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金曉溪的話,龍御天眨了眨眼睛,而後像是努力的理解了一下,而後便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見此,金曉溪一臉賊笑的看著龍御天上台,自己卻是如同一陣旋風的跑走了。
與此同時,被司徒蕭翻遍了流域城也沒找到的邪風此刻正躲在一家小客棧中。
這個客棧位於流域城外的一個郊外小村裡,是以,司徒蕭才沒找到。
客棧的房間內,許久沒出現過的金歡歡正一臉蒼白的坐在床上,雙眼中含著淚水看著邪風,「師父,您說,秦郎他怎麼了?」
「慘死在金曉溪的手中。」邪風一字一句的說道,左眼上罩著黑色的眼罩,餘下的右眼中閃動著啐毒的光芒,「我一定要為我徒兒報仇!還有老夫的這隻眼睛,都是拜金曉溪所賜!」
「金曉溪,又是金曉溪。」金歡歡咬牙切齒的喃喃道,眼中的恨意幾乎是要毀天滅地了。
為什麼又是金曉溪。
害她淪落到這個地步的是金曉溪,害她家破人亡的是金曉溪,害她腹中孩兒沒了爹的還是金曉溪。
原本她是討厭秦獸,對秦獸只有利用沒有感情的。
可是秦獸待她一直還算不錯,現如今的情況她也只能依靠秦獸,她身上還有當初金曉溪給她的曼陀羅毒沒有解開,全靠秦獸幫她壓制,現在可如何是好。
想起每月十五毒發的痛苦,金歡歡眼中的淚水就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看著金歡歡默默垂淚的樣子,邪風還以為她是在為秦獸的死而難過。
當下,那目光就柔和了幾分,「歡歡,你別太傷心,你肚子裡還有我徒孫,要保重好身體,你放心,有老夫在的一天,你就不會沒有依靠。」
在邪風看來,金歡歡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希望,沒了秦獸這個徒弟,他還有徒孫不是?
這樣想著,邪風又有了希望。
「我身上的曼陀羅毒,恐怕這孩子.」金歡歡抽噎著說道,模樣好不可憐。
「曼陀羅毒不是那金曉溪的血可以解開?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抽乾那丫頭的血的。」獨眼一瞇,邪風一字一句狠狠說道。
是了,他現在就是恨不得扒了金曉溪的皮,喝了金曉溪的血。
從來沒想過,他邪風縱橫江湖這麼多年,活了大半輩子居然能栽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中,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死?
「你和我去流域城。」邪風想了一下向金歡歡說道,想找機會報仇只有去流域城。「金曉溪和他兒子,還有司徒蕭那老不死的都在流域城。」
提起金曉溪,金歡歡本能的一個顫抖,其實從心裡上,她已經怕了金曉溪,雖然恨金曉溪,可是她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報仇,心裡更多的是害怕。
「我去,不會拖師父的後腿麼?」試探著說道,金歡歡忐忑的看著邪風。
「以後我去哪裡你就跟著我去哪裡,這樣方便我保護你照顧你和你腹中的孩子。」邪風看著金歡歡,不可置否的說道。
「那好吧,謝謝師父。」雖然知道邪風這樣做一半的原因是為了監視自己,金歡歡也只能認命說道,誰讓她現在沒有自保的能力。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們就啟程。」邪風說著,就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後,邪風心中十分鬱悶,就拎了壺酒走出了客棧。
客棧外面是一片小樹林,隨便的坐到一棵樹下,邪風依靠著樹幹喝著酒。
心中暗自想著自己現在一身外傷加內傷,如何要去給秦獸報仇,那金曉溪的本事確實不小,小小年齡都有如此高的功夫,想必不出幾年,那金曉溪的名聲勢必會響徹江湖,成為一等一的高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