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動作是瞬息間,一名侍衛便被金曉溪一拳給打暈了過去。
其餘的侍衛雖然都氣勢洶洶,將金曉溪團團圍著,卻沒有一個人敢輕易動手。
一方面金曉溪是太子妃,若是有了閃失,太子追究的話,他們是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一方面就是,看看金曉溪剛才揍暈那侍衛的身手,乾淨利落,好像是碾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不由就讓他們想到了當初金曉溪對付斗屍的時候,那手段。
恐怕整個皇宮還沒有人是金曉溪的對手吧?
手裡拎著長劍,那些侍衛不動,金曉溪也不動,只是抬著小臉,冷漠的目光在圍著侍衛的神色來回掃視著,不怒自威的氣度震懾住了全場。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這個妖孽給本宮抓起來!」歐陽芳兒見那些侍衛忌憚金曉溪,氣的幾乎要跳腳了!
「我看你們誰敢動?!」歐陽芳兒的話語剛落,一道冷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臉色一白,歐陽芳兒沒想到這個時候南宮澈居然來了。
那些侍衛看到南宮澈由遠及近,快步走來,一個個的都收起了刀劍,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金曉溪站在原地,看著走過來的南宮澈,漆黑的眼眸深邃不見底,看不出什麼情緒。
看著金曉溪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看,南宮澈面具下的臉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然後走到金曉溪的旁邊,彎下腰將她手中的長劍給拿了過來,丟在地上。
而後又不由分說的直接就抱起了金曉溪,將金曉溪小小的身軀完全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
「你幹什麼?」金曉溪這才開口,臉頰微醺,在南宮澈的懷中不停的扭動著,想要掙脫他的禁錮。
奈何她的力氣對於南宮澈來說簡直是和搔癢沒什麼區別,穩穩當當的抱著金曉溪,南宮澈走進了大殿。
「喂喂!南宮澈!你快放我下來!」金曉溪還是不死心,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小身體。
「你別亂動,小心走火。」忽然將薄唇湊到金曉溪的耳旁說道,南宮澈的聲音低沉沙啞,該死的好聽。
金曉溪瞬間就不動了,臉紅的像是晚霞一般。
大腦又有些反應遲鈍了,她已經忘了她的身上無處不藏著可以麻痺人神經的毒藥,可以幫她擺脫南宮澈。
金曉溪自己都沒意識到,在面對南宮澈的時候,自己是不想用任何對付敵人的手段。
「兒臣見過母后。」走到大殿中,南宮澈抱著金曉溪向歐陽芳兒行了一禮。
臉色有些不善的看著南宮澈如護珍寶的抱著金曉溪,歐陽芳兒皺著眉頭道。「澈兒你這是幹什麼?身為太子,你怎麼可以這樣不顧形象?快把她放下來。」
「不知母后今日召曉溪來所謂何事?」南宮澈沒有放下金曉溪,反而向歐陽芳兒問道。
「我只是想讓這孩子進宮來聊聊天而已,卻沒想到這孩子這麼牴觸我,還說什麼不想嫁給你的傻話。」眼中劃過對金曉溪濃濃的厭惡,歐陽芳兒笑著說道,語氣和善的和方才判若兩人。
抱著金曉溪的手又是緊了緊,南宮澈那雙漆黑不見底的眸子如最平靜的湖水,沒有掀起半點漣漪。
「那現在如果母后沒事的話,兒臣就和曉溪先告退了。」說完,南宮澈也不看歐陽芳兒的反應,便轉身退出了大殿。
步伐飛快,抱著金曉溪,南宮澈在諾大的皇宮中快速的走著。
「我說我自己有腳,你放我下來!」一路上都承接著來往路人的詭異目光,金曉溪將自己的臉埋在南宮澈的胸前,甕聲甕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