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個故事很簡單的,你們猜猜啊。」安妮發狂般的大笑著,一瞬間,他們兩人的身上好像投注了一個深深的藍色。而安妮則是意味深長的盯著風輕語看。
「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哈……」傑克在那裡回應著安妮,兩個人之間一直都是很有默契的。
他們兩人的狂笑聲很張狂,很大聲,震耳欲聾的。
人們聽了直直的皺起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要用何等的眼神去看著正在上面的那兩個人了。
「所以,各位,千萬不要送上來找死哦。」傑克和安妮雙方的眼睛中都好像帶著怨毒,直直的盯著下面的那一等人看著。
蒼白的臉色,還有他們那幽森的眼窩兒。
再加上他們那藍色的眼睛,黃色的頭髮,怎麼看就怎麼滲人了點兒,讓人不寒而慄。
風輕語眨了眨眼睛,死人???呵呵,她已經不怕了。她不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哪裡還會怕他們兩人,而且,她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個傑克和安妮的臉上都畫了煙熏妝,這兩個人出現這裡還真是奇了怪了。風輕語摸不著頭腦的同時,心中也叫囂道,不要衝動,不要衝動,衝動就是魔鬼。
慢慢的,風輕語也跟著冷淡了下來,她的臉上帶著微笑。
「請問你們要通關的是什麼?」她的笑容有些僵硬。
但也不影響。
「喲喲,這麼半天,終於有人來問我們了。」這個是傑克的聲音,他彈了彈手裡邊的吉他,指著風輕語道。
「是啊傑克baby。」安妮的身體也貼近那傑克的身體旁邊,兩人貼近了之後,再次的一彈吉他,兩個人的手指都指著風輕語,忽然,那龜寶見到有人指著自己的主人,心想,那還得了,當即的,它快速的飛了過去。
正是要咬那兩個人的手指。
「龜寶……不可。」風輕語叫了龜寶的名字。
可現在已經遲了,龜寶飛出去了,哪裡還有剎車的道理。
龜寶整個身體都跟著飛了出去。
聽到風輕語的聲音已經剎車不了,反正它也想給這兩個奇怪的人好看。當即的,它磨著牙。
「啊嗚……」它用力的張開嘴,咬了下去。
「啊……」那是傑克的慘叫聲。
「傑克,傑克。」傑克受傷了,安妮忙的叫喚著他的名字。
安妮很是關心傑克的安危。
「嗚嗚嗚。」眾人原本還在看好戲的。
誰知道,現在哭的不是那兩個奇怪的傑克和安妮。
而是風輕語的小*。
那龜寶的身體還懸浮在半空中,它慢悠悠的轉過自己的腦袋來,它的那小小的眼珠子上掛著兩泡很明顯的淚珠,現在那淚珠拚命的從它那豆豆眼兒掉落下來,好不可憐。
它梗咽的看著風輕語。
「零姐姐,龜寶咬不到他們,可是……牙齒好痛。」它滿眼淚珠的看著風輕語,繼而轉身又往風輕語哪兒飛過來。
其實除了痛,它還有著一抹屈辱,那兩個人是真的咬不到啊,咬不到也就算了,還讓它的牙齒差點都本崩壞了,受不了啊受不了,它痛苦的想著。
面對著風輕語就更加覺得自己很委屈,很繼續風輕語對它實行抱抱的安危,風輕語接過它的身子。
「別哭了,那兩個人只是靈魂體而已,你現在根本就傷害不到他們,不是你的錯。」玉魂對著龜寶說。
難得玉魂沒有對龜寶發火,這一點倒是令風輕語覺得很奇怪的。不過,兩只能夠好好的相處,那也就算了,她再怎麼多疑也沒有用的,不是麼?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也就跟著釋然了起來。
眼睛看著那個傑克和安妮,只見他們再次身體扭動了起來。「你們……你們這群人類看到了麼,是不是很神奇?」傑克扭動著他那有些肥胖的肚子對著下面的人說道。
可是的是,下面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一絲回音。
「你們給老娘大聲點兒,是不是。」傑克沒有發飆,在旁邊的安妮卻忽然開始發飆,指著下面的那些人就開始披頭痛罵。
那些人一愣,緊接著,一陣排山倒海的氣勢壓了過來,而在最近的風輕語被這麼一壓,肩膀上頓時間重了好幾分。
她的臉色在這一瞬間開始變得有些不好看了起來。
不僅僅是風輕語變成這樣兒。
在她後面的那些人也緊跟著慢慢的變成了和風輕語一樣的臉色,他們無不是盯著風輕語身前的那兩個人看著。
「大家說,是不是啊。」那安妮再次的說著。
「是……」眾人迫於壓力之下,只好這麼說了。
話一說完,他們的冷汗都出來了,滲人,滲人,這事情真特麼的滲人了。
不少人都擦擦自己的額頭上流下來的冷汗。
額……被這麼大的壓力壓迫著自己,說很好受,那是假的,風輕語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情況下,她漫不經心的把腳步往後移了。
慢慢的給退回南宮千羽那群人哪兒去。
她的這個動作,
,很顯然的那傑克和安妮都能夠看到了。
只是他們撇了一眼她,帶著滿眼的深思。
風輕語被他們的那個眼神看的有些不明所以。
也不曾去多加注意力。
她的眼睛轉過來,盯著南宮千羽。
「你能對付他們兩個?」
「不能。」南宮千羽簡單而簡潔的說著。
風輕語一頓,好吧,南宮千羽都不能夠對付的人,她要對付上去的話,能成功的機率估計也不會很高。
想了想,風輕語最終還是認命了。
「那咱就唯有去過關了。」
南宮千羽的聲音裡帶著滿滿的不以為然,可是……等他接下來所看到的,也許,他就麼有這麼淡然了。
「哈哈,傑克,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咱們就開始解說吧。」那安妮媚笑的對著傑克道。
你妹啊,現在這個時刻,還是他們下面這些人能夠說不的時候麼?這些,一概都是下面那些人悲憤的吐槽。
悲哀啊悲哀啊,實在是太悲哀了,沒想到有一天他們居然會落到這等人的手裡,而且,還不能打,瞧瞧,剛才那隻小獸根本就咬不到人,也就是說,他們兩個只是一個靈魂體,不是人。
那麼就算他們靈力再高,也不能對付那兩個奇怪的人,這下子,那些人怎麼能不捶胸頓足?
不得已也就只能聽著那兩個奇怪的人的話了。
看到下面的人注意力已經完全的在他們的這兒了。
傑克和安妮互相的對視了一眼兒,兩人的眼裡都有著捉弄的意味。「通關的條件是,你們其中的隊伍中,必須有一個人站出來做出代表。在我們兩個人的彈奏之下,演繹歌曲,第一首可以只唱,第二首,要一邊唱一邊跳,第三首……呵呵,要她自己選一首唱給我們聽,並且說個故事,能把咱感動了這才放你們過去,要不然……呵呵。」安妮的眼睛上帶著一抹冷意,直直射入眾人的眼睛裡,她魅惑的一笑。
就好似致命的毒藥,明明傲天大陸上的人審美都不是這樣兒的,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他們覺得上面的女人就好像是天神的一樣。
「怎麼會?」上面的那些人這麼一說。
下面的人絕對的嘩然了,跳舞?唱歌?這不是侮辱人不成?
「咱們都不會唱歌和跳舞,會唱歌和跳舞的那不是一群娘們的事,這種無禮的理由,咱們可以一點都不允許的。」其中就有人跟著開始抗議了,抗議的那個人臉色鐵青。
叫一個男人跳舞,那不是比逼一個人去死還要嚴重?
「就是就是,咱們男人的尊嚴可不能就這麼被人踐踏了。」其中的一個靈王也是皺著眉頭道。
「沒錯,我們抗議。」雷光也是頗為的有些受不了。
「抗議無效,我們這麼說了,你們不照著做,那就哪裡都不能去,你們就慢慢的待在這兒耗著吧,咱們可是一點都不會放水的是不,傑克?」安妮看著傑克。
「沒錯,安妮寶貝,你說的對,要是他們三天之內還進不出,那就是咱們要他們命的時刻,你說怎麼辦呢?他們又打不死咱,咱的實力也不只是靈尊而已。還能夠傷人,殺人奪命,這一舉兩得的事情,那真是……」傑克有些惋惜的說著。
「啦啦啦啦~那真是太高興了……」兩個人越是說就越是興奮。那泛著光芒的雙眼竟然全然的看著台下面的那些人,眼睛發紅,好似真的看到了什麼很有趣的東西一樣,風輕語他們此刻就好像已經到了他們嘴邊的肉。
而且傑克和安妮兩人的舌頭還不停的伸出來,舔弄著自己的嘴巴,那意思很明顯的是在告訴著眾人,如果不按照那件事情來做的話,那個人就得死,這麼明確的說給那些人聽了,也就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按照著那樣兒做了。
他們才這麼一說話,那站在下面的人卻在這個時候全體沉默了下來,不敢置信從傑克和安妮的嘴裡聽出的話,居然是這個。
「好,我們同意了。」這個時候,居然是風輕水在哪兒說話。她才一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不少的靈王的眼裡都帶著感激。
「我就代表我們這一方上去吧,既然大家都這麼不好意思,輕水就只能上去了。雖然輕水對跳舞不是很擅長,但……也不吝嗇的出現現一現,還望大家不要覺得輕水跳的不好才是。」風輕水對著那群男人盈盈一鞠躬。
她現在能跳出來,那些人都已經感激不已了。
那還會去計較那麼多事啊?
「好,那就有勞風大小姐了,風大小姐可真謂是風大小姐啊。這等風度,這等大度,值得一些女人好好的學習一下了。」那些人聽到風輕水所說的話之後。
眼珠子瞪得更圓更亮了,心中自是歡喜不已。
連連的對著風輕水恭維著,一時間,風輕語就好似眾星捧月一樣,被那些男人包圍著,而他們那邊,現在只剩下一個女人了,先前在殷尋那一隊的那些女靈王們,早已經是香消玉殞。
所以一個女的在,那是多麼珍貴的存在,而且,一個女人,能活到現在,也已經算是很有手段,很不錯的了。
那些人自是對風輕水另眼相待了。
享受著眾人眾星捧月的目光,風輕水在心中已經開始鼻孔朝
天了,那邊的人決定了下來,而傑克和安妮兩個人的眼睛看著風輕語他們那邊。
兩隊人馬的中間有一條兩米多寬的縫隙,所以他們很明顯的能夠看到風輕語他們和雷光他們不是一夥的。
所以也就是說,有兩隊人馬了。而風輕語他們這邊又是另外的一派人馬了。
一時間,傑克和安妮眼眸中帶著一抹無趣。
以前少說都一會分成幾派來到他們這兒的,怎麼現在卻一點都不一樣了呢?真憂傷啊。
好無趣哦,兩人默默的想著。
見到傑克和安妮的眼神,風輕語他們這一夥人就不淡定了,一時間,個個人的眼珠子你看我的我看你的。
「誰來?」豪天硬著頭皮出聲。
「誰出聲誰就來羅。」沒想到,他才說完。
他們那群人都不約而同這麼說著。
豪天那張粗獷的臉頓時一結,好吧,他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說要上去,這群人怎麼找到機會就說。
「不行,我一男人怎麼可能上去?」豪天摀住自己的衣服。企圖這樣子能給自己帶來一些安全感。
他的這個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一做完之後,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盯著他看,豪天更是不自在了,忽而,轉移了視線。
一抹淡黃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豪天眼前一亮,而某人的身體一寒,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零妹子上去不就行了麼?零妹子是女的,對,就她上了,女人能歌善舞,那才叫一個女人啊。」豪天忙的把風輕語給推了出去,風輕語被他這麼一推著,忍不住白了一眼豪天。
靠,這貨,被豪天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眼珠子再次的定向風輕語,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由身體而上。
她扯動著嘴角,剛想拒絕。
她就看到某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正在泛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小輕語,你就上去,有什麼,本王擔待著,嗯。乖。」南宮千羽的嗓音裡帶著無盡的*溺。
風輕語額頭上再次出現黑線,難道他是把我當成小貓咪了麼,幹嘛露出這種表情來?
風輕語撇了撇嘴巴,不再繼續說話,為今之計,也就只好上了,只希望,那傑克和安妮不要出太難的題目給她就好了。
風輕語興趣缺缺的想著。
「我來。」她的聲音有一些弱了,舉著手,傑克和安妮剛好就能夠看到她。
「好,既然是這樣了,那我們也不哆嗦了,傑克~」安妮對著傑克拋了一個媚眼兒。
「嗯,安妮,咱們開始吧,你們挺好了,咱們演奏的樂譜。」他們一說話,原本明亮的天空,好像在這一瞬間黑暗了下來,忽而,上面有一盞不知道是什麼燈的光線照耀在傑克和安妮的身上去,風輕語驚訝。
靠,怎麼她覺得這兩個人的行為真的很像是現代人啊。
「來吧。讓音樂的暴風雨來的更強大吧。」傑克高聲叫道。
忽而,兩人就開始彈奏了起來,頓時間上面五顏六色的光芒照耀在上面,好不精彩。
一陣陣動人的聲音不斷的從他們手上拿著的樂器閃出,那節奏那叫一個強。一動一動的,一震一震的,好不樂乎。
讓人聽著那個節奏,腦袋就不由自主的跟著一起扭動了起來,而風輕語越是聽著,那個節奏就越是熟悉。
原本她就覺得有些狐疑了,可現在,她已經完全的確定了。
那個吉他還有曲譜,怎麼都是她前世所知道的?
風輕語震驚不已。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得閉起來,身體扭了扭,完全的沉醉在這個音樂聲音當中。
就連南宮千羽的眼睛也是閉起來的。
這個音樂的影響力可真謂是高啊。
竟然連南宮千羽都能夠蠱惑了。
風輕語悶悶的想著,但不一會兒,她又釋然了,唉呀,管他的呢,不過如果是這首曲子,那麼她知道應該要怎麼唱了。
大約幾多分鐘過去之後。
那傑克和安妮這才彈奏完整,整個下來,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沉醉在那個音樂裡。
過了好長好長的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個聲音這才落幕,一些人還意猶未盡,只因為那聲音真的太好聽了,從來沒有聽過呢。
「傑克~」
「安妮。」兩人同時間表演完,互相的對擊了一掌。
對著他們雙方對擊一掌的聲音就這麼傳到別人的耳裡,那些人一瞬間就清醒過來了。
見到眼前的還是那兩個奇怪的人,他們豁然的驚悟,原來在剛才他們這群人是真的被迷惑了。
這種很奇怪的心思一直都圍繞著他們這群人。
「桀桀桀,接下來,輪到你們了。看你們誰先?」安妮殲笑了一聲,她的一根手指指著下面那些人。
不,應該是說,她的手指指著風輕語和風輕水兩人。
風輕水的臉色一陣發白了,這個曲調這麼高昂,她恐怕是唱不出來這個的,不
不過,為了大家,也為了自己不會出糗,她這才自告奮勇,鄙視的頂了風輕語一眼,風輕水先她一步的上台去了,風輕語聳聳肩膀,她就好好的看著那風清水的嘴裡能夠唱出一些什麼來吧。
風輕水登台了,才一上去,她身上的衣服好像變了,變得和那台上的人都差不多,她露出了一雙修長的美腿。
頭髮直溜溜的放下來,嘴巴旁邊有個東西在她的面前,而風輕水也不知道這個是怎麼了。
眼睛狐疑的看了一眼那傑克和安妮。
「什麼都不要管,放聲的開唱吧。」傑克和安妮兩人對著風輕水鼓勵了一聲,風輕水的臉色在這一瞬間居然難看了好一會兒。不過一會兒,又恢復了正常的狀態。
只是,下面那些男人看著她的眼睛帶著很火熱,她頓時有些受不了,想要拿手遮住自己裸露的地方。
可怎麼也遮不住的,最後羞憤之下,她也就豁出去了。
風輕語瞇著眼睛打量著風輕水要唱成什麼樣。
只見風輕水才一開口,風輕語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咳到了。
風輕水在搖滾歌曲裡,居然自己填詞填唱了一首古風的歌曲,而且好像和這個音樂配樂的還算是不錯的。
但,納悶的,就有一些怪聲怪調了起來。
風輕語一時間沒有忍住,撲哧的笑了出來。
她的這個笑聲絲毫都沒有掩飾。
不過也在這麼大的聲音下,掩飾了下來。
「小輕語,什麼事你這麼高興?」南宮千羽問著風輕語。
「沒……沒什麼。」她抹掉自己額頭上出現的汗滴,汕然的道,這個南宮千羽,怎麼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還能注意到她的小心思,沒被風輕水那雖然聲音很好聽,可是……可是唱詞不妥的歌聲給吸引了?
真有他的,她嘴角抽蓄了一下。
「看來你對這次還挺有把握的。」南宮千羽一隻手悄然的搭上風輕語的肩膀處兒。
對於這陣子南宮千羽時有時無的搭肩膀,風輕語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已經木然了。
也懶得去拂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
「把握還不算是,但要說贏的話……」風輕語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沒再繼續說下去。
其實南宮千羽哪兒聰明,又怎麼能夠不知道風輕語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他的眼睛瞇起。
嗯,接下來就要有好戲看了。
風輕水這麼唱著,也沒有人取笑她。
畢竟他們也不會唱啊。
而且,風輕水的聲音已經算是很好聽的那種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風輕水腦子飛快的轉著一些人士用的詞語,再把一些故事這麼塞進去唱,而且速度還要很快,要不是盡了全力,要不然也不能跟得上。
才一唱完她就好像斷了氣的一樣兒。
深深地呼吸踹氣著。
看來是已經被累到不行了,傑克和安妮互相的對視了一眼兒,不得不說,風輕水也的確是天才了。
她是傑克和安妮這麼長久以來,第一次聽到還算是比較順耳一點的歌曲了。
算了,要求不能太高,也就只能放過去了。
「嗯,好的,接下來的,你通過,合格了。」傑克對著風輕水道,風輕水聽到這個,只差沒有喜極而泣了。
看來,自己這麼費力的唱了,努力還不算是白費了。
她的胸前一陣顫抖。
表誤會,那是因為她累的,而不是太激動。
如果不是因為要過關,她才不想變成這個樣子出現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人現眼,雖然平時她很愛現。
但現在這麼一出,卻好似要你把她原本經營得挺好的名聲全部毀掉了。
風輕水著急的下台去了,多待一秒,對於她來說,這都是折磨。才一下台,她身上的衣服卻又在這個時候變了回來。
而場景也變得通透亮麗。
「風大小姐,做的不錯。」
「就是啊,風大小姐為了大己犧牲了小己,這種精神值得咱們學習。」又有人開始這麼對著風輕水恭維道。
「就是歡迎風大小姐凱旋歸來。」
「水兒,苦了你了。」風輕水回來,而雷光卻又裝模作樣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為她憂愁的樣子。
「嗯,師傅,無礙,這是徒兒應該做的。」
風輕水眼睛上帶著一絲水氣,似哭未哭,惹人憐愛之極。
「風大小姐,幸苦你了,來吧,穿上件衣服。」南宮徹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一件乾淨的男性衣服,往風輕水的身上披去。
風輕水也沒拒絕,只是以盈盈水眸對著南宮徹投以委屈而堅強的一抹笑,再加上道謝的笑容掛在上面。
不得不說,她這個樣子,還真是爐火純青了。
兩人之間的眼神婉轉,而風輕語他們那邊卻是炸開了鍋兒。
「零妹子,你能行麼?」豪天著急的看著風
輕語。
黝黑粗獷的臉上滿滿都是擔心,對於他說的話,風輕語更是直接的給他白了一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