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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3尊主救場,契約消失 文 / 爺本非爺

    「鼠輩!」守門人恨鐵不成鋼地瞪向蕭奚風,勁氣鼓脹,撕裂風雲!

    一旦通往雲天大陸的門被打開,整個東大陸都要陷於水深火熱之中。

    這小娃子竟然不惜犧牲自己也要幫那個女人!本來看在他天賦驚人的份上還想放他一馬的,如今看來,只能將他和那妖女一起擊殺於掌下了!

    左胸巨大的豁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守門人身上金光閃爍,右手指天!

    「滅!」厚重悠遠的聲音從喉間發出,那蒼老的聲音似乎來自四面八方,似乎整個空間充斥著這一個字!

    空間震動,繁複的天機軌跡在縱橫的空間中交錯流轉。

    破風而來的長槍像是被一曾無情的屏障擋住,瞬間湮滅成灰!

    這才是守門人真正的實力!

    他的意志,即是整個大陸的意志!

    以一己之力抵擋整個大陸,猶如蜉蝣撼樹,螢火爭輝,渺小得不堪一提!

    在東大陸,他的話、他的意志,即是規則!

    他,就是這個空間的意志!

    「死!」一手指向夜長傾,守門人眼中爆發出毀滅的死光!

    瞳力——滅殺!

    「嘶!」像是一把大刀猛地劈向腦袋,在頭中肆意的攪動,夜長傾痛苦地閉上眼睛,七竅流血!手中靈珠瞬間脫出,剛打開一條縫的鎮界之門又有了閉合的趨勢!

    「長傾!」顧不得秘法的反噬,蕭奚風五內俱焚,如一道離弦之箭向夜長傾衝去,猶如高速運行的流星,撕裂雲層!

    「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夜長傾感覺有一隻巨大的手,正在緩緩掐斷自己的生機。

    守門人冷漠地俯視下方,似乎結局已定。

    「卡嚓!」一聲破碎的聲音從鎮界之門內傳出。

    怎麼可能?!守門人猛地轉頭看向鎮界之門,五靈脫位,鎮界之門怎麼可能打開!

    「滾!」就在蕭奚風剛靠近夜長傾時,一道冰冷的冷叱伴隨著強大的力量將他瞬間甩開。

    霎時間,雪白的天空像是被墨染了一般,黑色濃雲如瘟疫一般地蔓延。

    迎面而來的死氣甚至比守門人的滅殺之瞳還要濃重!

    一道虛幻的黑影在夜長傾旁邊凝結成形,赤紅的血眸,久不見光的蒼白娟狂的臉,黑色的大氅包裹著修長矯健的身體,三千墨發垂下,只肖一眼,宛如看到了遠在黃泉的九重地獄!

    額間一條鮮艷的殺生線更是紅得滴血!

    「你!」像是被什麼死死地遏制了喉嚨,守門人臉頰瘋狂地抽搐,半天都無法發出哪怕一個音節!

    這個模樣,這是……古籍裡寫的——地獄君王!傳說中統領整個深淵的嗜殺者!

    終其一身,他都未曾遇到過一個真正來自深淵的惡魔。所殺所見,不過是做為炮灰打前陣的蝦米,因為真正來自於底層深淵的魔族,是不會來攻打毫無靈氣和價值的東大陸。

    然而,他自始自終都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位!

    「死!」環抱起夜長傾,一股淡淡的力量正在修復她受損的精神海。祀歿冰冷的赤眸看向守門人,比他更冷酷地吐出了一個字——「死!」

    「卡嚓!」脆弱的東大陸空間因為受不了超出限額的言靈力量而大片破碎,如蛛網般蔓延。

    守門人便是大陸的意志,殺守門人,無異於殺死整個大陸!

    現在,祀歿是真正地用一己之力再與整個大陸為敵。

    「噗!」就在那冷酷磁性的聲音剛落。守門人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像是被神秘的力量吞噬一般,寸寸消失。

    不是被捏碎也不是被碾爆,而是毫無聲息地詭異地虛無化,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彷彿從未出現過。

    真正恐怖的力量,不是驚天動地的招式,而是悄無聲息間湮滅一切!

    「咳咳。臭屁狂?」夜長傾咳出一口淤血,視線有些模糊,驚詫地看著面前放大的臉。

    自從來到東大陸以後,生界獸寵臭屁狂和夜歿都聯繫不上了,難道她是回到了西大陸。

    蕭奚風呢?夜長傾連忙轉頭察看蕭奚風,看到不遠處撐地而立的人送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又提了上來。

    透支生命換取致命一擊,代表著蕭奚風,命不久矣!

    一頭青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白,生命力從發尖開始散失。

    祀歿抿了抿嘴,再次看向蕭奚風時,赤紅的眸子中帶著一絲殺意。

    女人醒來第一眼竟然不是看他而是去尋他,該殺!

    深吸一口氣,祀歿突然想到遠在雲天的那一位。憋屈地吞了一口氣,聖炎、哦不,如果他還有記憶的話應該更樂意夜歿這個名字。

    若是讓這女人在他和聖炎之間選一個,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跟著聖炎走吧?

    與其讓她厭惡,再讓她選擇聖炎的陣營,不如……

    努力擠出一個算得上溫柔的微笑,祀歿彎起嘴角對夜長傾道,企圖賣她幾分冷情,緩和兩人之間一直以來不太友善的關係。

    夜長傾一驚,

    感覺寒毛倒立,瞬間脫口而出,「你眼皮怎麼不停地抽?」

    祀歿:「……」好想毀滅東大陸!

    努力緩和語氣,祀歿企圖讓自己的表情更加柔和,「我可以救他。」

    夜長傾先是心中一喜,然後雞皮疙瘩狂湧,感覺一股寒意襲來。祀歿那個表情,明顯不懷好意。警戒皺眉道,「你想要什麼?」

    祀歿心中一冷,她以為他是和她交易?

    如果是聖炎那傢伙,她會毫不客氣地命令他動手救人吧?

    百萬年來第一次大發善心還被誤會的尊主大人心涼了半截,整個人都不好了。

    夜長傾斜睨了他一眼,看著他那一度加深的臉色,二丈夫摸不著頭腦。她又哪裡觸了他的逆鱗了,她怎麼覺得這自戀狂的逆鱗全身上下都是?跟他說話就是在地雷上跳舞,步步驚險。

    好在她也習慣他那陰晴不定的性格了,只要有契約在,他就無法動她。

    等下?契約?!夜長傾一愣,細細地感受了下和祀歿之間的聯繫,以前那似有似無的聯繫現在消失得乾乾淨淨!

    契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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