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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8章 文 / 湮葉

    「再後來,我們才知道,打架的兩邊就是徐家和元家,據說好像是因為什麼……呃,什麼礦?反正我一個女人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徐家和元家這一打起來,莫新城就不太平了。而且看著態勢,徐家好像不太好,我聽說徐家的家主都受了傷呢。嘖嘖,真是可憐,徐家的人那麼好,怎麼就打不過那些外來戶呢!」大媽的語氣還有點憤憤。

    「多謝大媽,我們知道了。」

    「嗯,你們既然是路過的,還是快點走吧,這兩天好像要變天了,自從三天前雙方大打一場之後,這元家就越來越囂張了,我看這徐家好像要倒霉了,你們這些路過的修士可別被那個元家抓了壯丁。」

    「抓壯丁?」徐梓巖眸光一閃:「大娘,這抓壯丁又是怎麼回事?」

    大媽小心的四處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這可是我兒子親眼看到的,有一些路過的修士,都被那元家的人給抓走了,後來,也不知道他們給了什麼好處,就看那些修士都幫著他們去打徐家。要不然,徐家也不至於落敗的這麼快。你們還是小心點好,這修士打架啊,真是隨時會死,這無緣無故的就被逼著和別人拼生死,輪到誰也不樂意啊。我勸你們啊,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大媽,多謝你的提醒,我們一定會小心的。」徐梓巖笑著安慰了這位大媽一番,然後又給了她一塊下品靈石。

    大媽眉開眼笑的帶著兩塊靈石走了。這可是兩塊靈石啊,換成銀子的話,足夠他們一家子生活兩年了!只是回答了一些問題就得到了,真是太划算了!

    「梓巖兄……」蔣鷹話一出口,便感覺到後背森森的寒氣。這個稱呼是徐梓巖定下的,他可不想讓蔣鷹叫他『主人的哥哥』。不過徐子榕似乎不太喜歡這個稱呼,但是在徐梓巖的高壓下,他也只能摸著鼻子認了,然後轉頭就像蔣鷹施加壓力……

    蔣鷹分析了一番利弊,果斷決定還是使用這個稱呼。被主人記恨,雖然很糟糕,可若是得罪了徐梓巖,那就會遭到雙份記恨,而且主人還會記恨的更深……

    _(:3∠)_,艾瑪這年頭小弟不好當啊,左右都是錯,真心難混。

    蔣鷹的反應落在徐梓巖的眼裡,他立即向徐子榕投去威脅性的視線。

    徐子榕:……

    「梓巖,我們現在是回你家還是?」

    「我們先不回去了,如今敵在明我在暗,先看看再說。等晚上我和子榕再悄悄的從後山繞回去。」

    「也好,那我們現在去住客棧?」

    徐梓巖想了想:「還是算了,聽那個大娘的語氣,這個元家馬上就要和我們家大戰了,這個時候,一旦修士進程,肯定會引起兩家的關注。」說完,他看了看子榕。

    徐子榕搖了搖頭:「沒人盯著我們,可能現在雙方勢均力敵,所以沒人敢單獨出來,生怕被人襲擊。不過若是我們住進客棧,就很難再隱藏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先出城,找個安靜的地方等候一下,到了晚上再回家看看。」

    「好。」

    商議定了,眾人便又沿著來路返了回去。路過城門的時候,徐子榕微微一皺眉,指尖一彈,一滴鮮血射向半空中的一隻雲雀,那只雲雀應聲而落,城東一處大型院落中,一名中年男子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怎麼回事?」中年男子受傷的事,很快便被上報到元家的族長那裡,一名滿頭銀髮的老者很快趕了過來,詢問這名中年人。

    「啟稟長老,我今日放了一隻雲雀出去巡城,沒想到在城門的時候看到了幾名陌生的修士。那些人修為不低,而且其中一人很快便發現了我,我的雲雀被殺死了。」中年男人恭敬的說道。

    「嗯?陌生修士?莫非是來援助徐家的?」老者目中精光一閃,眼底浮現一抹狠厲。

    「不清楚,我的雲雀只看到他們大概有四人,修為看不出來,不過他們是在往出城的方向走,也有可能聽說了這裡發生的事,所以想要避開。」

    「哼,不管是不是路過的,既然來了這莫新城,不來我元家做客,豈不是瞧不起我元家!」老者冷哼一聲:「來人,叫元騏帶幾個人追上去,把那幾位客人請回來。」

    中年男子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老者,最後默默的歎息一聲沒有再言語。他對於老者強行抓捕修士這種事並不贊同,可奈何在元家,他不過是個供奉,和人家元家本族的長老根本沒有可比性。

    中年男子默默的看著一名粗壯的大漢帶著四名凝脈期的修士來向老者領命,在這莫新城周圍出沒的,大多都是築基以下修為的散修,元騏做這種事已經非常熟練了,但他依然保持著警惕,竟然帶著四名凝脈期的修士出手。

    銀髮老者對元騏這種謹慎的態度十分滿意,畢竟大戰在即,若是讓築基期修士出城,說不定還有被徐家伏擊的危險。不過凝脈期修士沒什麼問題了,畢竟徐家也不過只有兩名金丹修士,其中一名還是剛剛突破金丹不過兩年的徐家家主,他是不太可能出門偷襲元家修士的。

    「去吧。」銀髮老者揮了揮手:「讓這些小地方的修士看看我元家的氣派,能為我元家服務,是他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元騏拱了拱手,便帶著四名修士離開了。

    銀髮老者又勉勵了中年男子幾句,這才離開。中年男子看著銀髮老者的背影,不由得暗自苦笑,當初選擇元家作為落腳的地方,是不是——選錯了呢?

    ***

    「有人追過來了。」徐梓巖的神識最廣,很快便發現了元家

    家追蹤他們的修士。

    「這元家,還真是猖狂啊,我們都表現的像要離開了,他們竟然還要追出來?」蔣鷹搓著下巴,略顯驚訝。

    徐子榕冷笑一聲:「既然他們願意來就來吧,正好提前解決掉他們。」

    徐梓巖沒有作聲,不過從他的神情來看,明顯贊同徐子榕的意思。他和徐梟或許沒什麼父子之情,可對方在物質上從未少過他任何東西。就算不論及父子之情,他對於徐家也是有感恩之心的,自然不能容忍別人隨意欺辱徐家。

    元騏帶著那幾名修士,追著那幾名陌生修士離去的方向御劍而行。

    他那兩道濃密的眉毛皺的很近,如今和徐家的大戰在即,可長老卻讓他們出來執行這樣的任務,他心裡難免有些怨恨。

    作為元家的子弟之一,他也是擁有元家繼承權的,如今誰不知道主脈的嫡子是個被人毀了靈根的廢物,他們這些支脈的年輕弟子,幾乎每一個都躍躍欲試,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元騏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同時他還知道,那位長老的侄子正是他的競爭對手。如今這長老派他出來執行這樣的任務,未嘗沒有想要藉著徐家幹掉他的意思。

    「哼。」元騏冷哼一聲,陡然停下了飛行。

    那四名修士跟在他身後也停了下來,一頭霧水的看著元騏。

    「少爺,怎麼了?」能夠跟著元騏一起出來執行任務的,自然都是他的心腹,為首的那名男子低聲問道。

    「老子只是不爽那個老東西把咱們派出來。」元騏也不掩飾對那名銀髮老者的不滿,大大咧咧的罵道。

    為首的男子沉默了一瞬:「少爺想開點,他畢竟是族長的心腹,而且這抓捕散修的命令是老祖宗下的。」

    一提起老祖宗,元騏的臉上露出了忌憚的神情:「可老祖宗讓咱們抓得是城裡的散修,那是為了防止那些散修為徐家所用,可這些人明顯要離開了,何必非要找他們麻煩?」

    為首的男子苦笑了一聲,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

    元騏忍不住大吐苦水:「當初就是他們主脈一系,得罪了人家落羽門的少主,賠掉了我們元家大半的積蓄,如今來了這莫新城,若是好好發展,再過個幾十年,未必不能發展起來,可也不知道族長是怎麼想的,沒事和這裡的徐家爭鬥什麼?這麼屁大點哥小城,難道我元家還能一直在這裡住下去嗎?」

    「也許……族長有他的考量。」為首男子低聲說道。

    「屁考量,還不是他聽說徐家有個什麼……呃,什麼……什麼來著?」

    「登仙階。」

    「對對,什麼登仙階,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傳出來了,說那個登仙階若是由沒有靈根的人走上一遍,就能催生出靈根來,我呸啊,若是這玩意有這麼厲害,徐家還能窩在這麼個不定點的小城裡?這樣的寶貝兒被那些大宗門知道了,要麼就拚命拉攏徐家,要麼就直接把他們家滅門把東西搶走,這兩樣都沒發生,明顯那玩意就是騙人的。」

    元騏一臉鬱悶,他就納悶了,原來那個睿智果敢的族長哪去了?如今為了他那蠢兒子,竟然連這麼離譜的消息都相信?

    再說,他那蠢兒子是被人廢了靈根,可不是沒有靈根,就算找到那登仙階也沒用啊。

    元騏歎了口氣,懊惱的抓了抓頭髮,蹲在飛劍上不出聲,也不說回去,也不繼續追擊。

    跟隨他的其中一名修士小聲問道:「少爺,咱們還追不追啊?」

    「追,追,追,追個屁啊。老子沒心情了。這離徐家也不是很遠,萬一打鬥起來驚動了徐家,咱們幾個還不都得撂在這啊。老子就是敷衍一下那老東西,等會回去就跟他說,那群修士跑進徐家了,我們追不進去。」元騏一臉不爽的說道。

    其他及名修士面面相覷,都不出聲了。他們都是元騏這一脈的修士,雖然不是元姓,但他們的身上早就打上了元騏的烙印,元騏好,他們就好,元騏糟,他們肯定也沒好日子,因此大家也不擔心有人會去告密。

    「嗯?他們停下了。」遠處的徐梓巖在神識裡查看到他們幾人突然停了下來,說了些什麼之後便不再追擊了,頓時有些納悶。

    「他們說了什麼?」蔣鷹好奇的問道。

    徐梓巖搖了搖頭,他的神識只是遠遠的觀察,並不敢靠的太近,畢竟對方也是凝脈期的修士,被發現就不妙了。

    等了好一會兒,對方卻依然在那裡盤旋,不離開也不靠近。

    「難道他們發現我們了?」徐梓巖疑惑的看著徐子榕。

    徐子榕思索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不太可能。」

    他做出這樣的判斷,也是基於對方的修為。對方不過是凝脈初期的修士,神識強度遠遜於他們,再加上徐梓巖等人的刻意隱蔽,他們不太可能發現他們。

    再說,就算他們之中真有人有什麼特別的本領,提前發現了他們的埋伏,可若真是這樣,要麼佯裝不察,將計就計反過來暗算他們,要麼直接退走。兩樣都不做,平白在那裡浪費靈力盤旋又是什麼意思?

    「他們……走了?」徐梓巖哭笑不得的說道。

    其餘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覷,這元家究竟是怎麼個意思?弄一堆人追出來,然後又不上前,最後連話都沒留下就這麼回去了?

    真是怎麼想都想不通……

    「算了,不管了,誰知道元家搗什

    麼鬼,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晚上回家看看就知道了。」徐梓巖無奈道。

    元家的心思他懶得去猜,現在他只想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從那位大娘口中獲得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他還不能確定,唯一能夠確定的,便是徐家和元家正在爭鬥。不管爭鬥的原因是什麼,他總歸是要站在徐家的角度來考慮的。

    徐梓巖可不會說什麼和平共處,分享資源什麼的,在這修真界,一條好的礦脈對一個修真家族來說,就和那些天材地寶對修士的誘惑力是一樣的。

    他可沒聽說有哪個修士能夠主動把什麼天材地寶讓出去的。

    當然,若是雙方實力相當,共同分享也未嘗不可,可這元家不過是才來莫新城一年,就想搶走徐家的礦脈,這一次若是讓他們成功了,下一次他回來,這莫新城是不是就要易主了?

    所以這件事絕對不能忍!

    ***

    短暫的一天很快過去,當夜色降臨之後,徐梓巖便帶著蔣鷹等人悄悄的進入了徐家後山。

    徐家的後山比鄰著一片林海,而那片林海便是徐家子弟歷練的好地方。

    徐梓巖也曾經在這片林海裡面出入過無數次,對這裡自然是極為熟悉,他三繞兩繞便找到了練武堂後山的那處懸崖。

    看著那高聳的巖壁,徐梓巖不由得感慨萬分,想當初他和子榕第一次沿著繩索向下滑的時候,好像才十二歲吧,轉眼間,九年多的時間就過去了,當時才八歲的子榕,如今都成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帶著蔣鷹他們繞過懸崖,沿著小路來到徐家後門,徐梓巖心中一動,止住了正欲敲門的手。

    「怎了麼?」徐子榕問道。

    徐梓巖摸了摸下巴:「這莫新城周圍的一畝三分地幾乎都在我們徐家的掌控之中,按理說若是發現了礦脈,沒理由會被元家的人知道,畢竟他們初來乍到不過一年的時間,怎麼就這麼巧,竟然被他們知道了我們徐家的礦脈?」

    徐子榕目光閃了閃:「有內奸?」

    「誰知道呢,小心無大錯嘛。」徐梓巖聳了聳肩,讓蔣鷹他們先躲在一旁,然後自己藉著方格君的掩護,悄無聲息的翻牆進入了徐家大院。

    熟悉的環境,不一樣的氣氛。如今的徐家大院因為即將來臨的戰爭而顯得十分緊張。幾乎每隔幾步便又修士在暗處守衛,看樣子徐家對元家的勢力非常的忌憚,否則也不會發動這麼多的人來防備對方偷襲。

    徐梓巖悄悄的潛入徐梟的院落,一晃六年多沒有回來,竟然有種恍惚之感。

    「誰!」一聲厲喝,一道金光破窗而出。

    徐梓巖心中一驚,連忙側身躲過,低聲叫道:「父親,是我。」

    「梓巖?」徐梟從書房走了出來,一雙銳利的鷹目四下探尋。

    看著兒子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徐梟有種仿若做夢的感覺。他不是應該在流光宗修煉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你!」只看了幾眼,徐梟便神色大變,他快步走過來,抬手便抓住了徐梓巖的脈門。

    徐梓巖強行克制著想要反擊的衝動,不斷的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你爹,咳咳,至少是你身體的爹,或許他和你沒什麼父子之情,但是他最起碼也是負責人的。而且他也不可能坑害自己的兒子,所以——不要緊張,不要反應過度,別一道紫宵神雷放出去,那樂子可就大了。

    重複了一遍又一遍,他總算是沒有真的出手把徐梟震飛。別看徐梟如今已經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可對上徐梓巖,恐怕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徐梟的靈力沿著徐梓巖體內的經脈遊走了一圈,直到確認他體內的確沒有任何的隱患,這才被他抽了出來。

    他看向徐梓巖的目光滿是不可思議:「你竟然已經凝脈後期了?怎麼你修為提升的這麼快?」話剛說完,不等徐梓巖回答,他突然又臉色一沉:「剛才我抓你脈門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反抗?」

    徐梓巖:……

    徐梟冷著臉:「你可知道,脈門乃修士的命脈,就算我是你的父親也不可輕易碰觸!你知道這修真界有多少人因為一點點利益便互相背叛,你又怎麼能保證爹不會暗算你?」

    徐梓巖:……

    徐梟繼續責怪道:「就算爹沒有害你之心,你怎麼能沒有防人之意?萬一爹被人控制了呢?你可知這世上能控制人的方法不知有多少,若是因為這樣被暗算,你又怎麼能擔當得起徐家的家主?」

    他語重心長道:「梓巖,你已經不小了,怎麼還像小時候那樣毫無防備之心?記住,從今往後,不管是爹還是其他人,絕對不可讓人輕易捏住你的脈門,知道嗎!」說到最後,徐梟的語氣已經變得十分凌厲。

    徐梓巖一臉無可奈何,只好默默的點點頭。

    好吧,雖然徐梟不算是個好父親,可最起碼他是個負責任的父親。

    在他這是別想尋找什麼舔犢之情了,他甚至懷疑,徐梟這個人到底懂不懂得感情是什麼?

    訓誡完徐梓巖,徐梟皺了皺眉:「你怎麼從流光宗回來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徐梓巖搖了搖頭,只說領師命去烏啼城給師傅好友的族人賀喜,順路回來看看。

    徐梟心中一動:「烏啼城?可是前一段時間爆發了妖獸攻城的烏啼城?」

    徐梓巖頓時恍然,從他們被拉入炎獄魔境的

    時間算起,也過去好幾個月了,這妖獸攻城可不是小事,消息肯定傳開了。

    他點點頭,徐梟的眼底閃過一抹擔憂,但臉上卻絲毫不顯:「可有受傷?」

    「沒有。」徐梓巖搖頭。

    徐梟點點頭:「既然你回來了,怎麼不見你弟弟?」他還記得那個整天冷著臉,但卻偏偏喜歡纏著子榕的小孩子。說起來,當初他還想讓那個小孩子成為子榕的磨刀石,沒想到如今看來,反倒成了子榕的助力。

    也罷,雖然那孩子並不討他歡心,甚至因為他母親的緣故,對他還有些厭棄,可畢竟他身上也有自己的血脈,總歸要問上一句。

    「子榕在門外,還有我們的兩個朋友。」徐梓巖解釋道。

    作者有話要說:_(:3∠)_今天無話可說腫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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