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靜莙反應過來他已經壓上來了。
「姚逸,你在幹嘛?」
她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樣動作,這樣情景她在小說裡面看到過無數遍了,她可以給他,但是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要,姚逸你不能這樣做。」她眼裡含著眼淚一臉痛苦的看著他。
姚逸壓著他她的吻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耳垂,脖子。他的大手隔著衣料到處亂摸。
「不,你不能。」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的薄了上來,她不斷地掙扎著卻還是徒勞。
「撕」她剛穿過的裙子被撕成了碎片,她驚恐的睜大眼睛,她知道她逃不掉了。她閉著眼睛任由他在她身上啃著,咬著,只是流著淚沒有說話。
身下的人沒有了掙扎,姚逸坐了起來看著她,眼裡全是厭惡。
「怎麼,對著我就是這麼的厭惡,對著外面的男人盡顯風。騷,你這個噁心的女人。」
聽到他的話她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戀他十年,為他獨守空房兩年。她可以忍受他不愛她,但是她不可以忍受他這樣侮辱她。明明是他總是在外面亂來現在卻大言不慚的說是她。
「你以為你自己是那樣的人別人就應該是那樣嗎?姚逸你真叫人噁心。」
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眼裡全是對他的怨恨。付出得不到回報不要緊,要緊的是付出得不到還要被人家狠狠地踐踏在腳下,被踩的一不值。
姚逸一聽怒了,「我噁心,那好,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噁心。」
他說著俯下身狠狠地啃咬著,大手扯點她身上最後一道阻礙。
不,她驚恐的睜大眼睛。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了他,她不要。
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她想奮力推開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兒。
「姚逸,你放開我。」
那男人依舊不為所動在肆意的吻著。
最後他吻上她的唇,帶著他的狂野和粗暴。他的吻很冷就如他這個人一樣。
靜莙痛苦的嗚咽著,她痛苦的流下了眼淚。在她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突然感覺下身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她差點暈厥了過去。
她知道她的貞操真的沒有了。
別人都說女人的首次是很痛的,今天她自己嘗試過原來真的那麼的痛。
感覺到身下的緊湊姚逸疼得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加快了身下的動作。每一下靜莙都覺得自己要死了一般,她卻強逼著自己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那噁心的聲音。
姚逸看著她那個樣子心裡更加怒火中燒,更賣力了起來。
這一夜發了狂的姚逸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她暈了醒來,又被他弄的暈了,最後她直接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她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她的身體酸痛的厲害,好像被卡車壓過的一樣,動一下都沒力氣了。
泡了個熱水澡她才覺得緩解了一下。出來的時候看到床,上一片的狼藉上面留著他們歡愛過的痕跡。床單中間那灘紅色血跡猶如一朵綻放的紅花刺痛了她的雙眼,她覺得心裡空空的,好像心愛的東西失去了一樣。
是的,她對他不會抱著太大的幻想了,或許她應該早該知道這樣的事情的,可是她到現在才意識到。一切都還來得及吧。
她來到客廳吩咐下人收拾臥房,隨即坐到一邊看著電視。
「少奶奶,你都沒有吃過東西需要我去準備午餐嗎?」趙媽看著她臉色不是很好關心的問著。其實今天她是打算叫靜莙起來吃午飯的,不過早上少爺出門的時候就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她休息,所以她們也沒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