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野沒有因為容域祁的話而表達些什麼,繼續名目張膽的緊緊的盯著喬陌笙不放。
秦淮風笑容依舊,溫柔的對喬陌笙說:「別管他,當他透明的就成了。」
說完,到了簡深煬這裡,還是笑道:「簡深煬,還有他的秘書盧若素小姐。」
簡深煬這時候已經不看她了,就像不認識她一樣,低頭抿了一口酒,她本來想叫他的,但是在看到他的冷漠如冰的神色後,就叫不出來了。
而盧若素卻抿唇不悅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告訴她,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程輓歌也跟著進來了的,覺得其他人像看獵物那樣盯著喬陌笙看,她很不悅,才想說話,喬陌笙就看了他們所有人一眼,淡淡的勾唇一笑,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最後看了簡深煬一眼,就轉身離開了,而這次秦淮風也沒有拉著她,目送她離開後,叫人關上門,坐下來,睨了一眼容域祁:「唯恐天下不亂?」
容域祁無辜的攤手:「我只是說實話而已,深煬,傾野,你們說是不是?」
簡深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酒杯,捏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頭也沒有抬,也沒有參與他們的談話,過了一會兒才一言不發的起身離開。
容域祁看著他的背影,「喂,這就走了?去哪裡?」
簡深煬沒有回答,盧若素也跟了他出去。
秦淮風看了眼抿唇深思的季傾野後,似笑非笑的說:「或許他忽然對我的喬小姐有興趣了,直接去追了。」
……
喬陌笙跟程輓歌去了洗手間後才出了『秧歌』,程輓歌想送她回去,這時喬陌笙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看了下,是一條陌生的信息:「在停車場等我。」
雖然沒有任何署名,號碼也是陌生的,但是她卻在看到信息的那一刻就覺得是簡深煬發過來的信息。
她的心一頓,對程輓歌說:「你先回家吧,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了。」
程輓歌有事,叮囑她一定要早點回去,不要給旁人搭訕的機會後,就開車走了。
喬陌笙才想過去停車場,這時一輛車在她跟前停了下來,車窗緩緩下降,露出簡深煬那張百看不厭的臉。
他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上車。」
喬陌笙上了車,剛關上車門就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人捏著,往他的方向一扯,她整個人跌落他的懷中,被他桎梏在懷裡,他身上迷人的氣息讓她心一緊,「大哥——」
但是她剛想說話,手腕上卻覆上了一個冰涼的濕濕的東西。
她愣坐在他的懷中,掙扎的時候,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裡動來動去的,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她屏住呼吸,頓時也不敢動了。
一顆心撲通撲通的,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了,她低頭才發現他一手捏著她的手腕,一手捏著一條濕手帕,擦拭著她手腕的地方。
她愣了下,說:「大哥你——」
他異常認真專注的擦著她的手腕,用一個字打斷她的話:「髒。」
她本來想說,哪裡髒了,怎麼會髒呢?她剛剛才去洗手間洗了手的。但是他捏著她手腕地方過於用力了點,忽然間她好像明白了。
她這個手腕,剛才秦淮風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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