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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它叫飯島愛! 文 / 含笑弄花

    「哼!」女孩輕哼一聲,氣鼓鼓的將臉偏到一旁,不再看趙般若一眼。但卻忽然發現自己現在竟然還被趙般若抱在懷中,兩人的身體隔著薄薄衣服緊緊的貼在一起。

    女孩霎時間就羞紅了臉蛋,嗔怒急促道:「找死啊?還不趕快把我放開!」

    「放開了之後萬一你再拿槍打我怎麼辦?」趙般若嘿嘿的笑著,摟著女孩纖細腰肢的手反而更加緊了緊,接著調侃笑道:「再說以前都還摟在一起睡覺呢,怎麼現在反倒害羞了啊,師姐。」

    「趙十三!」燕清舞杏目圓瞪,正想要發火,可頓了頓之後,臉上卻又忽然露出了一抹煙視媚行的笑意,幾乎與剛才判若兩人,如水眼眸看著趙般若,輕聲柔柔的說道:「也對哦,反正以前都還跟你在一個被窩裡睡過呢。」

    「是呀是呀。」趙般若連連點頭,嬉笑著說道:「那麼長時間沒見,師姐,想我了沒?」

    「想了呢。」燕清舞腦袋輕輕點了一下,笑意吟吟的說道:「不光是我,師兄師姐們也都想你了呢,六師兄為了你還特意配置了一種全新的藥,聽說是好不容易將四大奇毒湊齊了之後才搞出來的,不僅無色無味,就連下毒的方式也特別簡單奇特,聽六師兄說不管是皮膚觸碰還是聞到氣味的話都會在無聲無息之間令人中毒,小十三,你要不要試一下?。」

    「額。」趙般若聞言不禁微微一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臉色有些難看的開口說道:「這個就不用了吧。」

    「怎麼能不用呢。」燕清舞瞇著好看的眼睛,笑瞇瞇的輕聲說道:「我出來之前還特意去六師兄那裡把那藥偷了一點出來呢,就是為了給你的。」

    燕清舞正說著,卻又忽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間,大眼睛忽閃了兩下,驚訝的開口喊道:「呀,我記得剛才跑動的時候好像灑出來了一些在衣服上,怎麼沒有了呢?小十三,不會是你剛才抱著我的時候抹到了吧?」

    「……」

    趙般若先是面色一緊,接著卻又不屑的撇了撇嘴,開口說道:「燕清舞,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嗎,還四大奇毒,誰信呢。想當初你把老三那把沙漠之鷹騙忽悠到手的法子還是我教你的,在騙人這方面,哥哥我可是你師父。」

    「呸,我是你師姐!」燕清舞抬起手啪的拍了一下趙般若的額頭,氣鼓鼓的說道:「小十三沒有說話的權利。」

    「十二能比十三強到哪去。」趙般若哈哈笑了兩聲,接著彎腰撿起了燕清舞剛才扔到地上的那把巴雷特m82a1,抱在懷裡隨手擺弄了兩下,開口笑嘻嘻的調侃道:「行了,說吧,丫頭,怎麼突然找我來了?還且還一見面就用子彈招呼我,怎麼著,還真想把我殺了啊?」

    「這不是連你一根汗毛都沒能傷到嗎,再說了,姐姐我只是想試一下你這個回到家鄉過平靜生活的幸福孩子身手有沒有退步。」燕清舞同樣笑嘻嘻的說道:「萬一你這幸福生活過得太樂不思蜀,導致身手退步的太嚴重怎麼辦。」

    趙般若呵呵一笑,眼中卻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苦澀,開口緩緩的輕聲說道:「退不退步又有什麼關係,沒什麼所謂。」

    似乎是看到了趙般若眼中的苦澀笑意,燕清舞也沒有再繼續開玩笑,而是沉默了下來,過了片刻之後才繼續開口說道:「真的打算就這麼一直做個普通人了?」

    「不然呢。」趙般若眼中的苦澀轉瞬即逝,瞬間又被滿臉笑嘻嘻的表情所代替,哈哈笑著說道:「好不容易才回來,我還想好好享受一下上學泡校花的美好生活呢。」

    「出息。」燕清舞不禁白了趙般若一眼,沉吟了一下之後正色說道:「說正經事,我這次過來,是老頭子讓我來的。」

    老頭子?!

    聽到這三個字,趙般若的眼神不禁微微一縮,但隨即就恢復了正常。此時卻見燕輕舞黛眉微微皺了一下,旋即更正道:「不對,應該說是大師兄讓我來的。」

    「他出關了?」趙般若驚訝問道,旋即似是想起什麼,面色微微一凝,沉聲問道:「你們誰把我的事告訴他的?」

    唐塔曾立誓閉關三年,只為求破師父李殤癮六式竹劍的考驗。唐塔性子沉穩如山,如無特殊事情的話是絕對不會提前破誓而出的!除非,有人將自己的事告訴了他。

    見到趙般若沉下臉來,燕清舞不復剛才的師姐風範,一反常態的縮了縮腦袋,偏過頭去小聲說道:「沒……沒誰。」

    趙般若皺著眉頭看著燕清舞,開口問道:「是老八還是你?」

    「誰都不是。」燕清舞輕輕皺了下鼻子,哼哼唧唧說道:「你問那麼多幹嘛,反正老大他就是知道了。」

    趙般若緊緊盯著燕清舞,燕清舞卻故意偏過頭去躲避著趙般若的視線,良久之後,卻見趙般若輕輕歎了口氣,開口說道:「算了,問你也沒用。那……大師兄出來之後,破了那六劍沒有?」

    「破了,也算沒破。」燕清舞輕聲道。

    「怎麼說?」

    燕清舞抿了抿嘴唇,輕聲說道:「大師兄被最後一劍的劍氣刺透了肩膀,只不過師父卻說他未逃未怯未倒未死,算是通過了第六劍的考驗。」

    「老頭子就喜歡故弄玄虛。」趙般若撇了撇嘴,旋即卻問道:「那大師兄現在已經可以下山了?」

    「嗯。」燕清舞點了點頭,道:「他在戰後為你向師父求情,但好像沒能成功。這一趟他本想自己來的,只不過他知道你一定會因為他提前出關的事生氣,正好老頭子又要派他去執行個什麼任務,所以就沒來,臨走前把我抓了壯丁,讓我給你來送點東西,順便

    便捎句話。」

    「哦。」趙般若點頭,旋即朝燕清舞伸出了一隻手掌,笑瞇瞇的說道:「話就不用說了,我沒興趣,把東西拿來就行。」

    燕清舞沒有理會趙般若,而是像背書似的一字一句說道:「大師兄說,雖然師父把你逐出山門,還讓你吃了那個散功的藥,但你不要怨恨他。畢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道理?呵呵。」聞言,趙般若不禁冷笑一聲,開口淡淡的說道:「關於這件事我一點都不會在意,但我唯一在意的是,老七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外面,他不光不給七師兄報仇,竟然還禁止我們去調查事情的真相!就這一點,我不接受!」

    「大師兄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燕清舞忽然展顏一笑,繼續輕聲說道:「所以,這就是我這次來的目的。」

    還未等趙般若說話,燕清舞便拉著趙般若走下山坡,衝著停靠在路邊的那輛普通黑色捷達走去,邊走邊說道:「大師兄說,雖然你體內的藥性已經被六師兄解去了大部分,但依舊還有殘留,就這殘留的一絲藥性也有可能在某些特定時候發作,你如果真的老老實實當一個普通人還好,但如果執意要繼續調查七師兄的事情,一旦在形勢危急的時候恰好藥性發作,那就絕對是十死無生的局面,畢竟能將七師兄殺死的人或組織,一定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明白。」趙般若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放心吧,我自己會注意。」

    「你注意個球!」燕清舞不禁白了趙般若一眼,黛眉微皺的抱怨道:「剛才你被我鎖定之後竟然不馬上隱藏起來,反而就那樣衝著我就過來了,要是在以前還好,但以你現在的狀況,如果殘留的藥性在剛才忽然發作的話你就連個普通人都還不如,你說你還能不能活的了。」

    趙般若想了想,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不能。」

    「你也知道不能。」燕清舞氣急,瞪著趙般若說道:「怪不得大師兄非要讓我來跑一趟,你就是個不不要命的貨,還不讓人省心,早點死了才心靜。」

    「十二師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趙般若一臉委屈的表情,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燕清舞,開口說道:「我的心啊,被你傷的稀碎稀碎的。」

    「呸,傷死了才好。」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捷達的旁邊,只見燕清舞掏出鑰匙打開了車子的後備箱。後備箱中,靜靜的放著一個正方形的黑色箱子以及一個長方形的銀色箱子。

    燕清舞隨手將那個黑色箱子提了出來,打開之後只見幾支圓柱形的玻璃管靜靜的躺在裡面,而玻璃管中的則是水一樣的透明液體。

    只見燕清舞對趙般若說道:「剛才說的六師兄用四種奇毒配製出來新型毒藥的事是真的,這裡面的就是。六師兄讓我給你帶過來,他說你現在不必以往,無論怎麼樣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把這個帶著可能會有用得到的時候。」

    「嗯。」趙般若點了點頭,看著試管中的透明色液體,忽然面色有些怪異的開口問道:「六師兄給這種毒取名了沒有?不會又是哪個女優的名字吧?」

    燕清舞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無奈之色的開口說道:「它叫飯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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