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節說道,老三被圍,王村長本想一網打盡,卻不料事態有變,本是主動者,反被王留根帶領的群狗圍困於黑蛋院中。
筆者一張嘴,說不了兩邊話。劉主任搬兵結果如何,王村長是否化解危機,先放一放,我再將王留根的情況慢慢道來。
老鴉溝山林中
老三與王留根分手下山拿武器,及至與王留根在相會,這段時間卻也不短。兩個晝夜的時間,王留根去哪裡,怎麼不早早來相救,豈不落一個責任不落實,見死不救之瀆職之罪?
其實,王留根也不閒著。
之所以不與老三下山,就是做一個外應。試想,若同時下山,力量好像大了些,若被包了餃子,豈不全軍覆沒?況且,這五六個人能成什麼氣候,如何與眾人較量?
閒言說過,談正罷。
留根眼看老三下山,即招呼兩同夥道:「密切關注老鴉溝,等他們回來,我們就撤。」那兩人聞令,隱藏在林中,只露兩個眼睛在外,緊張盯看老鴉溝。
他們所處之地與老鴉溝隔溝相望,有一條鄉村小道連接,溝底分叉,一條通往留根所處之地,一條通往峽谷之中。寂靜農村,老鴉溝所有一切均在監控之中。
開始聽見村口吵鬧,正是莽孩行兇。左等老三不來、右等老三不見,留根有了心思對兩者道:「我看老三要有麻煩,想我們三人如何能應付解救?你們在此地等候,我去般些救兵才好。」
好留根,只見留根疾步串上山中,低吼幾聲,運用不知什麼神功,將那氣味散發開來。片刻,竟有幾個流浪狗聚攏在旁,即帶至那兩者身邊道:「這兩個夥伴先幫襯著你們,我再去找些來。」
兩者初見瘋犬,嚇一個連連倒退,若非樹木遮擋,大概要墜下懸崖。幾條狗見之,倒也如親人般靠攏過來,搖搖尾巴,鑽懷接唇,親熱不了。
這兩個同夥本是愛狗之人,今又見之,感情升騰,見那狗眼神溫和,沒有壞意,蹲下身來,伸開兩手,將那狗摟入懷中,以頭偎依,禁不住兩行淚水流下,道:「不知何人作怪,讓我們生死分離,可惡可惡呀。」
其實,大黃在做出撤退之時,還有一些預留隊伍留在山上,臨時指派一條大花狗作為指揮,在山上待命游擊,那大花狗領命之時,知道大黃要走很遠路,要去一段時間,即不敢輕舉妄動,就在山林中遊記,養精蓄銳。
大黃、留根在王家嶺與王村長他們打鬥,大花狗遠遠看見,因有命在身,知道捨身去救,很可能全軍覆沒,含淚領眾狗悄悄退入山林。
當日,在山林中,忽聞留根之低鳴,有三條狗在山上作巡邏之行。見之,忙招呼附近兩條狗跟隨留根返回,後領著留根直奔山林密處,見到大花狗。
雖然人獸有別,聚攏歡慶,言語不通,卻也溝通靈巧,言行之間知道對方之意。況,大黃生死不知,留根回歸,有了依靠,士氣高漲那是自然。
當晚,四爺出殯,那巡邏之狗正好在四爺墳地附近,見眾抬棺者逼近,本不應該輕舉妄動,卻經不住憤怒之情,憤然撲出,將四爺之棺木及抬棺五人一併墜下懸崖。
留根與眾狗歡聚罷,方想起老鴉溝之事,忙帶領眾狗一路返回,遠遠聞見一股肉香,另擇路徑,竟順著味道追來,卻見懸崖下幾首屍體七零八落,眾狗豈能放過這頓大餐?細細撕咬一番,先將人肉從骨頭上刺啦啦慢慢剝離,再將一些骨頭嘎蹦蹦嚼碎嚥下,又將那泉水喝了。留根見了,在旁拍掌笑道:「好好好。比我爺爺強,起碼不用刀。」
吃飽喝足,天已微明,留根打個手勢,旋即上山接應四個同伴後串至老鴉溝與老三會為一處。
欲知王村長凶吉如何,請看下節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