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喬落欣從不喜歡擦任何香水,身上永遠都是清爽的沐浴露味道和自身特有的淡淡體香。
思及,他猛地推開面前的女子,在燈光中有些渙散的眸光漸漸看清了那張面孔的主人,喘著粗氣道,「你不是她!」
聞言,她一咬嘴唇眼中閃爍著妖嬈的光手掌再次撫上了他的胸膛,「睿,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不舒服,我可以幫你,你一定會滿意的!」
「你別碰我!」下一刻,他揉著發昏的頭推開了懷中的薛佳凝,身形踉蹌的走出了屋子。
「睿,你別走,別走!」
她的喊聲依舊沒能留下他。
就見她牙齒狠狠地咬著形狀美好的紅唇,甚至不惜咬出了血絲!
眼淚沒有意識地滾落沖花了她的裝容,將本是一雙美麗的眼襯托得格外的恐怖。
而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那抹固執的光亮已漸漸轉成了喪失理智的怨念。
為什麼?
為什麼他會突然變的那麼陌生?
凌睿啊凌睿,我只不過想安靜的待在你身邊,難道你竟然連這樣的機會也要剝奪?
她從不信男人有什麼三貞九烈,男人全都是靠著下半身思考的自私動物。
她不在乎用什麼方法得到他,縱使動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她也絕不卻步!
眼看凌睿就要去開門離開,她隨即從沙發上滾了下來,「啊,我好疼!」
下一刻薛佳凝吃痛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裡顯得格外清晰,淒楚。
而她的吃痛終於令凌睿停下了腳步。
「佳凝你怎麼樣了,摔疼了嗎?」見狀,他轉身快步走到她面前,動作輕柔的將她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我沒事,就是看你有些累罷了,所以想讓你離開之前喝一次我泡的咖啡提提神,一會好開車回家,你不是說過最喜歡我泡的咖啡嗎?」語畢,她指了指他身後茶几上正冒著熱氣的咖啡柔聲道。
「好,那我就喝完再走。」凌睿對她的貼心不禁有些啞然,隨即伸手端起咖啡一飲而盡,絲滑的咖啡霎時滋潤著他有些乾澀的喉嚨,苦中透著甜的咖啡香充斥著他的神經,令他不由放鬆下來。
薛佳凝柔順地垂下眼簾,那之中似乎有什麼奇異的光芒一閃。
而緊接著她緩緩坐起身,輕巧的關上客廳裡明亮的水晶燈,只為他留下一盞光線柔和的壁燈。
就在凌睿起身離開之際,莫名的一股奇異的感覺自他下腹部升起。
該死,為什麼身體突然間變得燥熱?
他頓覺不適地一把扯開領口,稍嫌粗魯的動作讓價值不菲的紐扣險些脫落,結實的胸膛在黑色襯衫中劇烈的起伏,像是剛剛經歷了什麼劇烈的運動。
細密的汗珠從他的鼻翼、唇角、額頭猶如雨後的春筍般冒出。
心跳加巨的躁動,令他不安地挪動身軀,俊美的面孔在昏黃的燈光下泛出妖異的紅潮。
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勉強壓抑住那股奇特的一波比一波強烈的熱浪,掙扎著想站起來去廚房找些冰塊來降低身上的熱度。
這時身後忽然有一雙柔軟的手從沙發後面貼上他的頸項,充滿mei惑的輕輕廝磨滑入了他的半敞的襯衫中。
細膩的手掌為他滾燙的皮膚帶來一抹清涼,讓他不禁舒服地輕吟出聲,被熱浪襲暈的神智想也不想地一手扯過身後的嬌軀帶入懷中。
懷中的軟玉溫香如蛇般柔軟的手臂順勢圈上了他的頸項,艷麗的紅唇在他的嘴邊ai昧地低喃,「睿,難受的計劃就來吻我,我願意替你分擔。」
他如深邃夜空的黑眸被身體內叫囂的慾望氤氳成了黑色的迷霧,隨他思緒混沌得向那兩片*的紅唇吻去。
沒想到這mei藥那麼快就起效了,那藥店的老闆果然沒有騙她!
「羨昕…」凌睿眼眸微閉,心神渙散的呢喃了一句。
然這兩個字好似瞬間化為兩把銳利的劍狠狠刺進她的心,一片生疼…
薛佳凝身上一陣甜膩的香水味倏地鑽入他的鼻尖,凌睿有些渙散的神志在這一剎那閃過一道清明。
不對,這個香味不是喬落昕的!
他記得她從不喜歡擦任何香水,身上永遠都是清爽的沐浴露味道和自身特有的淡淡體香。
思及,他猛地推開面前的女子,在燈光中有些渙散的眸光漸漸看清了那張面孔的主人,喘著粗氣道,「你不是她!」
聞言,她一咬嘴唇眼中閃爍著妖嬈的光手掌再次撫上了他的胸膛,「睿,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不舒服,我可以幫你,你一定會滿意的!」
「你別碰我!」下一刻,他揉著發昏的頭推開了懷中的薛佳凝,身形踉蹌的走出了屋子。
「睿,你別走,別走!」
她的喊聲依舊沒能留下他。
即便現在他不願碰她也不要緊,她相信凌睿早晚會重新屬於她的!
想著,薛佳凝轉身走到微波爐前將攝像頭拿出來。
剛剛他抱著她,親吻她的畫面應該都已經被錄下來了吧。
莫羨昕,沒人能搶走我的凌睿!
渾身燥熱難耐的凌睿憑著僅存的意識開車去了那棟他買下的洋房裡。
緊接著他從冰箱裡拿出很多冰塊敷在自己的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
可時間過去越久他體內的那股燥熱就越發強烈,他的臉異於平常的潮紅,一雙黑眸失了往日的冷靜,竟隱隱泛出如同美麗凶獸的眸光。
為什麼他只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體內好像有隻猛獸在叫囂。
難道…
難道薛佳凝在咖啡了加了mei藥之類的東西?
為什麼?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是那麼的關心她,可她卻辜負了自己對她的關心!
就在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響起,凌睿看到屏幕上閃爍『莫羨昕』的名字,心口不由一窒。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起了電話,「羨昕,你…你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她聽出了他聲音有些異樣忙問,「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他頓了頓調整了下呼吸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正常些,「沒…我沒事啊。」
此刻他的嗓子彷彿被體內亂竄的火焰燒得潰爛。
聽著他的粗喘,她知道他是在撒謊,他的語氣哪裡像沒事?
喬落昕眉頭緊縮的想著。
「睿,你到底怎麼了?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了羨昕,我…我真的沒事,我只是…」
「不要拒絕我的關心好嗎?你只要告訴我你現在在哪?」
聽到她忽然凝重的語氣凌睿無奈的苦笑了下,「你確定你要來找我?」
「是,我不放心你,你在哪?」
「還記得那棟洋房嗎?。」
「記得,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合上電話後,她焦急的拿起包包準備去洋房找他。
當她趕到洋房的時候發現大門竟然是虛掩著的,估計是凌睿特意沒關上。
她走進去後藉著窗外傾瀉而下的月光看到了正半躺在沙發上喘著氣的凌睿。
「睿,你怎麼了?」喬落昕快步上前走到他身邊,月光下他的臉泛著異常的紅。
遂她伸手往他額頭探了探,沒發燒。
奇怪,既然沒發燒他的臉怎麼會那麼紅?
下一秒,他倏的睜開了眼睛,深邃的雙眸混著皎潔月光閃著抹複雜的光亮。
「你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吧。」她邊說邊用紙替他擦著臉上的汗。
但他卻將臉隨即轉了過去閃過她溫熱的指尖,眼中一片狼狽。
他不要她碰他,若是再讓她觸碰道自己的臉,他相信自己會立即化身為瘋狂的野獸!
她的手霎時滯在半空,微微蹙起眉心不解的看著他道,「睿,你到底怎麼了,我陪你去醫院好不好?」
「你別碰我了,趕快離開這回家去!」
可她的關心卻換來了他的一陣低吼。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走呢,別鬧小孩子脾氣了,我們去醫院!」說完她抓住了他的手臂一臉焦急。
下一秒凌睿登時坐了起來拽住她的手,「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碰我嗎,我被人下了媚yao之類的東西,你趕緊走否則我怕會傷害到你!你快去給我多準備一些冰塊,我能熬過去的。」
他的話不由令喬落昕一怔。
媚yao?
是誰給他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