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人的傷勢也在進階時帶來的洗髓易骨排除雜誌鍛煉筋骨的好處中也恢復了。
就算前世夜長傾練就了一副淡定漠然的心性,此時也忍不住暗暗竊喜。
不愧是身化金骨的強者留下來的契約功法,就是跟一般的地攤貨不一樣。
她的心情雀躍了起來。御靈決對精神力要求較高,她前世就是一名精神力異能者,契約魔獸不再話下。她能感覺到,這次自己雖然契約了白虎,但她的契約位置還沒有滿!
按前身的記憶,一般的修煉者因為精神力並不強所以契約魔獸的數量都是有限的,最多也就四五隻左右,而且若沒有什麼奇特的法寶寶物根本無法契約更多的魔獸。而她,可以毫無壓力地收一票魔獸小弟,這樣一來,她相對別人的優勢要大得多。
而且大陸上最賺錢的副職業之一馴獸師主要靠的就是精神力,她還不信自己修煉了一世的精神力會比別人差,她可以嘗試下改造御靈決的契約方法再輔助精神力馴化魔獸,這樣一來就又多了一門賺錢的門路。
花弦漓就走在夜長傾身邊,似乎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愉悅,他的視線不著痕跡地從她那張有些狼狽卻不失精緻的臉上掃過,心底的一塊,默默地變軟,似乎因為她的快樂,自己也高興了起來。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感受到了花弦漓的目光,夜長傾有些奇怪的問道。
「有!」花弦漓先一愣,然後笑著篤定答道。用袖子使勁地揉了揉夜長傾的臉,「有一臉的灰。跟只小花貓似的。我給你擦擦。」
夜長傾連忙躲開,「算了,回去洗洗。」
剛揉了一下還意猶未盡的花弦漓只得遺憾地收回了手,眼角帶著如桃花般風流的笑意:「天色已晚,長傾妹妹也累了吧?看在你今天這麼幸苦打魔獸的份上,本統領就善心大發一把,免費當一次人肉坐騎好了」話落,一把撈起夜長傾,橫抱著,勁氣湧出,腳下一瞪在茂密的叢林跳躍,身形矯健如豹,衣袖被風鼓脹,飄然若仙。
見對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夜長傾也沒有在半空中禍害人家恩將仇報的打算。正好她也累的不想動了。早在花弦漓在冰虎出現時毫不猶豫地擋在夜長傾身前的那刻,她已經把他當作了自己人。
花弦漓的懷抱似乎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溫暖的觸感從結實的胸膛傳來,好似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紛擾與危險。夜長傾累了一天緊繃的身體在那股似乎能安撫人心的氣息中漸漸放鬆了下來,一股疲倦感湧上四肢百骸,讓她睏倦地耷拉著眼皮,沒過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聽到懷中之人均勻的呼吸聲,跳躍中的花弦漓面色一柔,緋色的眸子看了一眼心無芥蒂的夜長傾,想到此時無害的少女之前收服冰虎時的堅定與狠戾,薄唇輕啟,如風吹桃花般魅惑的聲音帶著點點笑意又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情愫,「真是一個……崛強又不服輸的小傢伙……」
繁華的殷城即使在晚上也熱鬧非凡,大量聚集的傭兵和貴族在夜晚裡縱夜狂歡,花紅酒綠,好不熱鬧。
白日見不到的妖嬈女郎也一個個冒了出來,身材火爆,濃妝艷抹,一股奢靡的氣息籠罩整個城市。
花弦漓皺了皺眉,為了防止那雜亂的聲音吵到懷裡安睡的人,專挑著無人的黑暗處走。
這種光線照不到的地方,也是黑暗與齷蹉滋長的絕佳地區。
幾個模樣猥瑣的傭兵從角落裡冒了出來,臉上帶著興奮的笑意。
「嘖嘖,好幾天沒遇到好貨色,沒想到今天竟然有魚兒自動送上門來了。」
幾人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花弦漓和他懷裡的夜長傾,小巷裡光線暗淡,但是憑藉著朦朧的月光,他們還是能夠看清楚攔截的兩人的絕色容顏。兩人的容貌並未因為黑暗而顯得似乎褪色,反而因那似開還閉的朦朧,多了一絲神秘的美感。
為首的人狠狠吞了一把口水,夜長傾的容貌大半被花弦漓擋住,雖然隱約能看出是個絕色尤物,但比起花弦漓本人的震撼就小得多了。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那些達官顯貴和城裡的老人喜歡玩清俊的美少年呢。看到花弦漓的那一刻他都忍不住產生了**,這男子的模樣比女子更讓人心神蕩漾啊。
跟眼前男子一比起來,那些什麼殷城第一美女、第一花姬都弱爆了!
花弦漓兩手抱著夜長傾,緋色的眸光在暗夜中如同嗜血的殘狼,冷酷殘暴。
早聽說一些男子愛好特殊,但他從未想到自己竟然也會遭人覬覦!
濃烈的噁心感充斥著心腔,讓他有一種把對方大卸八塊的衝動。
「上。抓住他,今天老子我要嘗嘗鮮。」為首的男子一雙吊腳眼中淫邪的視線不住地打量著花弦漓。這貨色,就算是比起他之前在城內看見的那勞什子從帝都來的什麼貴族小姐都要好上百倍。
現在那些來殷城的王公貴族和強者都在城主府聚會,他也不怕得罪什麼人。再說,就算得罪了一般的貴族,頭上還有殷城的少城主殷斜罩著呢。抓到這麼好的貨色,殷斜那傢伙肯定會對他大加獎賞。
身邊的人聞聲而動,一個個威壓釋放,「小子,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受一番皮肉之苦。侍候好了我們爺,包你吃香喝辣的。」
花弦漓仿若未聞,兩把長刀交叉背於後背,也沒有拿下來的打算,他抱住夜長傾,腳下勁氣暴起,瘋狂的威壓傾瀉而出,身形閃動,腳下連連從那幾人頭上踩過。
「啪啪啪」極細小的爆破聲隨著花弦漓每一次腳下輕點而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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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像是點天燈一下,每一個被花弦漓踩過的人腦袋都像是遭受了重擊,如飽脹的氣球一般炸了開來。
血漿腦汁四濺,紛飛的血肉就像是演繹了一場華麗的殺戮狂曲。
這一瞬來得太快,還未等他們尖叫,還未等他們看清殺自己的人是誰,就已經以極端殘酷的形象隕落了。
那沒有親自動手一直呆在背後的吊腳眼嚇得雙腿發抖,腥臭的液體從胯下溢出,竟然嚇得小便失禁了。
他一直在這一帶做這種事,手段隱秘,又是為殷斜做事,久而久之就成了這一帶的老大,平日裡殺殺打打、強搶民女殺其家人毀屍滅跡的事沒少做,但是這事輪到自己頭上感覺又不一樣了。更何況對方的手段竟然如此殘忍利落,一腳就踩爛了一個腦袋,毫不猶豫,這叫他怎麼不怕。
「饒命饒命。大人饒命。」他連忙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大人。求大人饒小的一命。」
「饒命?」緋紅的眼眸帶著殘忍的笑意,花弦漓腳下未停,慢悠悠地朝他走去,儘管踩爛了一群渣滓的腦瓜子,但身上卻未沾一絲污跡。
見對方並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吊腳眼眼神一狠,也發起狠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殷少城主手下的人。今天死在這裡,殷少城主饒不了你。不管你是哪裡來的貴族強者,在這殷城,在殷城少主面前,是虎你得臥著,是龍你也得盤著。惹怒了殷少城主,你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今天的事我們一筆勾銷,我還能替你在殷少城主面前美言幾句,不然,你就等著死吧你!」
「原來是那個草包的手下。那我就放心了。」
花弦漓妖魅的桃花眸微微上挑,之前那寫意悠然的聲音瞬間冷厲了下來,冷得如一月寒霜,平鋪直敘道:「你可以死了。」
恐怖的勁氣凝結出的無形飛刃齊齊向吊腳眼飛射過去,來不及慘叫一聲,那吊腳眼的身體瞬間在飛刃中被絞碎。
低頭看了一眼夜長傾,花弦漓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吵醒她。
他看都沒有看那比兇案現場更為血腥的場景,腳下一點,如弦般飛射而去。
這裡地方偏僻,一般沒人回來。恐怕要等他們血肉腐爛發臭,那沖天臭味才會把城防軍吸引過來,才有人發現他們已經死了。
殷城表面上說是秩序嚴謹的地方,其實在一些黑暗角落的骯髒,跟殷城外的聚集地也無二樣。
繁華的殷城早在一輩又一輩的**下漸漸腐朽了,表面的光彩阻擋不了內裡的腐爛,總有一天,這殷城即將如被蟻穴蠶食的千里之堤般潰敗。
本來殷浩邀請了青篁一眾去城主府做客,只是被青篁拒絕了,眾人在城內包了一處安靜的客棧居住。
花弦漓腳下不停直往客棧趕去。
月色迷濛,客棧前的柳樹下一青色長袍的男子靜靜玉立,月色灑在他完美的側臉上,左耳的三個碧玉耳墜在晚風的吹拂下輕輕晃動,如鳴佩環,古意盎然的青眸沉澱著時間的寧靜,平淡如古井之波,一眼看去,再煩躁的心都能沉靜下來,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