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深秋,這個時節,老鴉溝王村長,莽孩等人正在和老三等人鬥智鬥勇呢。
各位,你道那小花跑哪裡去了?
常言道: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小花本是一個花朵一般的美麗女子,在外打工時認識的小四,一日晚歸,被一隻流浪狗咬傷,也去醫院打了狂犬疫苗,身體恢復的也很好。只有一樣大家不知,那就是患有癲癇病,當然,一般情況下不發病的。
被那狗咬了之後,越發怕那狗,只要見到狗就要怕,就連那老鼠大的寵物狗都怕。唉,心裡犯下病了。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次來相親,本來好好的,先問了小四家中是否有狗,那小四撒謊道沒有,最近狗病流行,早沒了。
小四回家之後,正趕上村裡清理狗,見自己父親將狗圈起來,想到:「既然狗已經被圈起,不說也罷。」
至於那小花臉色發白嘛,那是脂粉多了的緣故,到讓賈冬梅給誤解了。
卻說那小花坐在小四家裡,對狗卻多了許多的敏感。也隱隱聽見有狗叫,見賈冬梅出門去,好奇之心跟著出的,看準了那圈著狗的小門就衝了過去,一腳踹開,果然見一隻似狗似狼的動物竄了出去。
哎呀,可也作怪,世上事就有許多的奇妙之處,有時候怕什麼,不去躲反而要撲上去。比如一條死蛇,本就瘆的慌,見之躲開也就是了,卻偏偏要湊上去看。又比如小孩子放炮仗,本就害怕,卻硬生生捂了耳朵去放。
再說這小花,突見一隻動物竄了出去,癲癇病發作,竟大步流星趕了出去,如追自己的孩子一般,內中人卻知道,她是想去看看這動物到底會怎麼樣,還有一個理由,就是趕上去將此動物弄死。
半高跟鞋跑步哪能利索,索性甩丟了,赤腳奔跑出去。那狗跑多快,她就跑多快。那隻狗撒四蹄朝賈莊嶺方向奔去,她嗅著氣味,看著前面奔跑的身影,在後面緊追猛趕。腳下無鞋,路又不平,跑至半坡,在一個坡道處,腳心被一個圪針恰恰扎到,驚叫一聲,一個趔趄,骨碌碌向山下滾去。好在有眾灌木接著,才沒被當作滾石,卻也碰一個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賈冬梅白日巡山,她並沒聽見,被那大雨淋濕,才緩過神來,嘴裡欲喊叫,只是賈冬梅一夥被賈莊嶺鬼怪之事攪得心焦,眾人那還顧得去細聽什麼求救之聲音?逐錯過。
再說二叔等人,帶著眾人,摸黑向賈莊嶺方向而來,卻也走的不快。為何?一來走夜路本就不能提速,二來還要尋人不是?
大山深處的夜晚,沒有人聲,也沒有動物之音,滿山靜悄悄,天空也無月色,那滿天星斗也不知去向,伸手不見五指,如那睜眼瞎一般。
二叔幾人邊走邊探,慢慢向山上摸去。這座大山,二叔倒也熟悉,什麼地方有個什麼樹,那裡有個什麼小懸崖都一清二楚,何處有幾塊石頭都知曉。
開始行進中,賈多彥在前,二叔斷後。看看至一個險要之地,二叔竟越過眾人,緊跟在賈多彥身後。
正走著,一個彎道處,二叔突感到腳下踩不穩當,如踩圓石頭一般,嘴裡喊一聲哎呀,一個趔趄,身子前撲,手中之木棍下意識向前,正好點著賈多彥屁股,那棍不知輕重,恰恰的將那賈多彥點下小路。
後面緊跟著二叔幾人正低頭走路,突見二叔前傾倒地,忙伸手拉著二叔,忙問道:「小心,慢些,你沒事吧。」二叔道:「沒事,剛才踩一個石頭上,腳下打滑。」有人道:「二叔,你還在後邊罷,我們在前探路如何?」二叔道:「嗯」,身緊緊靠邊,讓眾人過去。
走了數步,二叔突然開口道:「壞了,賈多彥呢?」剛才二叔撞下賈多彥的動作,其他人在後面哪裡知曉,均懵然不知道:「我們只顧走路,並沒見到他啊。」二叔再問,有人出主意道:「數數人頭便知。」說著話,已經走了一段路。二叔立定了身,以手點點眾人,失驚道:「多彥哪去了?」其他人聞說,忙四處張望,有人道:「他在前面走來呀,怎麼好好不見?是不是解手去了?」二叔道:「我們等等。」
欲知賈多彥生死如何,且看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