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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十二章 找對手了 文 / 貳拾

    「嗯,下午就有空。下午換了別的師兄來。」

    「是這樣滴,小弟剛到練氣九層,實戰經驗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想請玉師兄指導指導。」南天嘿嘿一笑。

    「原來是這個事啊,師弟啊,師兄教你一招,你現在隨便去招惹個人,然後師兄我就過去了,然後你就將他拉來決鬥,而公證人就是師兄我了。而且……」

    南天接口道:「而且即讓師弟我積累了實戰經驗,又樹立了師兄你的威望,在玉師兄的管理下,都講秩序,不敢私自決鬥。」

    玉天仇臉色一板:「師兄我是這樣的人嗎?師兄完全是為了你著想,你怎麼能把師兄我想成這樣的人呢?」但嘴角的一絲得意的壞笑出賣了他。

    「是是是,是師弟我說錯了。」兩人同時陰笑。

    南天看準了一個同樣是練氣九層的師兄,因為這貨先進門。走過去,指著他的青雲劍,叫道:「原來是你啊,我說我的靈器怎麼不見了,原來是你拿去了啊,你還給我!」那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走著走著就突然被一個人指著說自己偷了她的東西。那人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你丫說誰呢?這是我的中品靈器青竹劍,你以為是你那破青雲劍能比的?」

    原來這哥們弄了把中品靈器,但這中品靈器跟下品靈器一個長相,這哥們也不放在儲物袋裡,就這麼拿著顯擺顯擺,瞧見沒?中品靈器,你有木有?我有。可是顯擺錯了,被一個楞頭青當成了他的下品靈器。

    「去你媽的,你讓大家看看,哪兒都像我的靈器。」說著就準備動手,那人大怒,你丫還先動手是吧?也揮拳就上。南天突然就抱著頭大叫:「你竟然打人?你竟敢在玉師兄面前打人?玉師兄救命啊!」扯起嗓子就喊。

    玉天仇假裝發現了,一下子就趕了過來,「什麼事?」這時也恢復了他冷面的模樣?

    「玉師兄,您來的正好,他。」南天一指對方,「他偷了我的靈器不說還打人,玉師兄可得給我做主啊。」

    玉天仇道:「可有此事?」那人急忙解釋:「玉師兄明鑒,這是家師賜予的中品靈器青竹劍,還是家師親自煉製的,家師就是煉器堂的古長老。」

    「古長老怎麼?古長老的徒弟犯了事一樣要處罰,所有人都挺好了,以後我執法堂的弟子執法,誰都休要自報家門,別給你們師父丟臉。」玉天仇眼睛四週一掃,陰沉沉的說道。

    大家一見要打起來了就跑開了,然後又看到玉師兄來了,就又圍了上來,聽見玉師兄說得這番話,雖然難聽,但畢竟是為自己好啊,而且說得剛正無私,實在是好執法師兄啊……

    「好了,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個是就這麼算了,第二個就是當著我的面切磋一下,把這個事情解決了。你們選哪一個?」

    兩人同時回答:「第二個!」

    「好,所有人散開百米。」

    「小子,讓你看看中品靈器的厲害!」那人獰笑。手中青竹劍嗖的一下飛出,直刺南天。

    「哼!」南天一聲冷笑。一掐法決,打出兩個冰針術,漫天冰針迎向青竹劍。然後南天又雙手一合,冰針凝成數根劍差不多大的大冰針,又打出了幾個火球,這幾個動作南天夜以繼日的練習,看起來複雜,其實不過是眨兩次眼間完成。

    玉天仇看得如癡如醉,自己怎麼想不到把冰針凝成劍呢?

    不過法術就是法術,對上中品靈器實在是不堪一擊。青竹劍勢如破竹的刺碎了冰針,打散了火球,漫天的冰屑。

    正在得意著,突然覺得背後一陣冰涼,回頭一看,不由得嚇得亡魂皆冒,南天的靈器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自己背後來了。「我認輸!」他大叫。玉天仇立馬飛身前去奪下了南天的青雲劍。那人臉色蒼白,渾身冒汗,目中無神的坐在了地上。

    「好了,這位師弟技高一籌。」玉天仇對著南天的耳朵說了幾句話,只見南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後才一咬牙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這位師弟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計較那個中品靈器的事了,如此品行,值得大家學習啊。」

    不過在在場的人看來,卻是想成了玉天仇在南天耳朵旁邊說:「師弟,他可是古長老的弟子啊,你知道嗎?」然後就看到南天點點頭。接著玉天仇又說:「所以這件事就算了吧。」然後就看見南天搖搖頭。藉著又是玉天仇說:「師弟啊,古長老是出了名的護犢子,你要真拿了去,有很大的麻煩啊。」然後就見南天一咬牙點了點頭。最後就是玉天仇為了替古長老愛臉,將所有的都攬到自己身上了。大家都心想,這樣好的執法師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的,執法嚴謹,好的給別人,壞的往自己身上攬,真實好師兄啊。看向玉天仇的目光不由得從敬畏變成了理解,敬畏,崇拜,愧疚等等。

    「哈哈,玉師兄這回可賺大了啊!」南天笑道。

    「還是師弟聰明啊。」

    「不對不對,這都是師兄想的,師弟我只是出力罷了。」南天頭搖得風車似的。

    「不過師弟贏得很光彩啊。」玉天仇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個冰針凝成冰劍。「師弟解釋解釋今天的比試。」玉天仇雖然心高氣傲,但是自問做不到南天這樣。

    「怎麼,玉師兄不明白?」南天似笑非笑。

    「是。」玉天仇很誠實。

    「其實是這樣的,師弟我講個故事玉師兄就懂了。有兩個人賽馬,每人三騎,分為上中下三層。其中一個人的馬要差一點,後來卻是他贏了,師兄知道他怎麼贏得嗎?」玉天仇想了想,道:「不知道。」

    「第一局,他用自己的差馬和對方的好馬比,毫無懸念的敗了;第二局他用自己的好馬跟對方的中等的馬比,贏了;第三局用自己的中等的馬去和對方的差馬比,也贏了。所以最後他還是贏了。不知玉師兄現在懂否?」

    玉天仇恍然大悟,並不是他蠢,只因為不是一個世界的東西當然不懂。聽南天一講終於懂了。

    「不過有個前提,就是自己的好馬要比對方的中等的馬要強,自己的中等的馬要比對方的差馬強。」玉天仇是聰明人,只需點到即可。

    「懂了,多謝南師弟。」玉天仇抱拳彎下了腰。這個故事給了他太大的啟發,再聯繫南天的實戰,豁然開朗。自己練氣十一層在同階之內是沒有對手的,對上十二層也能立於不敗之地,但現在玉天仇有了一個想法,只要把南天說的故事充分理解發揮,運用到實戰上,斬殺練氣十二層不在話下。這才是真正的同階無敵。南天最後一句話也是提醒他,用這招的對手不能高出自己太多了。玉天仇跟南天告了辭,急忙走了,他要消化好。

    練氣九層中南天算的上無敵了,因為對付練氣九層的,南天感覺不到絲毫壓力。接下來就是練氣十層了。南天拉出了不情不願的玉天仇,又找上了一個練氣十層的師兄。本來玉天仇是根本就不想出來的,他還要參悟呢,可南天一句話就將他弄出來了:「今天換一招。」於是兩人就一起來到了坊市尋找目標。

    「今天的這招叫做防不勝防。」南天解釋。

    然後就找上了一個練氣十層的師兄,與之發生了矛盾,然後玉天仇到來,然後兩人決鬥。南天出來的時候在玉天仇那兒拿了不少晶石,置辦了點家當,買了十幾張符絭。本來準備買靈器的,後來玉師兄一伸手就是一件靈器。南天直感慨財大氣粗。

    十層的難對付些,光是冰針火球什麼的不足以提供靈器偷襲的時間,於是乎,南天一出手就是一把下品靈器,那貨只得用靈器抵擋,然後南天丟出幾張符絭,雖然是低階符絭,但練氣期修士的肉身若是碰上了不死也得褪層皮。

    沒辦法,只得手忙腳亂的掏出防禦的土牆符。這可是比較貴重的比較高級的符絭,一張就抵得上好幾張冰針符,那師兄很是肉痛。南天的符絭失去了作用,雖然也打得土牆直晃悠,但就是不破。

    雖然是練氣十層的,但也只有一件下品靈器,又被南天給牽制住了,於是南天又拿出一件下品靈器,攻擊上了土牆,只一下就攻破了。「我認輸了啊!」師兄喊停了。南天收了手,又是故計重施,玉天仇出來說幾句話,大家有時一陣感歎。

    「這招算不上什麼技巧,但是最重要的就是時機。時機對了,事半功倍,實際不對,弄巧成拙。而且,還要神識強大,同時控制兩件靈器需要強大得神識。」

    玉天仇yy道:「要是這兩個方法結合起來,那豈不是無敵了?」

    南天一聲冷哼,「太沒追求了,只需一招就能同階無敵,兩招作用的好的話,等我到了十二層,我就能斬殺築基修士。」南天很有魄力,導致玉天仇直接無語。

    「十層也沒多大的壓力,過幾天再出來,直接挑戰十一層。咦,對了,玉師兄你好像也是十一層哦?」南天假裝發現了什麼。玉天仇道:「哼哼,告訴你,老子雖然是十一層,就算是對上了十二層也能勝。」南天伸了伸舌頭,「過幾天再找你。我找我老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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