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林風喃喃了幾句,從洗漱間側出身子,自己有色盲?這明明是藍色,昨天自己禁不住好奇還多看了兩眼,怎麼到鍾笑琳和霍思眼裡就成了透明色了?
微微探出身,林風不自覺的怔住了,坐落窗台的小花,真如霍思所判斷的那樣,咋一眼看過去,確實是像白色的,可仔細矚目,卻能明顯的分辨這其中又好像沒有顏色,說到底就是不折不扣的透明色。林風揉搓了眼睛,再凝神,卻也還是那般透明。
「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林風嘟囔了幾句,回憶起昨天的事情起來,一進門。在環顧了房間的擺設和環境,自己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這朵擺放窗台的小花,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它的顏色實在是太奪目了,是一種不常見的花朵顏色,藍色!可怎麼只過了一晚,這花就從藍變得透明起來了?
「你是不是精神壓力太大了?」見到林風望著小花發愣,鍾笑琳一頓小跑抵到林風的面前,擔心的問了起來。
「沒什麼,只不過,昨天那花好像真的是藍色的。」林風擺了擺頭,說道。
這個時候,就連一旁的霍思也是不免得擔心起來,她曾記得自己看過的一篇權威報告。那是說,人在極度緊張和壓力倍增的情況下,總會影響著大腦的正常思維,從而產生絮亂,產生一些幻覺或者做出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行為。剛剛林風說的是「好像」,這樣說來,就連林風自己都不能肯定昨天到底是藍色還是什麼色。並且,今天還一反常態的睡了個懶覺。一時間,霍思總認為,是自己和鍾笑琳的爭風吃醋給林風徒增了壓力,導致林風有些腦袋絮亂。
「一朵小花而已,什麼顏色也都無所謂。林風你還是快些吧。不然等會阿鼻寺估計就人滿為患了,現在已經快中午了,估計再耽擱下去,到時候連路都不好走。」霍思沉吟了幾句,盡量的把話題扯出花朵顏色的範疇。
「對啊!對啊!林風,你還是快些吧!讓我們兩個美女等你,你還得瑟了是吧。」鍾笑琳一下子就讀懂了霍思的心思,擺出常態斥道。
「好吧。」
林風苦笑的點點頭,自己明明記得這朵花是藍色的,可怎麼
面前的兩個角色佳人都在催促著自己,雖然心有疑惑,可林風也不好意思再耽擱下去,一切的疑問,也只好等到晚上回到房間再細作調查了。
阿鼻寺。
當林風和鍾笑琳、霍思兩女抵達時,這裡已然是霍思嘴裡的那般景象。
精雕細琢的百層階梯,連帶古樸風格的柱形寺廟都是被人山人海圍了個水洩不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林風絕對會認為網上的信息絕對的有些誇大其詞了。可如今看來,這效果和網絡傳言,倒還有幾分相似,只是不知道,關於心想事成那一說是否也能成真。
「都怪你,林風!要不是你起那麼晚,也不至於現在被圍得那麼嚴實。」鍾笑琳悶哼了兩聲,抱怨著林風的不是。
「對不起了,今天純屬例外,也不知道的,就睡晚了。」
「好了好了,人多一些就多一些吧,偶爾感受一下這樣的氛圍也不錯,你說是吧,霍思。」鍾笑琳看著林風那尷尬的笑容,直接話題一拐,他可不想林風再去一直惦記著花朵顏色的事情。
「嗯。」
霍思蕩漾著沁人的笑容答道,不過臉上始終帶著一絲的無奈。她本就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只不過早晨見到林風沒起床,她也不好意思去催促而已。
人潮擁擠,每前進一步都顯得極為的艱難,不過也還好。跌跌撞撞,林風三人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也才算到達了阿鼻寺的主殿之前。
「大師,這是犬子,煩勞給看個前程。」
「#¥%!%」
大殿之中,一條長龍的隊伍整潔的排成條形,這之中,出了位列首位的人在與一個滿臉枯木神色的白髮老人在交談著,其他人都是微瞇著眼,不出一語,靜得有些可怕。
這般的安靜,也算得上是阿鼻寺一條強制性的規定,凡入主殿者,必須虔心靜氣,不得高聲闊語。
首列之人,此刻正落座於一張別緻的長椅之上,操著熟練的華夏語言與眼前的大師溝通著,每說一句,旁邊總會有人向大師傳達著一些嘰裡呱啦的語言。如若不是寺廟安置的翻譯官,那這樣看來,這首列之人怎麼也都是非負責貴之輩。
再看那被稱為大師之人,此刻也是儼然高坐,身穿一身褐色長袍,雙眼無神的細聽傳來之聲。
「沒想到,竟然還有那麼多華夏同胞到這裡來。國內就有那麼多的寺廟,也真搞不明白,怎麼一個勁的往外跑。」鍾笑琳嘟囔著小嘴,她環顧四周,發現這之中大多也都是一些熟悉的皮膚顏色,低聲細語,透出的大都是華夏語言。
「這也不能這麼說吧,或許這裡還真有它獨特之處。」林風訕笑道,本來他還想也迷信一把,排上長隊去看看運勢,可現在看到鍾笑琳這不厭其煩的表情,終究還是按奈了下來。今天這一天,可算是苦了鍾笑琳了,從一大早開始就一直等,到了寺廟,也不得安生,東拉西扯的才到了主殿之上。如今自己要真去排上長隊算算運勢,恐怕鍾笑琳一個不小心,就要爆發出來。
難得體會的異域風情,雖說看相已經不切實,但好不容易藉著任務的清閒才到了一次a國,不欣賞著這裡不同的一切,真的是想想就對不起自己。
「我們到處看看吧。」林風一扭頭,朝著鍾笑琳和霍思說道。
霍思和鍾笑琳都是輕點臻首表示贊同,不住的漫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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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霍霍思!你來!」阿鼻寺的外部輪廓雖然龐大,但這主殿卻不知道為何造得如此之精細,滿打滿算,也不過200平米的大小。腳步稍快的人,不用花多少時間就能一覽無餘。
鍾笑琳在遊蕩了一番之後,視線逐步的固定在寺廟左側的一處,隨即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急切的像霍思揮舞著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