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絡腮鬍警察,見小花突然倒地,人命關天,大吃一驚,趕忙離座,叫幾人將小花扶起,放躺在長椅上,看見小花胸前鼓鼓,還不忘摸了兩把,軟綿綿、肉乎乎。道:「這是唱的哪一出?怎麼就好好暈倒了?」
小花平躺在長椅上,剛才被揪衣服起來的,倒將一處白花花的肚皮給露出來。警察以手試鼻,又順手摸摸那白肚皮道:「是不是有癲癇病啊,我們真倒霉。」
另一個警察問道:「癲癇病發作是不是會不省人事啊。」近前喊了數聲,那小花只是不答應,中年絡腮鬍警察笑道:「讓她平靜躺一會,一會就好了,不要管她。」又揮揮手道:「你們出去罷,我在這裡看住她就行。」
幾人見說,噘嘴離開了,在樓道,一個警察撇嘴道:「你看所長那流氓樣子,該這個女人倒霉了。」另一警察悵然道:「誰叫人家是管我們的頭頭呢。」又拍拍肩膀道:「努力罷,等你我當上頭頭,再享受罷。」卻也不走,蹲下側耳細聽屋內動靜。
絡腮鬍警察見屋內就自己和小花,上前搖了幾搖,喊了幾喊,見無動靜,拿餐巾紙拭去小花嘴上白沫,再看小花,臉上紅撲撲,眉毛兩飛弧,眼睛兩條縫,嘴上肉嘟嘟,頭髮散蓋其臉,時隱時現,著實美麗。自感心裡一緊,忙搖頭對自己道:「定住神定住身。」那手卻不聽話,將小花衣服往上撂撂,卻見小肚子鼓鼓,心喜道:「聽說孕婦也很性感呢,呵呵,今天讓我遇到了。」
蹲下身來,伸了兩手,將小花散發扒拉開,露出肉嘟嘟紅艷艷嘴唇來,不由低了頭,將自己的一張臭嘴湊上去,要做一個呂字。
卻見小花猛睜眼,一個巴掌打過去,怒喝:「你幹什麼?」絡腮鬍一個趔趄,倒地捂臉,大怒,掙扎起身,抬腿一腳踹過去道:「他娘的,竟敢打我?」小花見一個粗腿飛過來,一個鯉魚打挺穩穩立地,那腳撲一個空,正踹在長椅上,砰的一聲響亮,只見那絡腮鬍哎呀一聲,再次倒地,兩手摸腳,大罵道:「他娘的臭婆娘,竟敢耍老子。」
仍站起來,只是這腳受了傷,站立不穩,瘸了腿,伸拳向小花打來。小花卻也不懼怕,背光之中,沒了美麗模樣,呲牙裂嘴,低低吼一聲,如人叫,又如狼嚎。絡腮鬍哪裡見過如此陣勢,停步不前,變拳為指,指定道:「你你你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樣叫聲。」向門外喝叫:「你們進來,逮住這個怪物。」
門外兩個警察正喜咪咪聽門呢,卻聽見一聲巴掌響,又聽砰啪亂響伴有嚎叫哎呀之聲,兩人知道屋裡領導遇到難題了,只是不進去,悄悄道:「讓他吃些苦頭,斷了這個念想才好。」又聽見裡面有人叫自己,不進去說不清。停了片刻,推門而進,只見絡腮鬍左手捂臉,右手握腳,哭喪著臉,右手指著小花道:「快給老子逮起這個怪物。」
兩警察首次聽說什麼怪物,睜眼細看,卻見小花披散了頭髮,圓睜兩目,叱了大嘴,背光之下,忽隱忽現兩眼閃著綠光,驚得奪門而出,一頭撞在鐵門上,倒退幾步,怦然倒地,又站起來,亂撞一陣,拉開一個門縫,竄了出去,在院中大喊大叫,有怪物了,快來人啊。
小花見鐵門打開,一個箭步衝出去,翻過二層欄杆,穩穩落於地上,看準大門,飛身而出,突然不見。
絡腮鬍猛醒過來,瘸腿追出,早已不見其蹤影,只見兩個警察在院裡跳腳亂喊,抓怪物啊抓怪物。絡腮鬍喝道:「早跑他娘的了,還賊喊個什麼?快報警。」
再說小花,出的大門,仍照著原方向連跳帶跑,很快至原來地方,又順溝而下,卻不見賈紅強、王留根身影。慌了道:「這是去哪裡了?」
肚中飢渴,思索一陣,脫下自己一件內衣放置於地面,用石頭壓好了,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村莊,暗想道:「不如先去找些吃的,再說。」
隨順溝往前,又沿著鄉間小路,路過一個水庫,卻見四個少年正在水庫邊玩耍。小花不看倒也罷了,這一看,怒髮衝冠。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