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狗子,本是偶感風寒。咦,還別說,經這一夜折騰,出了一身臭汗,反覺好了許多。又覺得今晚之事很是異常,想了半日。失驚道:「是不是這幾個人趁那劉主任和小劉小王回家在我身上做什麼實驗。」想到此,又是一身冷汗。
因想到,若是那劉主任知道尚可保命,若遲遲不來或者調走了,自己性命豈不難保?又想到那王村長,善婆婆,受這劉副主任管轄,如何能使出計策救自己?必須設法逃出去才是。
左右胡想一通,不得要領,隨輾轉反側,不能入睡。
聯想到:為何感染者見我均大喊大叫?為何其中一人卻很平靜?難道我真的天生有那降狗之才?由此聯想以前販狗時之情景,猛拍腦袋道:「是了是了。以前和同伴收狗,別的同伴均要取一些專用的套狗工具或者拿一些帶藥物的食品,或者用那毒鏢射倒,自己也如法炮製,可也作怪,那狗見之,不管再凶,卻伏地不起,任憑我上前動作。
記得還有一次,有一人想買一富戶家一藏獒,談來談去談不攏。那人找上門來,甩出一疊錢對我道:「若事成,還有重謝。」自己本屬於販狗之類,卻很少做此偷狗營生。看看那一疊錢,不覺動心。當晚,混進那富戶院中。趁人不備,將那藏獒盜出。果然又得了一筆橫財。
又自我安慰道:「這類事情還不至於心靈不安,藏獒儘管易主,卻不至於喪命。」
翻來覆去,想了一陣,竟不知不覺睡著。迷迷糊糊之中,感到自己輕飄飄飛出此院,在那空中漂浮,突感群狗擋道,個個呲牙咧嘴,怒目視之做進攻狀。心中害怕,環顧四周,被那眾狗圍住,不能脫身,正當無奈時節,又突見一群似曾相識的一群狗,向自己衝過來,仔細一看,有一條白狗,非常眼熟。猛然想起道:「這不是善婆婆家無故失蹤的白狗嗎?」正想著,那白狗領頭,衝將過來,喝退眾狗,將其解圍後也不言語,將自己領至地面之上後蹤影皆無。正欲追去,被那腳下石頭絆倒,身上疼痛,哎呀一聲。醒轉過來,方知是一場夢而已。
因想到,自己販狗時節,大概作惡太深,因與善婆婆將白狗等眾放生,後多做善事,才有白狗前來相救。不覺點頭道:「多虧那善婆婆,才使我回頭是岸,做了一些善事。」
想起夢中遇到的群狗們,心存愧疚。微閉雙目,看見了許多的狗交給那屠夫們,被那屠夫們採用各種辦法,將其殺死,有上吊灌水死的,有籠子裡留一個孔將那狗頭露出,用錘頭砸死的,也有用鉤子掛在鐵架上活活打死的,不一而論。唉,那種狗受虐的慘叫聲,屠夫的冷漠以及吃客的興奮,現在想起,不寒而慄,如親朋受難,狗子眼中竟也流下淚水。
因想到那夢中的小白狗,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現在大概也長大了罷。又想到在善婆婆家那小白狗和自己親熱的樣子,忽又自己笑了道:「其實,這畜生還真通人性呢。」忽而笑著忽而流淚,自問自答道:「我這是怎麼了,時笑時哭的樣子?」
正亂想呢,聽見有人開門,微睜雙目,眼縫隙中看見昨晚那幾個賈醫生、錢醫生打開房門,走進來指指自己喝道:「把他抬出去。」
見那賈醫生凶神般模樣,狗子大喊大叫瘋了一般喊道:「狗,你是狗。」這一嚷倒讓那兩位醫生失驚,面面相覷道:「怎麼一夜之間成了瘋子了?」
那狗子多聰明的一個人啊,見說,將計就計哭喊道:「狗,你們是狗。」跳腳起來大喊大嚷一個不住。又就勢掙脫,甩了腳下鞋,赤腳竄了出去,在那院中亂竄亂嚷。
賈醫生忙叫人去請劉阜新,忙喊人跟著狗子,捉雞一般,在院裡打起圈圈。畢竟人多,那狗子一夜未進食,竟被捉住。用繩子捆好,蹬狗子幾腳道:「好狗日的,好累。」等那劉阜新過來處置。
劉阜新聞報,忙小步跑過來,見之狀況,一時沒了注意。問那賈醫生道:「這人若患了精神病,還能再其身上做實驗不?」賈醫生搖搖頭道:「能到能,只是神經紊亂,怎麼做?」錢醫生接著道:「若是那劉主任返回發現,會不會怪罪我們,再說,還有王村長,善婆婆等人,我們該怎麼處?」劉阜新考慮片刻,道:「這傢伙是不是裝瘋啊。」賈醫生道:「倒有個辦法,不知行不行?」見劉阜新盯著自己看,喏喏道:「將那糞便拿些來試試?」劉阜新聽說,心裡冷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子的壞主意更多。逐點點頭,叫王義:「你進來。」王義在門外守門呢,聽說叫自己,忙跑進來彎腰點頭道:「劉主任叫我什麼事?」劉阜新瞅瞅賈醫生,意思是你來說。賈醫生無奈,拉王義在一旁咬耳朵一陣。王義開始嗯嗯,後面露難色,見劉主任在盯著自己,連連說道好好好。轉身出門去了。
欲知他們還怎麼樣對待狗子,且看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