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拍賣會的後台嗎,我來領我要拍賣的東西的。」帶著軒生三人到了拍賣會的後台韓逍迫不及待的說道。
「您好,這位客人,請出示一下您的號碼牌。」接待的人禮貌的說道。
將手中的號碼牌遞了過去,女子拿了過去到後面對了一下身後跟著走過來了五個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放著一個托盤。「客人你好您一共拍下了包括九轉毒破丹在內的五樣商品,一共是三千四百萬,請您到這邊來交清。」
從儲物戒指中數出三千四百萬韓逍直接一揮手扔到了地面上,三千多萬的魄靈石此時像是一個魄靈石礦一樣,讓人眼神凌亂一時不知道從何數起。
而那名接待韓逍的人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面不改色的點了一下魄靈石,確定確實是三千四百萬點了下頭揮手讓那五人將拍賣品遞到了韓逍的面前。
「這位客人您的魄靈石數正確,這些東西就是您的了。」接待的人說道。
點了下頭韓逍拿起那五樣東西直接裝進自己的儲物戒指中,絲毫不停留直接從拍賣場的後門出去快速的向著城外飛去。
一出拍賣場軒生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疑問開口問道:「韓統領,您是從哪的得來的三千多萬魄靈石,據我所知即使是太子一年的俸祿也不過十多萬魄靈石。」
「你是懷疑我的魄靈石來路不正?」韓逍問道。
「如果你的魄靈石是光明正大的來的,那麼剛才為什麼還要裝窮?」慕容嶠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說錯了我的魄靈石都是通過賭博贏來的,今天是我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否則你以為那個賭坊會只是輸五百萬魄靈石這樣簡單嗎?」韓逍淡淡的說道。
「贏來的?那韓統領你的賭術看來確實是很高啊。」軒生感慨道。
「那。」韓逍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不對,不由停下了腳步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
「韓統領?」軒生疑惑的看著韓逍的動作問道。
「小心,有人。」韓逍警惕的說道,而聽到韓逍這麼說軒生三人頓時也警惕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四周。
「啪啪啪。」一陣掌聲伴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起,一隊人從韓逍他們前面的巷子裡面走了出來,而為首的正是韓逍的皇叔也正是雲明王朝的雲戰王韓炎天。
「韓逍,我叫的沒錯吧。」韓炎天淡淡的看著韓逍說道,但是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雲戰王。」韓逍警惕的看著韓炎天,他提前走就是擔心會和雲戰王撞上,可是沒想到還是撞上了。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應該叫我皇叔吧。」韓炎天說道。
「我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叫一個要來殺自己的人叔叔。」韓逍略一彎身說道。
聽到韓逍的話韓炎天眼中的殺意更重了,尤其是想到當初逍雲兒的單純善良,再想到現在韓逍做下的事情更是恨不能毀了韓逍的臉,這樣一個人根本不配和逍雲兒有同樣的面孔,更不配逍雲兒費勁千辛將他生下。
「殘殺親兄,毒害生父,你這樣狠毒的人真是玷污了雲兒的血統,我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條是自殺謝罪,第二條就是由我動手。」韓炎天冷冷的看著韓逍說道。
「哈哈哈哈,殘殺親兄,毒害生父,這一條條罪名真是夠我死十次不止的,不過原先我一直以為雲戰王是多麼的英明神武,今天一看也不過如此。」韓逍淡淡的說道,雖然他的氣息不如韓炎天,可是他的氣勢卻是一點也不弱於韓炎天。
「放肆,你一個叛國之人居然還敢這樣跟王爺說話。」墨竅上前一步怒喝道。
「叛國之人,又是一條重罪,可惜你們找錯人了,真正叛國的人不是我而是現在在皇城的韓釗,也正是你雲戰王力保的人。」韓逍冷冷的說完繼續說道:「韓釗的野心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更何況我已經是太子皇位早晚就是我的,我有什麼必要要做這些事?」
「因為你從小就跟皇上不和,而且皇上一早就有立釗兒為太子的打算,這是滿朝武都知道的,可是他卻突然立了你,你敢說這裡面沒有蹊蹺嗎?更何況皇上剛立你為太子之後你就離開了皇宮接下來韓雨和皇上就接連出事,你敢說不是你又折了回來下的黑手嗎?」韓炎天冷冷的問道,那樣子好像韓逍是罪大惡極的犯人一樣。
「是,我原先是和父皇不和,也曾經怨恨父皇對我的不理會,但是後來我知道父皇都是為了保護我不被韓釗傷害所以才特意冷落我後,我就不再怨恨父皇了,是,當初父皇立我為太子是很倉促,但是那都是父皇為了警告韓釗,讓他不要再和魔影宗的人聯繫了,而且雲戰王你不會真的不知道貴妃的身份吧?」韓逍說道。
看到韓逍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但是心中對韓逍還是有些懷疑。
「你不用說謊了,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韓炎天說道。
「那雲戰王今天是殺定我了?」韓逍淡淡的問道。
「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完韓炎天剛要揮掌就看到韓逍的手中遞過來一個乳白色的瓷瓶,充沛的丹香氣息縈繞著韓逍的週身。
「這是九轉破毒丹?」韓炎天驚訝的說道。
「沒錯,其實我來參加這次拍賣會就是為了買給父皇的解毒藥,本來我想親自去給父皇服下,可是今天看來哦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韓逍說道。
「你買這是為了皇上?」韓炎天驚訝的說道,他還以為這是韓逍給自己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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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正是,如果你擔心我的丹藥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驗下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韓逍說道。
「你是真的想將這個交給皇上?」韓炎天不信的問道。
「是的。」韓逍毫不猶豫點頭說道。
定定的看了韓逍一眼韓炎天問道:「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從來沒有想過任何好處的問題,因為那個人是我的父皇,兒子救父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我也只是做了一件兒子應該做的事情罷了。」韓逍淡淡的看著韓炎天說道,眼中沒有任何說謊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