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主任晾了柳銘芳快一個小時,整個過程中柳銘芳一直緊握著王常樂的手不放。
她不安地問道:「常樂,我們這樣好嗎?」
為了安撫柳銘芳,王常樂連「言靈」都用上,他安慰道:「放心,時辰剛剛好。」
柳銘芳還是不安,她又說道:「那要不要去包廂?」
「不用,就在大堂,這裡剛剛好。」
握緊的雙手給予柳銘芳巨大的勇氣,她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王常樂。
王常樂也在不斷觀察著柳銘芳的氣運變化,黎明前的黑暗最難熬。
「如果你們下次再自作主張,那咱們就不用見面了!」只有三十多歲的蕭主任一來就給了個下馬威,王常樂都懶得站起來打招呼。
柳銘芳自己一個人站起來,她帶著真誠歉意向對方說道:「很抱歉,我只是覺得這裡的環境好,適合談事情。」
「哼哼,是嗎?要是真的好就不會選在大廳,更不會身邊多一個礙事的。」礙事的自然指的是王常樂,王常樂卻只冷笑不說話。
時候未到,這就跟釣魚一樣,要等到魚兒徹底咬鉤才行。
蕭主任將協議扔到桌上,翹起二郎腿說道:「這是新擬好的協議,看看吧。」
趁柳銘芳看協議,蕭主任一雙賊眼不斷在她身上遊走,那淫邪的目光恨不得將眼前的俏麗小寡婦生吞活剝了!
看完新擬好的協議,柳銘芳的臉色非常難看,她勉強微笑著商量道:「蕭主任……如果按照協議上的價格,我們公司幾乎沒有任何利潤可言,要是在碰上材料價格波動,甚至會出現虧損的狀態……既然我們已經合作這麼多年,還請你理解我們難處。」
「理解,我當然理解。」蕭主任拍手說道:「只是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而且我是跟你們的金總監有交情,不是跟你們有交情。如果沒有問題,那就請柳總簽字吧!」
「真的不能再商量嗎?」柳銘芳做著最後的努力。
蕭主任笑嘻嘻地抓住柳銘芳的手說道:「也不是不能商量。我每年給你公司的訂單佔了你們總業務量的四成,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如果沒了我的支持,你的公司隨時可能破產!現在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協議價格都可以商量,我還能給你更多的訂單。」
柳銘芳用力將手收了回來,她氣憤地問道:「什麼條件?!」
蕭主任聞著剛抓著柳銘芳的手說道:「開除王常樂,然後咱們換個地方談,觀海市所有高檔酒店任你選,我保證開最貴的行政套房。這麼年輕守寡的滋味不好受吧,我保證讓你********,怎樣?!」
「你……」在柳銘芳即將發怒的一瞬間,王常樂將其抱住,並示意她不要說話,時辰到了!
蕭主任很不爽地瞪著王常樂說道:「你就是王常樂吧,像柳銘芳這種美女不是你個**絲玩得起的,識相的趕緊滾開,要多少錢開個價!」
說著他將錢包拍在桌上,裡面一堆銀行金卡。
王常樂迎著蕭主任囂張的眼神,全身靈力運轉到極致,「靈瞳」、「言靈」同時開啟!
「你這麼**,你公司老總知道嗎?」
蕭主任音量陡然拔高道:「採購部老子說的算,給不給你們飯吃就我一句話!識相的快點答應,把我伺候舒服了價格翻十倍都沒問題!不識相,等著破產吧!」
柳銘芳緊緊依偎在王常樂的懷裡,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在這時心情反而變得很平靜,感覺可以把一切托付給這個男人去處理。
王常樂此時冷靜得如同冰川,毫不介意蕭主任的挑釁繼續問道:「你這樣做你們公司老總就沒意見嗎?還是你覺得你比他厲害?」
蕭主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站起來跺著腳大聲吼道:「我堂哥算個屁,老子絕對比他強!他當年不過是走了****運才有今天的地位,換成是我絕對比他厲害十倍。」
隱藏在最深處的*被王常樂引了出來,蕭主任的表情越發猙獰:「別看他現在有多風光,老子花他的錢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誰能把我怎麼樣?!老子現在不光是花他的錢,還玩他的女人,等過段時間讓他嘗嘗喜當爹的滋味,我的兒子來讓他養,哈哈!」
蕭主任現在說的話全咖啡廳的人都聽到了,王常樂散去靈力緩緩坐下,眼前這位的鴻運、財運快速變黑,衰到沒法救。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王常樂一坐下,立馬有人沉聲發問。
道法的影響還沒結束,蕭主任大聲回答道:「敢懷疑老子的厲害!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就那****還被蒙在鼓裡,哈哈!」
發問的人拍著手說道:「好,很好,很好!」
道法的影響徹底消除,蕭主任這才看清楚來人,他驚慌失措到全身發抖:「堂……堂哥,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啊!」
金利公司的老總一拳將蕭主任打趴下,然後對身邊的女秘書說道:「馬上報警,徹查公司內部的所有賬目情況,有些人一直把我當傻子,我也沒必要跟他們講什麼親情!」
「是!」女秘書立刻撥通電話,被打倒在地的蕭主任面如死灰。
此時恢復正常的柳銘芳有些擔心,蕭主任是完蛋了,可公司的訂單怎麼辦?
「請問你們是?」蕭總親自過來打招呼,王常樂主動將兩人的名片遞了過去。
&
nbsp;「芳銘服飾?嗯,之前有印象,具體合作等我解決了內部問題再協商。」打完一拳後蕭總表情恢復正常,這樣的人十分可怕,王常樂很是欣賞。
更重要的是,王常樂再次啟動「靈瞳」觀察,蕭總的鴻運因為這件事再度增強,並直接影響到柳銘芳。
「那就麻煩蕭總您了,我們十分期待與您的直接合作。」柳銘芳大大方方地站出來接過蕭總的名片,她現在只能靜待事情的發展,反正比預想中的好。
而蕭總在離開前一直在觀察王常樂,王常樂卻疲憊地坐在沙發上,禁閉雙眼不再開口,強行壓制著後遺症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