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顧牧說完,陳正北便無力的往前面倒去,還好顧牧及時扶住了他,剛要推開才發現陳正北雙目微合,眉峰緊鎖,很痛苦的樣子。到底是什麼病啊,這麼嚴重!顧牧慌了神,使出吃奶的勁將陳正北拖進房間放到床上躺好。推了推,還是沒反應。
「陳正北,你別死啊」邊說還不停的搖陳正北。
陳正北就這麼被她搖醒,痛的苦不堪言,但又抬不起手推開她只好說道「顧牛,我還沒死,你先放開你的手。」
顧牧聞言觸電般的鬆開他,見他醒來,心一下放到了肚子裡,就像只要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你到底怎麼了,昨晚上不還好好的嗎?」
陳正比艱難一笑「沒事,昨晚上可能著涼感冒了。」
此時焦急的顧牧愣是一點沒發現他的破綻,還用手放在他額頭上,又摸了摸自己的「沒發燒啊」然後又匆匆忙忙到處翻著找醫藥箱,抱到陳正北面前打開問道「吃哪種藥?」
「你放在這裡,我待會找了自己吃,先去上班」
顧牧這才想起來今天週二還要上班,但是看著躺在床上的陳正北。
「我沒事了,剛才只是坐久了腿麻,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陳正北揚了揚臉。
顧牧看他臉色除了有些蒼白還算正常,也沒有發燒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還不走就要遲到了,小心工資。」陳正北見她還是猶猶豫豫,她在這他怎麼上藥?只好催促。
顧牧一聽工資,確定陳正北沒問題,抓著包包就跑,在玄關穿著鞋子往裡面說到「陳正比,今天晚飯等我回來做。」
等到了民政局,顧牧心裡總是不踏實,怎麼想都不對,現在是夏天,雖然晝夜溫差大,晚上的溫度正涼爽舒適,怎麼可能感冒,再說陳正北那表情根本就和感冒的表情不一樣,感冒的症狀他一個沒有,不發燒,不咳嗽,不鼻塞,不打噴嚏,也沒聽他說頭疼,還有他說是因為腿麻才倒的,那明明是暈過去了,怎麼可能是腿麻那麼簡單。越想心裡越不踏實,陳正北雖然平時老跟她過不去,可是他也幫了自己很多。不行,她還是得回去看看。
剛從廁所出來的小陶便看到剛到的顧牧一陣風又跑了出去,心裡還在得意的笑,今天北哥沒來上班,顧姐這是一分鐘都坐不住啊。
怕影響陳正北休息,顧牧開門進屋都是輕手輕腳。推開陳正北臥室的門,陳正北正將衣服往下拉,拿著棉簽的手迅速藏進被子裡,故作鎮定的看向門口「是不是什麼東西忘帶了?」
顧牧想想就氣,受傷了就說受傷了,你幹嘛非騙人感冒。走過去就一屁股坐在陳正北床上,埋著腦袋,一言不發。陳正北知道這是顧牧受傷難過的樣子。趕緊伸出手拉過她,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沒事,我就是閒著沒事去練了會兒拳擊。」
你騙鬼呢?她哥昨晚才說不會放過陳正北,接著陳正北就去練拳擊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她就是再笨也知道這傷肯定是因為她被她哥打的。心想陳正北你咋就那麼傻,哪有幫人幫到這個地步的?
陳正北見她還是不說話,歎了口氣,這明顯是猜到事實了「顧牧,其實你哥他還是很關心你的。」
話題突然轉到她哥身上,顧牧呆頭呆腦的看著陳正北,什麼意思?
「他怕你一個女孩子吃虧,擔心你才對你說重話,你哥他……」顧城南,記得你欠我的,有我這樣的妹夫你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積了幾世的德「一直呆在部隊,那種地方說話都是直來直去,不懂得轉彎,你要理解他。」
「我知道」顧牧本來打算忘記昨天,但是陳正北因為她受了傷她想避開都是不可能的了。
聽著她軟糯小聲的應著,陳正北就覺得很暖心,接著說道「我的傷你也別怪他。」
雙眼裡面掄圓了瞪著他,不答應。
陳正北看著顧牧一板一眼的樣子像極了顧城南,笑了笑「其實你們兄妹兩挺像的,都是有仇必報。」
聞言,顧牧臉上浮上不自然的紅色,眼睛轉向別處。
「聽話,哪天顧城南去找你,你就見,他說什麼你就聽著,放心,他不會讓你回顧家的」陳正北知道顧牧擔心什麼,但是那畢竟是她的家,她的親人都在那裡,雖然他可以滿足她不住進去,但是他希望她可以享受到家人的溫暖。
顧牧這才點點頭「你把衣服掀起來」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青天化日之下不好吧」此時的陳正北已經恢復了平時賤賤的模樣,伸手摀住了衣角。
顧牧瞪了他一樣,大吼一聲「我給你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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