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聞言,又想道:「我們這裡的風俗,小孩不打上房揭瓦,哪家小孩不是在父母棍棒下長大的呢?」心裡有了善念,自問道:「是不是剛才那婆婆有意借刀殺人?」
小花故意問道:「聽說你家小孩,常常挨打受氣,你說是不是?」那女人聞言,跳腳大罵道:「是什麼人賤嘴在亂嚼舌頭,說我打孩子。」
鄰居見有人敢來這裡勸說,紛紛走出屋來,自動圍了一個圈。內中有一人大膽說道:「你不做,誰能給你加此罪狀?」
那女人手拿鐵火棍,舉著點那人鼻子,罵道:「少來,你他娘的想佔我的便宜,沒占成,在這裡要狹老娘。」
小花道:「你也別亂罵別人,自己若不做,害怕別人去說。」那婆娘見小花說,將那鐵火棍點地噹噹響,道:「你這個女人,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老娘就打了,你能怎麼著?」
小花問道:「他是一個孩子,你何苦下此毒手。」招手叫那小孩道:「你過來,我看看你。」
那小孩見有人叫,呆呆看著,只是不敢挪動。那女人踢一腳那小孩道:「就讓她看,我看她能怎麼?」
那小孩見說,仍不敢過來,小花上前,伸雙臂道:「來,讓姐姐看看。」那小孩見這個姐姐並無惡意,竟哭著跑過來,欲撲在小花懷中,小花連忙躲過,對圍著人道:「有誰給我掀開他的衣服,我看看有沒有傷。」
眾人只是在旁默默觀看,並無一人敢過來幫忙,還是剛才那說話的一個大伯,嘟囔道:「就是,讓這個姐姐驗看驗看。」說著,翻開小孩子上衣,嘴裡道:「你們看你們看,這是人做的事嗎?」
小花在旁細細看來,當即流下淚來,連忙擺手道:「不看了不看了。」圍著多人扭頭向旁道:「不能看了,太傷心了。」
小花指指那女人道:「你還算個女人?還配做一個母親?還配你那張臉?你就是一個魔鬼,就是那鬼子所作所為都比你差許多,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小黑見小花大罵,竄了幾竄,欲向前。那女人見之,指定小花大罵道:「老娘就是一個魔鬼,就是鬼子的師娘,就是一個畜生,你管老娘幹嘛?多管閒事。」
上前幾步,又將那小孩拖至身旁,輪開火棍,嘴裡大罵道:「都是你這個小畜生,讓老娘不省心,給老娘戴一個不是人的帽子。」
一眼看見小黑,冷笑道:「我知道了,我那死男人一年也不會家管我們,不像你,有黑狗陪伴。」抬聲音嘲笑道:「嘖嘖,是不是晚上,用那個黑狗做你的丈夫呀。」
小花氣急,拍拍小黑。小黑得令,躬身竄出,一口叼住那女人胳膊,左右擺頭,嗤啦先將一件衣服袖子給拽下來,小黑又撲,那女人掄開鐵棍,正打在小黑身上,嗷一聲,小黑負疼,跑至一邊。
小花見狀,怒不可遏。呼嘯跳至空中,突然不見,眾人抬頭仰望,卻見小花在高空打個滾,直衝下來,看看至那女人頭部,輕踢一腳,輕輕落地。啪的一聲,那女人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砰的一聲,頭顱著地,鮮血直流。
眾人看見小花厲害,驚道:「這哪裡是人,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嘛!」
那女人可也硬朗,立馬爬起來,哭鬧著向小花撲來。這兩個女人就在那大院之中打鬥起來,小花有意耍笑一番,在院裡兜圈子,見那女人撲過來,或閃身絆倒,或騰挪至後推一把,將那女人累得坐地不起道:「媽呀媽呀,我怎麼了,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來捉弄我。」
眾人見狀,均哈哈大笑道:「活該,活該。」
小花見那女人累了,上前一把揪起,先打兩個耳摑子,立馬起了五指印。啪一聲摜在地上,拿起地上鐵棍,掌握著氣力,辟里啪啦一陣亂打,那女人哪吃過這樣的虧?在地上打滾哀嚎一個不住。
小孩見狀,忙跑過來拖住小花胳膊道:「不要打我媽媽了。姐姐,我求你,不要打了。」這時候,女人的婆婆進來,見此情況,故意喝叫小花道:「你是哪裡來的野女人,在打我兒媳婦?」
其實這小花並沒想要這個女人性命,心想道:「這個女人若死在我手中,他家這個孩子可真沒人管了,給個教訓也就是了。」見老婆婆如約而至,故意驚問道:「你是誰?為何阻攔我打這個不是人的女人。」
那婆婆突然跪下道:「求求你,別打她了,她人再不好,也是為了孩子不是?都是我家孫子太調皮了,我這個兒媳婦脾氣急了點,心還是好的。」那女人見婆婆跪地為自己求情,突想起自己母親,人心突顯,幡然悔悟,忙跪地過來央求道:「我不敢了,放過我們母子吧。」
小花見說,怒目厲聲道:「這次就繞過你,我就在附近住,若在知道你的醜聞,下次定不會饒你性命。」轉對婆婆道:「你以後給我監視她,一旦有事,叫我就是。」
那女人磕頭如搗蒜道:「真不敢了。」起身,拉過那小孩,瘸著腿返回屋裡。
小花向眾人道:「謝謝各位鄉鄰。」叫小黑:「咱們走。」那小黑見主人喊叫,倒有些羞愧,仍搖著尾巴跟著小花揚長而去。
其實,這個故事的處理也是我的一種臆想,但願如此後母有所警覺罷。
匯合一起,賈紅強道:「我們還是趕路吧。」眾人告別大家,飛腳往前走,眼看天黑,狗子累了,要睡,賈紅強笑道:「我們倒忘記你需要睡覺呢。」
小花開玩笑道:「你不知道我們這個師傅是吃人間煙火的人啊。」王留根不悅道:「照這樣下去,我們何時才能見到我娘?」
賈紅強見說,出主意對小花道:「我看不如這樣?」
/>這賈紅強到底要哪樣?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