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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9章 文 / 湮葉

    凝脈後期,又被稱作半步金丹,在突破凝脈後期的一瞬間,可以感悟到金丹期的種種玄奧。通過這樣的感悟,修士在突破金丹期的也可以增加一些成功率,只是根據感悟的不同,每個人能提升的幾率都不一樣。

    「回頭給蔣鷹他們也用一次吧。」徐梓巖突然開口說道。

    「好。」徐子榕輕輕一笑,答應了下來。

    通過這些日子的共患難,蔣鷹和方天睿基本上已經獲得了他們兄弟的認可。五行稜晶雖然珍貴,但用來拉攏可靠的下屬還是比較划算的。而且以徐子榕的性格,在哥哥的身上都下了血契,又怎麼可能不在蔣鷹的身上留下後手?

    只不過,他所放置的那個東西,只要不激發出來,對蔣鷹就不會有任何的損害,所以他也不擔心對方會發覺。

    兄弟二人把五行稜晶收好,然後辛苦的挖掘著周圍隧道牆壁上鑲嵌著的各種伴生礦。這些伴生礦價格不一,數量也不少,兩人又花費了將近三天的功夫,才把所有目之所及的伴生礦挖光。

    看著幾乎堆滿了一個乾坤袋的各屬性稀有礦石,徐梓巖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什麼叫做一夜暴富?這就是真正的一夜暴富。

    不提那個珍貴的五行稜晶,僅憑這些伴生礦若是換成靈石的話,足夠他們一口氣修煉到元嬰期還有剩!括弧,是四個人都修煉到元嬰期!

    當然,這也只是最美好的情況,畢竟瓶頸這個東西,不是空有靈石就能突破的,而且吸收靈石也要有限度,否則很可能會給經脈留下不可逆轉的暗傷。

    一次轉了個盆滿缽滿,徐梓巖春風滿面的從地下隧道裡爬了上來。

    整整三天沒有音訊,雖說他們之前已經給蔣鷹他們提醒了,但他們肯定還會擔心。

    「嗯?」剛一出洞口,不遠處便傳來了一陣陣靈力波動。

    徐梓巖滿心的喜悅瞬間消失,所有的好心情在這一刻被破壞殆盡。

    「我去看看。」他說完,便縱身朝著礦道的入口跑了過去。

    徐子榕憑借靈力波動推斷出那邊打鬥的人修為應該和蔣鷹差不多,也就沒有急著出手,反而又凝出兩隻血獸,把他們挖掘出來的洞穴再次用土掩埋起來。

    他們倆基本上已經把下面的伴生礦都挖光了,就算還殘留了一些,也不可能從那些伴生礦裡面推斷出這裡有五行稜晶出土。

    這塊五行稜晶徐子榕若是想要出手,肯定會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吞日城有五行稜晶出售,可既然要留給哥哥用,那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待到那兩隻血獸把洞口粗粗的掩埋起來,徐梓巖也解決了那邊的糾紛,帶著蔣鷹和方天睿返回了礦道這一頭。

    剛剛的衝突不過是三個無聊的修士誤以為蔣鷹是個女扮男裝和方天睿私奔的女修,所以便出言調戲。

    可蔣鷹本就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性格,除了方天睿,他根本不能容忍別人把他當做女人!

    雙方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那三人對蔣鷹心存不軌,便把攻擊都放在了方天睿身上。

    蔣鷹氣的發狂,可他被一名和他修為相當的修士纏住,根本無法□□去援助。

    方天睿被打的險象環生,若不是在炎獄魔境裡經歷了那樣一番磨練,恐怕他早就堅持不住了,幸好這個時候,徐梓巖出現了。

    他不過是釋放出一點點凝脈後期的威壓,頓時讓那三名修士悚然而驚,匆忙退走,其中一人還被蔣鷹一劍砍在背上,估計傷的不輕。

    徐梓巖並沒有對他們趕盡殺絕,反正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即使那些人又找了其他人來報復,也不可能再找到他們的蹤跡。

    「解決了?」徐子榕隨意的問了一句。

    「嗯。」徐梓巖點了點頭:「這邊處理好了?」

    「差不多吧,反正即使有人發現了這裡,也不可能找到我們。」徐子榕說道。

    「我說……這才一個月你們就雙雙突破原來的境界……你們不會是躲在下面雙修吧?」蔣鷹一臉驚悚的看著徐梓巖和徐子榕。

    剛剛徐梓巖出現時的氣息就已經嚇了他一跳了,沒想到徐子榕也不遑多讓,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次突破。

    他知道徐子榕上一次突破是因為吃到了徐梓巖,兩人元陽都未失,所以第一次雙修的效果極為驚人。

    可現在距離他們上一次突破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就算他們日夜不停的雙修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吧?

    而且之前是他負責去採購的,所以他們口袋裡有多少靈石,丹藥,他是一清二楚!就算無視大量吸收靈石對經脈的影響以及無限制吞噬丹藥積累下的丹毒,把所有那些東西加起來,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雙雙突破。

    「你胡說什麼!」徐梓巖臉上通紅,怒喝道。

    雖然早就意識到蔣鷹和方天睿肯定猜到了那三天裡子榕對他做了什麼,可被人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頓時讓徐梓巖羞怒交加!

    「哈哈,開個玩笑嘛。」蔣鷹的餘光瞥到徐子榕對他微微一笑,頓時後背一涼,連忙試圖挽回自己的失言。

    方天睿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多說多錯,這個時候,還是閉嘴比較好……

    徐梓巖作為這幾人當中臉皮最薄的一個,被蔣鷹無意識的調侃弄得面紅耳赤的,徐子榕雖說很喜歡看到

    自家哥哥這副羞窘的樣子,可是一想到這樣的表情卻是別人弄出來的,頓覺有些不爽。

    意味深長的看了蔣鷹一眼,在小本本上又記了他一筆……

    「走吧。」徐梓巖低聲說道。

    五行稜晶無法被放在乾坤袋之中,帶著這麼個東西招搖過市無異於自尋死路。四人飛快的離開了祁連家的礦脈,幸好這礦脈的個十分複雜,而徐子榕又擁有大量血虱可以用來探路,這才避過了全部的修士,安然無恙的離開了。

    最絕的還是蔣鷹,他竟然在臨近礦脈入口的時候,引爆了一塊中品靈石。大量的靈氣猶如潮水一般沿著洞口蜂擁而出,頓時把門口的那三明守衛吸引了過來。

    「混蛋!我們割袍斷義!不過區區一塊火精竟然就引得你們痛下殺手,簡直無恥!」蔣鷹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喝罵,活脫脫一副因為分贓不均而拆伙的同伴。

    那三名修士見狀,頓時互相看了看又飛了原來的位置,這樣的事情在礦脈時有發生,別說是一塊火精了,為了一塊中品靈石而下狠手的人他們也不是沒見過,早就見怪不怪了。

    待到徐梓巖他們一副氣沖沖的樣子從礦道裡出來的時候,他們身上沾滿了靈石的碎片,周圍的靈氣也是極為紛亂,看起來一副灰頭土臉吃了大虧的樣子。

    蔣鷹逃的飛快,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在一名祁連家的修士那裡登記。作為吞日城的主人,沒有誰會輕易挑釁祁連家的修士,那純粹是找死。

    徐梓巖他們雖然也是面露惱色,但明顯不敢和祁連家的修士對抗,老老實實的過去登記,確認挖礦的時限沒有超過一個月,這才放他們離開。

    蔣鷹比徐梓巖他們略快一步,登記之後便飛一般的跑掉了。

    待到徐梓巖他們登記結束,早已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可徐梓巖他們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三人商量了一下,便循著蔣鷹離去的方向追去,看起來一副不殺死他不罷休的架勢。

    三名修士冷眼旁觀,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剛剛為徐梓巖他們登記已經拖延了一些時間,若是那容貌秀麗的修士逃不掉,那只能是他命不好。

    這三人完全沒想到,讓他們誤以為因利益而互相背叛的四人,卻已經在距離廢棄礦脈不遠的一處小山洞裡安頓了下來。

    一塊爆裂的靈石固然能在短時間內掩飾五行稜晶的散逸出的靈氣,可若是帶著這東西進城,完全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徐子榕一早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把五行稜晶餵給方格君,只不過哥哥要讓蔣鷹和方天睿也領悟一下稜晶的玄奧,這才沒有直接塞進方格君裡面。

    找個沒人的角落,安放了數個法陣之後,徐梓巖便把五行稜晶拿了出來,把之前的事情一說,蔣鷹和方天睿頓時大為感動。

    說到底,蔣鷹不過是徐子榕的侍從,而方天睿更是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像五行稜晶這樣的好東西,即使徐梓巖一個字都不提也是理所應當的,可他卻冒險把東西拿出來,只為讓他們倆能增加一些實力。

    身為修士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修為才是一切的根本。在這修真界裡,凡是能夠有利於修為的東西,誰不是藏著掖著?只有徐梓巖會這麼大方的拿出來共享。

    在這一點上,方天睿比蔣鷹的感觸還要深。首先,他當初是作為一家之主來培養的,對於這方面的東西,自然是更加敏感,而且他和徐梓巖他們的關係也是最疏遠的,可卻偏偏享受了和蔣鷹同樣的待遇,這自然讓他心中感激不盡。

    方天睿不是個什麼都掛在嘴上的人,只是深深的看了徐梓巖一眼,便不再多話,拿著五行稜晶觀看了一會兒,便進入了修煉狀態。

    蔣鷹不甘落後,連忙也跟著開始修煉,圍繞著五行稜晶散逸出來的靈氣開始緩緩朝著兩人的方向集中,很快便形成兩個靈氣圈,把他們倆分別圍繞其中。

    「我們當初修煉的時候也是這樣?」徐梓巖有些好奇的看著入定的兩人,周圍旋轉著五彩的靈氣光圈,這光圈漂浮在半空中,微微浮動,時不時在兩個光圈之間還會產生交換。

    「不是。」徐子榕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嗯?那是什麼樣?」徐梓巖怔了怔,這吸收靈氣還有不同的表現?

    徐子榕微微一笑:「我和哥哥的靈氣圈是互相交融在一起的。」

    徐梓巖看了看那兩人身上的光圈間或才會交換一絲靈氣,可自己和徐子榕卻始終交融在一起,這是什麼原因?難道這五行稜晶還看人下菜碟?

    徐子榕大約是猜到了哥哥的疑惑,笑著為他解惑:「因為哥哥身上我的氣息太濃了,而且我們之間還有血契——嗯,最高等的那一種,所以可能會讓五行稜晶認定我們是一對雙修道侶,這才讓兩個光圈互相交融,這樣一來,不但更加有利於我們的修煉,還能讓我們之間的血契更加緊密。」

    徐梓巖默了一下,這種連五行至寶都默認他們關係的感覺十分微妙,總覺得像是子榕在自己身上打了標籤一般……

    他腦中陡然冒出一副場景:只見徐子榕像個樹袋熊一樣黏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後背上則掛著一個標籤,上面這些:徐子榕所有,生人勿近!

    默默扶額,把腦子裡的畫面趕出去,可不知為什麼,卻又冒出了另外一幅場景。

    深宅大院,自己生活其中,偶爾有惡客來打擾,門上寫了幾個字:內有惡犬,小心!

    然後惡客不信,一腳踹開大門,他大喊一聲:放子榕!

    o(╯□╰)o

    徐梓巖深深的摀住臉,我去,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腦子裡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念頭?

    「哥哥?」徐子榕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哥哥怎麼會突然有這種反應。

    「沒事。」徐梓巖尷尬的別開臉,雖說他一直覺得就子榕的性格,當個惡犬是綽綽有餘了,可是人家好歹是自己的弟弟,把他形容成狗是不是太過分了?→。→

    見子榕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徐梓巖不禁腦補出徐子榕頭上冒出兩隻耳朵,身後有尾巴晃來晃去的樣子,結果……

    「撲哧……」他被自己腦補出的畫面逗樂了。

    「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麼這麼開心?」

    徐子榕不高心了,他從背後摟住哥哥,小臂微微收緊,頓時讓徐梓巖有些呼吸不暢。

    感覺到身後某個地方被一個硬熱的東西抵住,徐梓巖頓時笑不出來,尷尬的咳嗽兩聲:「你收斂點好不好!」

    「不!」徐子榕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不高興了,哥哥有好笑的事情都不告訴我。」

    「其實真沒什麼,就是我隨便想想。」徐梓巖頓時頭大如斗,尼瑪這是子榕遲到的中二期嗎?

    「不管哥哥想什麼,我都想知道。哥哥的一切,我都想要瞭解……比如說,哥哥曾經在很久以前提到過的梓渝?我一直很想知道他是誰……」

    徐梓巖:……

    我勒個去,你這小屁孩用不用這麼好記性啊!我記得我沒在你面前提到過幾次梓渝吧,你竟然能記到現在???

    自從和徐子榕徹底坦白之後,徐梓巖就有意識的淡化了徐梓渝的存在。倒不是他對這個弟弟沒感情,而是某種本能提醒他,這件事還是不說為好。

    在他想來,他和梓渝這輩子是沒什麼機會再見面了,那也就別再說出來給子榕添堵了。他可是很清楚子榕對他那種偏執的佔有慾的,許多曾經被他忽略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基本上都有子榕的影子。

    例如:在徐家的時候,最開始還有一些徐家子弟習慣叫他哥哥的,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叫他哥哥的人竟然越來越少,大家都把稱呼改成了梓巖少爺。

    現在想想,這肯定是子榕在背後搗鬼,當初他可沒少因為子榕欺負別人而打他屁股,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_(:3∠)_

    想起子榕這樣變態的佔有慾,徐子榕就覺得頭痛,誰知他今天卻突然問出了『梓渝是誰』這種問題,簡直讓他無法回答。

    欺騙子榕?別逗了,拆穿的話,絕對比實話實說更糟糕好麼!

    實話實說?

    徐梓巖其實更不願意,因為實話實說就意味著,子榕肯定又會借這個機會向他提一些讓他抓狂的要求……這一點上,子榕的記錄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自從他答應了子榕的求愛之後,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

    如今子榕只要受了委屈,就必然會向他尋求安慰,而安慰的方法也很簡單,但卻讓徐梓巖苦惱不已……

    用力的抹了一把臉,徐梓巖很無奈的把徐梓渝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徐子榕目光平靜,似乎並沒有因為哥哥竟然還有一個親弟弟而惱火。徐梓巖見狀,不由得微微鬆了口氣,子榕這種變態的佔有慾實在要不得,奈何這病已經到了晚期,徐梓巖能做的,似乎也只有盡力安撫——雖然付出的代價是他的屁股。

    「哥哥……」徐子榕輕輕攬住哥哥的腰,臉在他背後蹭了蹭:「我不高興了,哥哥竟然還有一個弟弟,你會不會因為他而不要我?」

    因為背對著徐子榕,所以徐梓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還是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你在胡說什麼!梓渝只是我的弟弟!你是我的——親人和愛人,我又怎麼會因為他而離開你!」

    摟在小腹上的手臂倏地縮緊,徐子榕的聲音略有幾分沙啞:「哥哥,我更愛你了怎麼辦?」

    徐梓巖啪的一聲拍在子榕的手臂上,轉身把他緊緊抱在懷裡:「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愛我,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難道你以為我會反悔不成?沒事總這麼擔心著擔心那的你累不累!乖乖的讓哥哥……咳咳,愛你就好!」

    說到最後,徐梓巖也難免有些臉紅。前後兩輩子,他還是第一次談戀愛,經驗什麼的自然是沒有,但說些甜言蜜語哄心上人開心這他還是知道的。

    埋在徐梓巖懷中的徐子榕,眼底的血色漸漸褪去,體內沸騰的血液和心底升起的暴戾,也因為哥哥這一聲:愛你,而瞬間消失。

    無論什麼樣的清心靈藥,也比不得哥哥的一句愛語,徐子榕上輩子曾經身受其苦的暴戾,竟然只憑哥哥一句話就化解了……

    心底無比的舒暢,徐子榕忍不住又在哥哥溫暖的懷裡蹭了蹭。

    哥哥的肩膀很寬,胸膛很厚實,他曾經舔舐過哥哥的每一寸肌膚,特別是胸前那兩點……

    「啊!」徐子榕痛呼一聲,一臉無辜的抬頭看向哥哥。

    徐梓巖面無表情,抬起腿,用膝蓋頂了頂某個很不安分的部位。

    徐子榕默默垂下頭,表現的十分失落。

    徐梓巖額頭青筋暴起,這小屁孩就是吃準了他不忍心對吧!

    「哥哥……」徐子榕突然抬起頭,黑色的雙眸直直看向哥哥。

    徐梓巖心中微微一動,那雙眼睛裡蘊含的情誼太過濃烈,看得他十分不好意思的別過臉。

    「你還沒說,你剛才到底在笑什麼?」

    徐梓巖一頭的黑線,他怎麼還記得這事?

    徐子榕很執著的抱著徐梓巖的腰,一副你不告訴我我就不鬆手的表情。

    徐梓巖無奈,只好把自己那個無厘頭的想法說了出來,當然,前面的惡犬什麼的都被他略過了,他只是說,突然想到子榕若是長出犬類的耳朵和尾巴一定會很可愛。

    徐子榕眨眨眼,似乎有些不解,隨即眸色深沉的問道:「是這樣嗎?」

    只見他頭頂突然冒出兩隻犬耳來回抖動,身後更是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搖擺。

    「噗……」徐梓巖一時沒忍住,噴笑出來,手更是控制不住的去摸了摸那兩隻犬耳。

    犬耳上一層細細的絨毛,十分柔軟,摸在手中更是讓人忍不住……捏了一下。

    徐子榕猛地打了個激靈,抬頭看向哥哥的目光似乎有些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獸耳控神馬的……有法術真方便啊!!!各種變裝play!!!!(我開玩笑的……)

    ps:糟糕,又到了每個月的倦怠期腫麼破……_(:3∠)_

    感謝以下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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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戀扔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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