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的森特,看向西西里大漢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堆無用的垃圾,「好了,他們是你們的了。」森特對自己的手下這麼說,然後背過身去,準備離開。
「對了,這個給你們,」森特手向上一拋,一個黑影落進了後面站著的三名黑手黨手裡,對方近乎是戰戰兢兢地結果森特拋來的東西,往手心裡一看,發現那是一把指甲刀,「用這個代替刑具,創造疼痛也是一種藝術,既然要創造一門藝術,多樣性和創造性是必不可少的,我看,就先從他的嘴部開始吧。」
看到自己手下略微疑惑的表情,森特破天荒地解釋道,並且指了指剛才向他吐唾沫的那名西西里大漢。
指甲刀只是一個成年人小手指的大小,前部的刀刃異常鋒利,如果堅韌的指甲蓋可以被毫不費力地剪去,那麼,皮肉就更加容易。
僅僅是一秒鐘,西西里大漢在聽到森特的話後,變得面如死灰。
他們作為意大利黑手黨第二大黨的骨幹,每天過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疼痛如影隨形,早已是家常便飯,至於死,每一個成為黑手黨的人,早就將死亡看做稀鬆平常的事情,不僅是對別人的生命,在看多了死亡後,對死亡的麻木甚至可以延及到自己身上。
但是,用一把指甲刀結束掉自己的性命,是始料不及的。
還沒來得及從震驚中清醒回來,嘴唇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尖銳地傳到心臟,幾乎頭皮都因此而裂開了。
一縷涓涓細流一樣的鮮血從嘴唇的那個被拔除了一小塊唇/肉的地方猝不及防地留下來。
西西里大漢瘋狂地吼叫起來,但緊接著,這些疼痛如跗骨之蛆,僅僅一分鐘,或者是一個世紀,西西里大漢的兩片嘴唇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血窟窿一樣的大洞,露出森森白牙。
他的同伴看到自己老大這副樣子,也是嚇地魂飛魄散,被帕子堵住嘴,一個勁地嗚嗚嗚地哀叫。
「嗯,不錯,繼續。」像是異常享受由幾個人西西里人嘴裡奏響的哀樂,森特滿意地發出讚歎的聲音,並且點點頭。
那個拿著指甲刀的黑手黨分子,臉色也很難看,一個完整的人,接近兩百磅的大漢,在他手中慢慢消解,器官、皮肉、血管、毛髮,包括內臟在內,全部都一小塊一小塊地分解出來,程序進行到一半時,地下室內的兩個人已經忍不住蹲在牆角嘔吐起來。
一個小時後,整個消解程序完畢,被捆綁在板凳上的西西里大漢已經成了癱軟在骯髒地板上的一堆碎肉和血液,碎肉堆得像小山丘一樣高。
其他的三個西西里大漢近乎進入了半暈厥的混沌狀態,他們唯一剩下的還在活動的神經進行了簡單的思維拼湊,他們相信,接下來的,就會輪到他們。
「好了,就到這裡吧。」
近乎不可思議的,從森特口中吐露出這麼一句。
所有人包括進行酷刑操作se人員都感到如蒙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