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節說道,莽孩葬老夫人,突遇動物進攻,慌忙撤退回村。王村長在村口接應未成,被群狗衝散,各自奔逃。
我在第二季開頭中言辭鑿鑿道:第二季沒有女人,本想遵守承諾,不料事情趕到這裡,也便出現兩個女人了。不過放心,不會涉及敏感問題的。
先說那莽孩,先跑一陣,覺得不對頭,扭身再看,帶領的五個人中一個被動物撕咬,其餘不知去向,眼看追兵而至,唉一聲,沿小道疾返村中,後面動物追得很快,慌不擇路撞進一戶院中,不知屋中內情,一頭撞將進去,喘息一陣放定。
定睛看去,只見床上蜷曲著一個年輕女子,在哪裡瑟瑟發抖,恐慌眼神中露出不安,莽孩問:「這是誰家?」
按說都是一個莊上的人,莽孩怎麼會不知是誰家呢?其中有個原因,少時候,莽孩在王家嶺讀書,老鴉溝是沒有學校的。畢業後吵鬧著去外地打工,雖是老鴉溝人,其實莽孩在老鴉溝呆的時間並不長。
況且,慌裡慌張的撞門進來,門牌號碼都沒看清,突遇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不認識也很正常。
只見那女子張口道:「莽孩哥,我是小翠啊,你不記得了,小時候我們常在一起玩過家家呢。」
莽孩這才想起,小時候沒上學時節,和鄰家一個小女孩常在一起玩耍。哎喲喲,想不到一晃眼長怎麼大了哈。
一時間不適應,莽孩語無倫次道:「你家大人呢?」那女孩道:「聽我爹說去埋什麼四爺家老伴了。」莽孩心頭一驚,暗想道:壞了,是不是剛才跟我去的其中一個啊。忙問道:「長什麼樣?」小翠道:「胖胖的,個子低低的,40多歲的樣子。」莽孩聞言道:「難道是,難道是他。」小翠忙問道:「他,你說的他是誰?」莽孩搖頭擺手道:「沒事,沒事。」
正說著,聽見院裡有異響。說時遲那時快,但見一個動物衝進屋子裡。莽孩剛才撞進大門,粗心大意並沒關門。那幾個狗見大門洞開,暢通無阻衝進來,直接衝進屋中。莽孩順手操起身旁的一根火棍(農村生煤火用的鐵棍子)一陣橫掃,那狗見勢頭不對,折身回院中,嗷嗷亂叫。
莽孩所處的屋子並不大,若被狗們圍困對自己不利,必須將它們趕出院去。手提火棍一聲斷喝,跳出屋外,舞動火棍。將那鐵火棍掄圓了,一陣橫掃。還別說,眾狗見眼前此人厲害,光棍不吃眼前虧,叫一聲,退到門外,莽孩趕忙關緊大門,返回屋中。
剛才進來的很急,並沒顧得上看那小翠模樣,況且,那小翠是躺在床上的,面朝裡,只聞聲音圓潤動聽,卻不知什麼模樣。眾狗被驅出門外,這才定睛看去,只見那小翠不胖不瘦,不高不低,胖一斤顯得臃腫,瘦一斤便覺骨幹。高一寸顯得太高,低一寸又覺得太低。看那面部姣好,平眉細眼,小口點點,啟口時紅白相間,閉口時櫻桃一點,那臉色白裡透紅,完全沒有農村女孩子那般模樣。
莽孩吞嚥幾口唾液,恨不得上前一把抱住吞下肚中,怎奈初次見面,又是村長,總要有一個分寸不是?
各位看官,其實多數事件卻也稀罕,正如那葉公好龍之故事,有些女人冷艷高傲,即便那些流氓之類見之,也要望而卻步。有些女人既是不怎麼漂亮,就算那柳下惠見之,大概不會發生坐懷不亂之象。
想那莽孩獨自在外打拼,並沒接觸過女人,進猛然見之小翠,倒將其震懾止步,只是乾嚥不已罷了。
孤男寡女呆在一起,那莽孩卻不知說些什麼。至晚,莽孩坐不住,找個理由道:「你就在屋裡呆著,我出去看看。」那小翠嚶嚶哭道:「你走了,我一個人咋辦?」莽孩道:「我出去看看,就回來。」說完,扭身出屋,至門前,側耳細聽,又從門縫往外看去,但見幾隻狗並沒有跑遠,仍呆在原地盯著。
不知外面情況,天漸漸暗下來,莽孩暗想道:不如在此院中暫避一夜,等明日再說。拿定了注意,看看四周圍牆,確認無大礙,返回屋內。小翠看見莽孩返回,喜道:「我說你出不去嗎,你硬要出去,等明天吧。」莽孩粗氣道:「我是擔心扔下你一個女人家不合適才回來的。」
屋裡就一個床,一張沙發。莽孩道:「你放心,你在床上睡,我在沙發上就行。」小翠嗯嗯點頭,側身躺在床上睡了。
儘管天暗下來,但小翠側身躺著,那圓肩細腰高臀形成的誘惑曲線著實讓人眼饞。想睡,睡不著,猛看見屋內角落中有嶄新的被褥。心頭一震道:「莫不是小翠的嫁妝?」
其實小翠也沒睡著,身旁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如何安然入睡?在床上假瞇一會,突見老爹進來,立於床邊,渾身血污,臉上血肉皆無,小翠見之大驚叫爹,你怎麼了?起身撲過去,正撲在沙發上莽孩身上,也該這小子交桃花運,那小翠可可的撲在莽孩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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