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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腐敗警察 文 / 巷晨虞

    高石的藍冰運輸車隊車輪滾滾地駛出西要塞的庇護之地。亨特肯定天灰之前車隊可以到達山坡上的黑點鎮。那是個在半山坡上的集鎮,生活著不足兩百自以為善良的居民,大拳頭在那建了車隊補給站,車隊到達那裡時將進行第二次補給。車隊繞過廣闊的楓林農場,農田中許多奇特的實驗植物,參天巨大的根莖。它們的根莖就有十幾米高,密集地長成一團,從肥沃冒泡的實驗農田中生長出來,根莖管傳輸養分時彷彿跳動的血管和心脈。莫飛仰起頭,見上面長滿了皮球大小的水份果實。自環境惡化後,科學家們即承擔了化解人口與食物危機的任務,同時也擁有了更多發財致富的機會。在天然糧食楓林農場裡,已經試驗生長了許多不可思議的食物。

    「我他媽可不敢吃這個鬼東西!」王林對趴著車窗的齊太不做推薦道。他拿起水杯大灌了幾口,每次車隊經過這裡看到這些巨型食用植物時,王林就感到莫名害怕。他的一個同伴曾在掃除魔葵時,被突然甦醒的魔葵生吞了。王林至今還記得那半截身軀夾在魔葵花盤裡時的情景。

    「但是它生長得很快,」盧說道,「摘下來就能再生長出來,兩株巨茶莖就足夠大半個城市吃一天的果實了。」齊太對這個巨型植物很感興趣。它的確可以高效地緩解食物危機,尤其是水果類食物的危機。

    「你他媽的就不覺得它很可怕嗎?」王林把車後座的重錘霰彈槍翻了出來放正。他說的是指巨茶莖植物在從下吸*分,往上傳送時,如同被放大後噴張的血脈一樣,即使沒有語言同樣能感受到它彭波的心跳,力量和憤怒;而上面望不見頂的茂密果實堆中,彷彿還隱藏著一雙閉合的眼睛,時刻準備著張開來俯視一切。這根本就不是植物,而是珠有思想有生命有機動能力的巨型怪物。

    齊太瞥嘴,他並不這麼覺得。在恩澤港,除了滑溜溜的滑魚,他們很少吃到別的食物。至於水果更是難得享用的佳餚。只有吃剩的殘羹或者是低價出售快腐爛的,芽子才允許他們買來吃。可巨茶莖則能逆轉這種物以稀為貴的狀態。所以齊太很歡迎這株怪胎植物。他不屑認為王林偏頗的想法只是對魔葵害怕的後遺症。王林清楚地記得那次任務,兩隊藍盔軍士兵被派去一個山林中。那裡被探明有豐富的谷源資源,需要有人清理棘手的魔葵後才能運送機械來開採。當時王林背著噴火器四處焚燒。一株沉睡的巨魔葵突然甦醒過來,它猛然向下張開尖銳的刀片花盤,把一個穿著野豬甲的士兵咬成兩半。

    巨茶莖植物大口吸吮著農田中用生物技術人工配製的營養液,不受限制的科技正在逐步吞沒世界。齊太猜想著這樣下去,巨茶莖究竟能長多高;站在茂密的果葉下是無法看到它上面的情景。

    「天知道他們有沒有安好心,那些實驗室裡的人根本沒有道德可言!」

    阿卜暗暗點頭,他支持這樣的觀點,因為換做是阿卜的話,他也會毫無顧忌地去*這些巨茶莖的果實,只要有利潤,他才不會管吃果實的人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怪胎。其實如今許多對人類生存構成威脅的怪物,本身就是科技的副產物。比起不受限制的科技發展,泯滅的道德感同樣是毀掉家園的利器。

    莫飛的藍白水牛一馬當先,開在藍冰車隊的頭一輛。楓林農場的出口只有一條,那是一座混凝土鋼筋結構的高架橋樑。橋樑建築地很寬敞,足夠八輛潭牛車並排行進。原本計劃橋樑是為聯邦政府的大型軍機起降而建造的。高架橋樑的下面,是一片遼闊的肥沃沼澤。食肉藍蛙和鐵頭鰍會躥出水面。泥地沼澤亦是人為製造的生態生物鏈。投放捕食和被捕食的動植物,把生物鏈引向有利於人類食用的方向。微型蟹形飛行器像蜻蜓一樣在沼澤上邊巡遊來回,監測沼澤中各項量化數據數值和生物情況變化,它們把即時數據傳輸道楓林農場的控制中心,通過數據分析判斷後,做出最優化生物處理。但總有一些不可控的因素,給農場養殖造成麻煩。

    橙色風語者早已在楓林的必出之路上等待。高架橋樑的石墩設卡處,格警長帶著它的副手紹爾警官。紹爾猴子一樣兩腳蹲在佈滿彈孔的水泥石墩上。格壓低邊角帽,在車子邊上點煙。風語者戰車的狂暴引擎低聲震著,將地上的空彈孔震盪滾動。見車隊上橋後,紹爾從石墩上跳下來。

    「他媽的!噁心的*!」遠遠看到,多雷就懊惱地咒道。他斷定*們會做出十分噁心的舉動來。莫飛想了想,海上踩下剎車,將整個車隊都慢慢帶停下來。一想到高石偷偷給小蘭姆塞錢才能通過西要塞,莫飛恨不能直接駕駛水牛從風語者上面碾壓過去。如果他這麼做了,莫飛就會得到格僱主的通緝,如果這樣仍然沒人能制服莫飛,那麼大僱主又會把通緝令轉給獵人公會,而獵人公會會根據目標的正義性,危險度以及請求者的出資不斷提高賞金,直到有人幹掉目標為止。

    紹爾揮舞手中的快刀手二代槍,硬漢,示意車隊停下來。水牛車的制動精良,莫飛將整個車底盤平穩剎住,沒有半點滯緩的抖動和前衝。

    「哪來的野小子,高石教過你怎麼擼方向盤嗎!」紹爾移了移槍口,讓莫飛等人下車。「警察蒞檢!雙手抱頭,面貼車頭,知道嗎小子!多雷你也是,該不會這麼不懂規矩把!」紹爾把槍別回腰帶上的槍套中,一個個對車伕們搜身。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混蛋吸血鬼!爛*你們今天又要以什麼理由來敲詐呢,嗯!又是私藏槍支嗎!*這樣的理由簡直爛地和你老媽兩腿裡取出來的東西一樣爛!野外的車伕能少得了槍嗎!你他媽能不能換個更爛的理由!」

    格提起膝蓋狠狠頂了多雷的腦袋,他被多雷的挑釁激怒了,但他不想在膚淺的車伕面前表現得暴跳如雷,「是法律,不是理由;是攜帶違禁品,你這個鄉巴佬!」格拿起槍托暗暗砸他的額頭,「你最好嘴邊乾淨點,不然我現在就斃了你。鄉巴佬,我只要寫一紙檢討就可以在這裡斃了你們。」

    「有種你試試啊!」多雷倔強地挺起身來,又被紹爾猛揍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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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為什麼要欺負我可愛的手下呢警長?」高石一身霸氣的黑皮,騎著高頭大馬的高角領頭羊武裝火力摩托緩緩來到車隊前頭。

    「為什麼?你要問我為什麼?有輛狐狸蘇的貨車混進了恩澤港。我該把你們的車隊整個都翻過來檢查一番,看看是不是他的車混進了你們的車隊。反正你們都不守規矩慣了,和強盜混一起也不是第一次。」

    「夠了!真是個夠蹩腳的理由!」高石甩手,停放下領頭羊。大摩托除了左右兩邊裝備的機關鎗之外,車頭還插著一枚小型火箭彈以及四枚側翼微型導彈。攻擊火力不容小覷。他有意把車頭對準了格的警車風語者。

    格轉身對著水牛開了兩槍,子彈打在車輪上。水牛的車胎是混合了調劑的特殊橡膠胎,厚實的輪胎不會輕易被子彈打穿。只有一個焦黑的痕跡。車伕們都被槍聲驚恐地趴下,這正是格想要的效果。子彈射中輪胎後又偏出,打在水泥混凝土石墩上。

    高石沒有被他嚇到,他厭惡地抽了抽鼻子。格茲,地雷耶夫的三人組也來了,醫護兵南妮溫柔地駕駛著小型武裝吉普車「綠色兵團」,地雷耶夫一個佔了後排大部分空間。「哼,噁心的*。」地雷耶夫雙手枕著大頭喃喃說道。格茲仰躺在副駕駛座上,無形之中給車伕們助威。

    「哎哎別打了,咱們好好說不行嗎。」盧娘氣地護著高石。

    「你他媽是誰!」格揪著盧奇怪的髮型把他扔去一邊。他果然沒有認出這個戴口罩半遮面的傢伙是非法田鼠商人的小頭目。

    「夠了!」高石踏著灰色牛仔皮靴,雙手伸回褲袋。他把重錘放在領頭羊上,空手向格走去。高石脖子上的血管生硬跳動著。「警長,我的車隊一向來都遵紀守法。」

    「哦,這我可不知道!」格一臉找茬樣。

    高石望了一眼格身後,直通天際的遼闊天空。「警官這裡只有一群貧苦的勞動者而已。我會替你教育他們法律。」高石套近乎地靠近格,把整沓的谷幣塞進格的右領大口袋中。「也許複雜繁榮的波布會更需要你的執法力量,去制裁那些心懷不軌的壞人。」

    「你說得對,我看到這裡只有一群粗魯莽撞,不懂禮貌,臭不可聞的人。」格摸了摸胸口的衣袋,把快刀手放回槍套中。

    「對,他們會學會禮貌的。」高石順勢搭著格轉身去,他揮手讓莫飛帶領車隊通過農場高架。盧扛起被打傷的多雷上車。

    「你的隊伍可是越來越龐大了。」格的墨鏡上映過「綠色兵團」戰船,格茲坐在加速駛過的車裡,朝著菜鳥警察紹爾毫不客氣地吐口水。「臥槽!他媽的賤女人!!」紹爾憤憤罵道。但見吉普車的後排上,地雷耶夫把原本放倒的格林k機關鎗豎了起來,固定在敞篷貨倉。他粗大的雙手搭在機關鎗上,掩蓋了扳機。見到這種大漢,紹爾只好把話吞了回去。

    要是下次你還是帶上賞金獵人,那你就該準備更多路費了。格心中想著,高石自然知道他未說出來的話,但他只當做不知。格雖然討厭獵人,但像女中尉格茲這樣的獵人,他絕不想去和她扯上關係。所以格只能從車伕們身上敲詐獵人的那一份。

    「那麼再見了警官,謝謝你們的一路巡邏,為供給線安全所做的努力!」高石騎上領頭羊,草泥馬勒戈壁!他心中暗暗操著梅裡人的口音說著全然相反的意思。商人梅裡語調是種聽著就欠揍的語調。

    「頭,那賤女人的口水吐我身上!」藍冰車隊開走了一路灰塵。紹爾不斷向格抱怨。

    「知足吧你,她沒把子彈打你腦袋上就不錯了。」格目送藍冰車隊走遠,「要是再離你靠近一米,她一隻手就能折斷你兩根肋骨。」

    「什麼!她是誰!」紹爾半信半疑,*著被吐了口水的*。

    「好人成不了執法者,孩子,同情心會讓你吃虧。當然,作為個壞警察,總要付出被人嫌棄的代價。」

    紹爾看著格從口袋裡拿出那一沓勒索的谷幣,只當格的忠言是對自己的安慰。

    「頭,狐狸的車真的混進了高石的車隊?」

    「嗯?」格用手指沾了點口水,一張張親點*。他瞥了一眼菜鳥警察。「啊哈哈哈,瞧你認真的樣子。狐狸可不是和高石一個級別的犯罪,就像呃,雞和鷹的區別。高石幹不過狐狸的半根腳趾,他怎麼敢碰狐狸的車。那只是我表演出來的而已。」

    「是嗎,難道澳北河那邊的強盜都這麼強悍?」

    「如果沒有東要塞擋著他們,我們要遇上這些強盜,就只有靠邊站的份。」格把錢又反過來點了一遍。

    「原來如此。」紹爾重重拍了自己發癢的腦袋,「可是狐狸已經被殺了啊,又是誰幹的呢,這麼厲害的人物。」

    「管它呢,反正那不是我們所能管孩子你剛剛說了什麼?狐狸死了!?」格猛然停止數錢。

    「是的長官。」

    格只感到手指上有些冰冷,一張谷幣吹在風中。谷幣上反面的圖案,是一個美麗繁榮的山谷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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