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把反派養歪了腫麼破

正文 第92章 文 / 湮葉

    呃……

    綜合原身記憶裡聽到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徐梓巖突然愣住了……

    救母之恩……於浩……千聞閣!!!

    對了,一定是這樣!!

    徐梓巖頓時驚喜萬分,原本他在流光宗的時候就打算拉攏於浩的,誰想到最開始的一年,他忙著築基進秘境,結果等他從秘境裡出來,原本計劃半年的閉關因為某個魚唇的意外變成了五年,這就導致他這五年裡,根本沒和於浩拉上任何的關係。

    這對於他來說可不好辦,畢竟將來他是打算躲著那個白樺走的,若是能和於浩打好關係,將來千聞閣那裡還怕沒有白樺的消息麼?

    只要知道了白樺一定的位置,他自信想要躲開還是不成為的吧!——只要白樺的男主光環不要繼續發揮作用……

    等一下……白樺……白樺……天宇宗弟子……

    不會……這麼巧吧?

    徐梓巖不由得有些頭痛,他很不想把救了於浩母親這件事和白樺聯繫在一起,可無論怎麼看,以白樺的男主地位,再加上千聞閣那個神秘的東家……好像真的很符合啊……

    「不會這麼倒霉吧。」徐梓巖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哥哥,你說什麼?」徐梓巖問道。

    「啊?沒什麼。」徐梓巖恍然驚醒,這個時候可不是擔心白樺的時候,白樺的男主光環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罷了,如今可是有妖修再打這座城市的主意呢。

    半城人的性命啊,徐梓巖無論如何也不能置之不理。

    再說……回想起當初那位師傅提到的話題,如果沒記錯的話,那麼和妖修勾結的人應該是——蔣家的人!

    「回去!」徐梓巖心中一動,或許他可以從蔣家找到突破口!

    「啊?」那個中年人頓時一愣,回去?回哪?

    徐梓巖也沒時間理會那個中年人,乾脆直接告訴他,他現在在蔣家暫住,過兩天會去參加蔣英的婚禮,到時候就能和於家的族長見面了。

    一聽說這年輕人住在蔣家,中年人的心頓時涼了一半,於家和蔣家的關係可不怎麼樣,看樣子想和他套關係的打算要落空了。

    心中雖然失落,但中年人臉上卻並沒有表露出來,反而禮貌的把徐梓巖徐子榕兄弟倆送了出去。

    離去前,徐子榕回過頭,看著依然還未醒來的於念白,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血噬已經被他通過血籐注入了於念白的體內,再過幾天就有效果了。

    垂涎血魔大人美色的那些人,從來沒人能痛快的死去!

    徐家兄弟走後,中年人又返回了流雲軒進行善後。

    之前在流雲軒打碎的那些東西自然要由於家來負責賠償,畢竟說到底,這事還是他們家少爺引起來的。

    那個叫做老劉的護衛目光怨毒的盯著徐梓巖他們離去的方向,他才不在乎對方是不是住在蔣家!他只知道他的少爺,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少爺被那兩個人打成了重傷,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中年人沒有錯過老劉的目光,但對於這個人他已經懶得去理會了,如今他忙於把這兩人的情況報告給於家的族長,這兩名流光宗的弟子所代表的含義,可不僅僅是兩個築基後期的修士。

    待這些人離開之後,流雲軒的那些侍女小廝們立即出現,以最快的速度把現場打掃乾淨。沒一會兒,優美的絲竹聲再次響起,現場也重新恢復了剛才的熱烈氣氛,只是大多數客人議論紛紛的並不是台上的美女,而是剛才那兩人的身份。

    與此同時,方家大門外——

    一襲白衣的儒青年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對方家門口的守衛輕聲說道:「天宇宗白樺,奉師父之命,特來為方家家主賀喜。」

    ***

    徐梓巖返回蔣家之後,便把自己關進了房間。今天獲得的信息量有點大,他需要好好分析一下。

    烏啼城被圍攻在當時是相當重大的一件事情,近百年以來,在極西戰場上,人類修士和妖修之間的戰鬥已經逐漸趨於平衡,雖然有少量的妖修可以通過其他地方滲透過來,但理論上無法組織起這麼大規模的攻城行動。

    這件事發生之後,幾大宗門的高層都異常震怒,後來具體如何,原身並不清楚,但徐梓巖卻從記憶中發掘出一些東西,再結合那本小說的內容大體上有了一個推斷。

    「靈空洞嗎?」徐梓巖低喃了一句,很快便搖了搖頭:「現在那些還太遠,先想辦法解決妖獸攻城這件事吧。」

    他用手指輕點著下巴,自言自語道:「現在距離蔣英成親還有三天,也就是說,這個時候,蔣家的那個叛徒已經和妖修勾搭上了,說不定連攻城的計劃都做好了。可惜原身記憶裡沒有關於那個人的身份……我現在又不能直接揭穿這件事。」

    煩躁的抓了抓頭。徐梓巖苦惱著該如何把這件事通報給烏啼城的這幾家人。這種事情他不可能直說,可要說證據,他手上也什麼都沒有。而且因為不知道蔣家叛徒的身份,所以也沒辦法通過跟蹤監視來察覺他的陰謀,可以說他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哥哥,你休息了嗎?」門外傳來了叩門聲和徐子榕溫和的聲音。

    徐梓巖用力的晃了晃腦袋,彷彿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把麻煩都甩掉一樣。

    「沒有。」

    徐子

    子榕推開門走了進來,便看到徐梓巖一臉煩躁的坐在桌子旁,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

    徐子榕微微瞇了瞇眼,不動聲色的放下茶托盤,每當徐梓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都代表他有一件很麻煩的事無法解決,若是平常,他一定已經和自己商量了,可偏偏今天卻只是把自己悶在房間裡。

    是和——哥哥的秘密有關嗎?

    徐子榕垂著眸,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徐梓巖。

    徐梓巖也沒注意,接過來順手就灌了一大口。

    「小心!」

    「好上(燙)!」徐梓巖驚叫一聲,手上的茶杯差點打翻。

    徐子榕哭笑不得的看著哥哥伸出舌頭拚命的吹氣,那鮮紅的舌尖輕顫著,猛然覺得心裡好像有小貓輕輕的抓了一把,有種癢癢的感覺。

    他悄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挪開視線,上一次趁著哥哥醉酒品嚐了哥哥的味道之後,他便一直有些念念不忘,只不過這幾天都在穿雲梭上忙著趕路,根本沒時間去回想那些旖旎情事。

    如今已經安頓了下來,甚至晚上還可以和哥哥同床,這不由得讓徐子榕多了一些甜蜜的負擔。

    甜蜜自然是可以抱著哥哥睡覺,而負擔則是他很苦惱自己該如何一邊壓抑對哥哥的**,一邊佔便宜……

    「哥哥,你在想什麼呢?也不注意一點。」徐子榕轉眼便把這甜蜜的負擔拋之腦後了,這種事情,還是留著晚上去苦惱吧。

    「啊?沒什麼……」徐梓巖隨口回道,隨後又覺得不妥,補充了一句:「就是有件事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哥哥能說給我聽聽嗎?」徐子榕好奇的問道。

    「呃……」徐梓巖噎住了,這種事當然不能告訴徐子榕,可是以他平時的性格,有事不和弟弟商量似乎也不太對勁的樣子。

    眼見徐梓巖卡在那裡半天說不出話,徐子榕立即瞭然,溫柔一笑:「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我知道哥哥肯定有自己的小秘密的。」

    徐梓巖頓時就是一僵,明明徐子榕這話說的不錯,可……為什麼他有種完全被看透的詭異感覺呢?

    自己的小秘密?雖然他們兄弟倆可以說得上是親密無間,但徐梓巖還是很注重**的,至少他很尊重徐子榕的**。雖然大多數時候徐子榕去哪裡都會主動向他匯報,不過一般來說他從來不會追問的太多。

    或許是因為早熟的緣故,他總覺得即使是十二歲的徐子榕也好像個小大人一樣懂事,根本無需他太操心。

    默默的看了徐子榕一眼,徐梓巖心底的糾結就別提了。

    自從一次閉關閉了五年,他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對勁了。特別是子榕,從少年版變化到了成年版,明明對方的態度,習慣無一改變,但徐梓巖就是有種亞歷山大的感覺。

    特別是這幾天在穿雲梭上,他負責操控的時候子榕就會說一些這五年以來的事情來解悶,可偶爾他幾次無意中回頭,看到的都是那雙漆黑的眼眸定定的注視著自己。

    不再是少年那種清澈的視線,如今子榕的眼神帶著成年人的深沉,雖然他們視線對上之後,子榕都會柔柔一笑,猶如春風般溫柔,但那深沉的眼神還是刻在了徐梓巖的心裡,掩蓋在平和兄弟關係下的感情早已出現了起伏的波瀾,只是徐梓巖選擇了忽視。

    他本能的感覺到若是自己繼續深究下去,會發生一些恐怖的事情,改變如今他們和諧的兄弟關係……

    因為回憶那些瑣碎消息而略有些發脹的頭因為徐子榕這句話更疼了,徐梓巖此刻腦子有點亂,眼前這個真的是自己養大的徐子榕嗎?又或者……

    他的心猛地一顫,抬頭仔細端詳著徐子榕的雙眸,看了好一會兒,始終沒看出什麼端倪,他皺了皺眉:「子榕,你還記得於浩嗎?」

    徐子榕驚訝的挑了挑眉:「記得,於師弟嘛。哥哥你怎麼突然想起他了?」嘴上這麼說著,徐子榕卻在飛快的回憶這個於浩有什麼特別之處。

    作者有話要說:梓巖的本能是強大的……可惜他本人卻喜歡當鴕鳥……裝看不見不等於真的看不見喂!你醬紫掩耳盜鈴真的有意義咩!

    感謝以下讀者:

    望月吟遊扔了一顆地雷

    小白花真白扔了一顆手榴彈

    夜戀扔了一顆地雷

    寒默默扔了一顆地雷

    某子扔了一顆地雷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