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很是冷靜的樣子,金曉溪早就知道一定是秦獸帶走了金歡歡。
不然的話,現在的金歡歡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見金曉溪一點都不驚訝,司徒蕭覺得有些無趣。
「你這反應不好玩啊。」很是不開心的樣子,司徒蕭吶吶的說道。
「早就料到了,根本沒什麼可吃驚的。」嫌棄的瞅了瞅司徒蕭,金曉溪笑道:「師父就沒有點其他消息,能讓我大吃一驚?」
「你別說,還真有!」說著,司徒蕭一臉的賊笑,朝著金曉溪的方向湊了湊:「乖徒兒,你知不知道,那個金歡歡她懷孕了!」
顯然是被驚住了,金曉溪當即追問道:「孩兒他爸是誰?」
「估摸著是秦獸的,南宮朗那麼早就被你廢了,哪裡來的孩子。」嘴角的笑容很是奸詐,司徒蕭顯然也是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有趣。
「真期待她生下孩子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嘴角的笑容很是溫和,金曉溪額一雙眸子之中跳動著陣陣寒光。
「怎麼,你不打算殺了金歡歡?」深知金歡歡對金曉溪做過什麼,司徒蕭倒是有些意外金曉溪現在的反應。
「殺自然是殺,不過,要等到她成為人母之後。」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金曉溪垂著一雙眼睛,眼中包含笑意,「我反正不著急,慢慢的耗著吧,能看著她絕望的樣子,我還是很高興的。」
「乖徒兒,你這是不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報復她?」不由的皺眉,司徒蕭有些擔憂的看著金曉溪。
金寶寶是多年前的一場意外,司徒蕭擔心金曉溪還是會介意。
怎麼會不知道司徒蕭的意思,金曉溪很是冷靜的說道:「寶寶是我的心頭肉,他的降生確實是個意外,可我不後悔,摽感謝上蒼,給我這樣一個孩子,我從不怨恨寶寶,他是我的孩子,誰都不能傷害他。」
說到最後,金曉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溫和的笑意。
聽了金曉溪這話,司徒蕭可算是放心了。
「可是,南宮澈他要是知道了寶寶是他的孩子的話……」欲言又止,司徒蕭還是很擔心這個問題的。
南宮澈如今已經是太子了,想必以後會繼承皇位,金寶寶是他的長子,也是皇室的血脈,恐怕到時候暴露了這件事情,會很不好辦。
「南宮澈若是敢搶走寶寶,我殺了他。」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一句話,金曉溪言語中的殺意竟是讓她自己的胸口沒有來的疼了一下。
不知為何,想到自己也許有一天會殺了南宮澈,金曉溪便是十分的心疼。
心疼……這樣的感覺,讓金曉溪很迷茫。
「等到解完了樓聽月身上的毒,我就帶著寶寶離開這裡。」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金曉溪平復下了自己激盪的內心。
「唉,這件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南宮澈他畢竟是……」畢竟是金寶寶的親生父親啊!沒有將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司徒蕭無奈的看著金曉溪猛地沉下來的臉。
「好了好了,為師不說了,你好好休息吧。」說完,司徒蕭也是離開了房間。
看著司徒蕭離去的背影,金曉溪心中百感交集。
袖下的拳頭死死的捏緊,金曉溪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像是想將心中的煩悶一同吐出。
「看來要快點給樓聽月解完毒,離開這裡.」金曉溪喃喃說道,遠離南宮澈或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不然時間久了,她真的不敢想像會出現什麼變故。
這種不能掌控的事情,讓金曉溪有種從未有過的恐慌。
越想越是煩躁,金曉溪百般無奈的撓了撓頭,然後向床榻走去。
剛剛爬到床榻上,金曉溪脫掉鞋子蓋上被子躺好,金寶寶就猶如一陣風般推開門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