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面前那還泛出香味的燕窩湯,金曉溪一瞬間便是覺得自己餓了。
想來也是,應付了那些個女人,她也是該補充點能量才對。
可是一時間著急龍之髓的事情,倒是讓金曉溪忘記了吃飯這頭等的大事。
於是,金曉溪毫不客氣的端起那燕窩,也不用勺子,直接就對著開始喝了起來。
速度快的根本不容南宮澈做出反應。
略微瞪大了眼看著金曉溪把那碗燕窩喝了個底朝天,南宮澈的薄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都沒說出口。
喝完之後,金曉溪這才覺得空虛的胃部飽滿了些。
可是她也忽然有了種奇怪的感覺。
頓時,金曉溪就抬眼怪異的看了南宮澈一眼,「你在裡面下藥了?」
搖了搖頭,南宮澈平靜的眼中看不到一點波瀾,表情非常淡定。
他真的沒下藥。
下藥的是玉柔兒,貢獻藥的則是金寶寶。
他真的是無辜的,和他沒有關係。
看著雲淡風輕不漏痕跡的南宮澈,金曉溪也覺得他不會那麼無聊。
渾身上下都似乎是在火爐裡燒烤著,骨頭似乎也在膨脹,渾身的筋脈也似乎在瘋狂的膨脹,還有肌膚也在膨脹,金曉溪感覺自己現在像是一個正在充氣的皮球。
難受的不能自已。
「你怎麼了?」南宮澈臉色一沉,問道,伸手就拉住了金曉溪的手。
觸碰到金曉溪滾燙的手,南宮澈眼中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猛地把南宮澈的手甩開,金曉溪三步並成兩步就走到了鏡子旁。
只見鏡子裡,她的臉色潮紅,漆黑的眼瞳赫然已經變成了赤紅色。
「金,寶,寶.」金曉溪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來。
沒想到她居然中了自己研製的春藥!
這種春藥是神經性的,和毒無關,所以她的身體是完全沒有免疫力的!
除了金寶寶要,誰還會有?
那為什麼這藥會在南宮澈的燕窩裡,這事情只能去問金寶寶了。
這種藥無解藥,要麼就是活生生的硬捱過倆時辰,要麼就是找個人解決。
金曉溪當然是不會選擇第二個的,於是她直接拿出一個銀針,紮在了自己的痛穴上。
頓時,刺骨的痛意便襲遍四肢百骸。
火熱的感覺也依然在繼續,燒灼著每一根神經。
膨脹感也在繼續,這**的感覺幾乎要把金曉溪折磨瘋。
儘管如此難受,金曉溪表面上依然是副淡然的模樣,臉已經紅的沁血。
看著南宮澈,只見他那妖嬈的身姿此刻是說不出的誘人。
金曉溪內心在咆哮者,撲倒他,馬上,立刻撲倒他。
可是痛意還是讓金曉溪保持著理智,不再看南宮澈一眼,轉身就要走,舔著乾澀的唇說道,「我要走了,我要回去了。明天在給你按摩.」
剛剛沒走兩步,頭部便傳來一陣眩暈。
金曉溪卻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唉.」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金曉溪似乎聽到南宮澈的一聲輕歎。
而在外面一直聽著牆角的金寶寶和龍御天似乎也感覺到事情不對,立刻推開門,闖了進來。
瞅了半天,卻看不到金曉溪那小小的身影。
只能看到南宮澈坐在窗前,而床上躺著一名雙十年華的少女。
裸露著香肩,那少女似乎沒穿衣服,身上的錦被遮住了剩餘的春光。
閉著眼睛,少女的睫毛濃密如小刷子般在白皙的肌膚上投下一方陰影。
高挺的瓊鼻之下,是一雙誘人的櫻桃小嘴。
可以想像,這少女睜開眼睛後是怎樣的風華無雙,絕對傾城。
可是這少女看起來非常眼熟,包括她額間的那個妖嬈的紅蓮印記,都是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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