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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不滿爆發 文 / 若血無痕

    「小軍統領,穿過這片荒地就到流匪們經常活動的東谷地界了,這兩天大家趕已經累了,不知是否可以休息下?」軒生看了眼手中的地圖抬頭說道,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疲意。

    「既然連命都不在乎了,又何必在乎累不累,傳我的話今天日落之前必須趕到東谷。」韓逍淡淡的看了一眼軒生說道。

    「可是現在眾將士都已經很累了,如果這個狀態到了東谷遇到流匪絕對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軒生皺著眉頭說道。

    「軒生不要忘了你只是我的副將,你沒有權利質疑我的話,我說讓趕就必須趕,如果再讓我聽到推辭之語那就軍法處置。」韓逍冷冷的說道,沒有給軒生任何商量的餘地。

    聽到韓逍這樣說軒生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馬上壓下說道:「屬下遵命。」說完便直接轉身向士兵那邊走去,完全不復剛才恭謹的態。

    因為韓逍的要求眾將士不得不再次加快速趕,很多人因此對韓逍心生怨念,尤其是慕容嶠他們這些本來就敵視韓逍的人,因為韓逍的命令對韓逍更是仇視,如果不是軒生在中間警告早就一擁而上,可是即使這樣隊伍中的怨聲還是越來越大,那些士兵對韓逍的態也越來越差。

    當夕陽的餘暉灑下韓逍這一隊人終於趕到了東谷外,看著前面像是突然出現的高山韓逍低頭想了一下說道:「原地休息一盞茶的時間繼續趕。」

    「就休息一盞茶的時間,你把我們當什麼了?」慕容嶠聽到韓逍的話直接站起身不滿的說道。

    「就是一盞茶的時間短了,而且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再趕危險了。」趙寒大喊道。

    「就是,就是,這兩天都沒休息一下,要趕我們是沒力氣了。」白峰說道。

    「我們不要趕了,要休息。」慕容嶠身邊的幾個人大聲喊道,因為這幾個人的反對其他士兵也都不再說話一副看好戲的樣看著韓逍和慕容嶠幾個人。

    「才趕了兩天的就喊累的慌,就這你們還敢說是逍家軍的人,說出去我都替你們丟人,既然你們嫌時間短了,就都起來不要休息了繼續趕。」韓逍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小懂什麼,居然敢這樣對我們說話,告訴你,爺爺我在沙場上打仗的時候還沒有你了。」聽到韓逍的話慕容嶠站起身來指著韓逍大喊道。

    「是嗎?我看即使在沙場你也是那種只會躲在後面看別人的逃兵罷了。」韓逍淡淡的說道看向慕容嶠的目光充滿了不屑。

    「你,你又知道什麼,從小出生於皇家自小受皇上的疼愛自然不會知道我們這些士兵是怎麼過的,就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當我們的小軍統領,老這就回去,要老再跟著你除非殺了老。」慕容嶠說著轉身就要向回走,可是剛走兩步就看到身前閃過一道藍色的身影,一個手掌直接向著自己拍了過來。

    手掌上帶著凌厲的風,刮得他臉疼。

    直接雙腳分開扎開馬步慕容嶠一掌迎上韓逍的手掌,只聽到「卡嚓」一聲,慕容嶠的手掌一碰到韓逍的手掌就像易碎的陶瓷直接變成了粉碎,碎骨直接穿過手掌露在外面鮮紅的血液從慕容嶠的手掌上流出,落在地面上頓時將四週一靜。

    「啊,啊,韓逍,你這個小人,你」感覺到斷骨處的刺痛,慕容嶠痛苦的喊著,還沒等說完脖就被韓逍直接掐住,張著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因為脖被掐住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漸漸的慕容嶠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死亡的威脅第一次距離自己這麼近,正當他以為自己會這麼死了的時候,他脖上的手一鬆隨後自己直接被甩了出去。

    「砰。」一聲慕容嶠飛出五米多遠直接撞到了身後的巖壁上,頓時慕容嶠聽到自己的脊樑骨發生一聲清脆的響聲,想要直起身卻怎麼也起不來再次躺了下去。

    「慕容嶠。」趙寒急忙跑過去扶著慕容嶠站起來,側過身就看到慕容嶠的後背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韓逍,你過分了,不要以為你修為高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這可有人了。」白峰冷冷的看著韓逍說道。

    「小軍統領,就算剛才慕容嶠的話有些難聽可是你也不能下這樣的重手吧。」軒生皺著眉頭說道,他已經能感覺到其他人對韓逍的不滿就快爆發了。

    「慕容嶠從一開始就不願服從我的調遣,與其在與流匪交戰時因為他拖累隊伍,還不如我現在就解決了他一了白了。」韓逍淡淡的說道。

    「我看到時候會拖累隊伍的人是你,不僅慕容嶠不服你,我們都不服你,有能耐你就將我們都殺了,自己去剿匪,否則就跪在地上給我們磕頭賠罪。」趙寒站起來說道。

    「就是,一個在溫室中養成的花朵有什麼資格統領我們。」

    「而且只知道一味的讓我們趕,根本沒有任何的為將之風。」

    趙寒的聲音一落不滿的聲音頓時四起,不少的士兵都是一臉不滿的抱怨著,就連軒生看向韓逍的目光也是充滿了不滿。

    聽到這些人的抱怨韓逍的嘴角勾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容說道:「將你們全都殺了,你以為是難事嗎?」

    「什麼?」軒生聽到韓逍的話臉上閃過一絲不安,剛要上前就感覺抬不起腳低頭就看到地面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層寒冰,自己的腳被那冰凍住完全動不了分毫。

    而其他人也感覺到這一點紛紛彎下身用手中的武器敲擊著那寒冰,可是剛敲碎一塊被敲碎的地方又馬上凍上了。

    「這是冰屬性的魄源力,是什麼時候?而且一次將人凍住這需要多豐富的魄源力。」軒生難以置信的看著韓逍說道。

    「就在我將慕容嶠打飛的時候,你們那時只知道注意慕容嶠而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下,至於魄源力如果單靠我自己的魄源力確實是會耗死我自己,但是你們難道一直沒有注意我的左手一直在握著從一開始就沒有鬆開過。」韓逍說著慢慢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在左手的掌心一顆晶瑩的魄靈石在眾人的眼前變成了粉末。

    看著韓逍淡淡的表情軒生的心中不知為什麼升起一絲畏懼,他一直認為自己和韓逍同為魄變中期修為雖然表面上恭敬但是心中卻一直不服韓逍,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己和韓逍的差距比自己想像的要大很多。

    「你們一直不服我無非是認為我是皇室之人,從小過的就是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根本不明白你們這些士兵的辛苦,更不明白戰場上的無情,可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在我十七歲前我的生活還不如你們,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問問宮中的任何一個人問問他們在兩年前是否有七皇韓逍,也可以問問他們我過得是否是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韓逍淡淡的說道。

    「兩年前是否有七皇韓逍,這是什麼意思?」軒生問道。

    雖然他們逍家軍之前一直在皇城外駐紮但是對朝政和宮中的事情卻是很少瞭解。

    「我出生的那一天就是我母后死的那一天,當時我被判為廢魄所以我的父皇當時就想將我扔去餵靈獸,是魏丞相攔住了父皇救下了我,但卻不能讓父皇承認我的身份,從我出生十天之後我就一個人被扔到鳳賢宮自生自滅,因為父皇的冷落所以沒有任何監宮女來伺候我,我在宮中就相當於一個透明人,無論什麼東西都要自己想辦法弄到,我的修煉也是自己一個人靠著感覺去修煉,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源供給,而我雖然表面不說但是對我的父皇也是十分怨恨,直到我十七歲那年被我皇兄也就是韓釗陷害因為憤怒我顯露了自己的實力,也是那一天父皇承認了我七皇的身份,在族碟上留下了我的名字。而被父皇承認後我就直接去了奧明院,所謂錦衣玉食的生活我享用了最多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韓逍淡淡的說道,看著一眾人繼續說道:「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跟你們說我的生活多辛苦,只是想要告訴你們不要以為只有你們士兵在沙場拚殺就辛苦,在皇宮的人就都過得很好,沒有絕對的實力無論在哪都注定要生活在最底層,只是一味的抱怨是蠢人的行徑,而這就是我對慕容嶠出手的原因。」

    「蠢人的行徑,說了一通你又明白什麼,我們要為了仇人而死的心情,你明白什麼?」趙寒怒聲道。

    「我剛說了一味的抱怨是蠢人的行徑,既然你們不服我很簡單只要超越我我的命任你們去拿,在這之前將你們的抱怨都收起來,那樣不僅會害了你們自己的命更會害了其他人的性命。」韓逍淡淡的說道。

    「你這麼說我們就會信嗎?如果不是你的苛難。」白峰說道。

    「如果不是我那樣做你們會將對我的不滿爆發嗎?我之所以那樣做就是為了將你們*到絕地讓你們將心中的不滿爆發出來,同時想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都認為自己是去送死不將自己當回事。」韓逍說道。

    「從一開始你就是故意的?」軒生恍然大悟道。

    「對,與其在與流匪交戰的時候因為內部的不團結而導致失利還不如在那之前將一切都解決,帶著最好的狀態去迎敵。」韓逍的嘴角勾起一絲淡笑說道。夕陽的餘暉灑在韓逍的身上讓他看上去多了一份神秘和平和,更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和他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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