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錢斌(也就是新郎)的媽媽說「這酒是我帶過來的,剩下的自然得我帶回去」
胡可的媽媽卻說了「這酒雖然是你帶來的,但酒錢是不是我們出的?」
為了剩的幾瓶酒,幾盒煙,兩家吵得不可開交。
「我們家為了辦這婚禮可出了大頭」
「當初我們說找個一般點的酒店兩家平攤,是他姑非要到這,多出來的錢自然要你們家掏」
這時傳說中的姑姑出現了,一個畫著濃妝,穿著皮草的富態女人。
「喲,我說可兒媽,你這是怪我咯?我這不是為了讓你女兒臉上覺得有光嗎,我還錯了不成」轉頭又看向錢斌的媽說道「我說大嫂,外人這麼說你小姑子你都不知道回一下嗎?說得好像真是我這個當姑姑不稱職一樣,別忘了,禮金出得最多可是我請來的人。」
錢斌她媽沉著臉,也沒說什麼。可見錢斌這個姑姑是有多麼的強勢,控制欲強得不一般。看旁邊坐著一聲不吭錢斌他爸,這兩人是親兄妹嗎?
這樣一說,可兒媽媽也閉了嘴。
她們該慶幸胡可此時在樓上休息沒看到這一幕,要不然這個婚禮估計會成為存在她心裡的一根刺。
出了酒店,顧牧望了望天,現在她的心情確實沒辦法平復。
「裝什麼四十五度憂傷?」秦小言從後買走過來往她後腦勺一拍。
「小言,我突然不想結婚了」或許陳木霄說得對,婚姻不能勉強。
「放心,如果你要和夏目和彥結婚的話,你姑且不說他有沒有錢,就憑他全家也只有他一人這點這種事就不可能發生」就算最後再不濟嫁給了陳正北,兩家這麼有錢也不可能出現這種為點煙酒吵得不可開交。
顧牧卻不這麼認為,就老顧同志那麼要面兒的人,無論對象是誰,這酒宴肯定得辦,雖然不說大辦,可少不了十幾桌,這一天下來,雖然兩家不會為了煙酒吵架,保不齊老顧同志嫌棄夏目和彥是個日本人,就算沒有種族觀念,他老顧同志最瞧不起那些窮酸秀才,整體只知道舞弄墨,用他老人家的話說就是有個求用?經不住風吹雨打的,出個什麼事業頂不住。
況且以目前的情況看老顧老顧同志是站在陳正北那邊的,只要陳正北咬死說自己喜歡的人就是自己,那麼老顧同志肯定是要把自己嫁給陳正北,拿自己一輩子就當定了陳正北的受氣小媳婦,而且還是要守活寡的那種,不行!為了她的下半輩子,他不能讓陳正北得逞。
老顧要是不答應她和夏目和彥大不了就和夏目和彥私奔,等老顧同志消了氣,木已成舟,她再好好認認錯,不見得老顧同志會放任不管。
避開這個沉重的話題,顧牧問「聽說這婚禮是要吃兩席,晚上還有一次家宴,可兒讓我們來,你來嗎?」
「不來」說完看了一眼那邊清點煙酒的兩位老人,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畢竟這兩位現在都得讓胡可叫一聲媽,晚上再來說不定膈應誰呢「我們帶上可兒,給她補個單身派對吧。」顧牧自然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