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說書的一張嘴說不了兩邊話。」卻有道理。想現在的影視劇,可以一個畫面多格播放同一時間發生的鏡頭。我若這般講起故事來,定會亂套。想想,還是按照過去章法,說了一個再說一個罷。
先說小花。
按照原來路線,飛奔上嶺,下了山崗,至縣城,正是早晨。見一個理髮店正要開門,閃身進去,說道:「給我做頭髮。」
那理髮師是一個年輕人,見眼前這位女人面容嬌美,只是這頭髮散亂,不成體系。又見小花身著單衣,且那單衣也屬於乞丐之服裝。驚問道:「姐姐從何而來,為何這般模樣?」小花低言道:「少廢話,趕快給我做,我還有事。」
那理髮師讓小花坐下,先以手動動頭髮,粘乎乎,澀搓搓,一股怪味飄入鼻孔,忍不住扇著手道:「什麼味道,如此難聞。」
小花見說大怒,忍不住低鳴一聲,猛覺不妥,又立即住聲,笑道:「農村來的,有點髒了,快些罷。」
那人捂鼻道:「先去水管洗洗。」那理髮師偷眼看去,卻也見此女人露出白白皮膚,搖頭道:「什麼人啊,為何成為這種模樣?」
偏著頭修剪完畢,待小花走了,將此故事對別人說了。有人道:「你莫不是遇到怪人了罷。」理髮師驚問道:「什麼怪人?」有人道:「聽說前幾日咱們縣來了一夥強盜,在疾控中心劫持人質,走了的。又說這人特別的厲害。」
理髮師聞言害怕道:「這怎麼辦?用不用去報告啊。」那人道:「你看著辦罷。」
不說這個理髮師是否去舉報,再說小花。
做了頭髮,噴了香水,確有脫胎換骨之感。只是衣著單薄,容易被別人發現。看看臨街面有一商店,閃身而入,裝作瑟瑟發抖之樣,買了一些單衣和一件棉衣,胡亂穿在身上。
抖擻精神,四處看看,問街上人道:「可知道疾控中心在哪?」有人指指告知,小花謝過,快步至疾控中心樓前,四下看看,並無可疑人物。忙閃身進去,問了主任辦公地點,也不敲門,直接進去。
劉主任正在辦公室,突見一個時髦女人閃身進門,驚詫問道:「什麼人,不知禮貌。」小花快步至劉主任面前,低聲道:「我是小花。」
劉主任聞言大驚,細細打量,道:「哎呀,是你呀,小花,我都認不出你來了。」又問:「你來這裡幹嘛?」小花道:「冬梅姐就要臨盆,不方便來醫院,我需要一些接生器械和一些藥品。」
劉主任見賈冬梅有事,不敢怠慢,起身開門看看,見樓道並無可疑人員,忙電話叫小劉道:「來我辦公室,有事。」
小劉接電話,慌忙進來,見一女人在此,一驚。劉主任見狀,忙說:「這是賈莊小花,他需要一些醫療器械、藥品。」遞給小劉一張單子道:「快去備辦,你小花姐要用。」
見小劉離開,劉主任問了小花一些情況,囑咐道:「最近跡象不好,這個社會可能有重大變故。」
小花道:「我看街上好好的,並沒有什麼異常啊。」劉主任呵呵搖頭苦笑道:「那是表面現象,真正的危險就要來臨。你們有個準備罷。」
說著話,小劉敲門進來,說準備好了。小花告別劉主任和小劉,背起打包好的背包下樓。正要出疾控中心大門,猛看見那劉阜新帶著一群人向自己走來。
想躲已經來不及,故作閒人模樣,擦身而過。那劉阜新感覺擦肩而過的女人好像見過,又一時想不起來。突想起剛才見過的女人腳穿單鞋。
猛然醒悟道:「快追,那女人有問題。」顧不得再去找劉主任問一個清楚,擺手道:「追。」
欲知小花吉凶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