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那蟲子鑽過的地方都是傳來的一陣奇癢,南宮朗肥碩的身子一陣扭動,其上的鞭痕滲出點點血跡。
「哎呦,你看你這幅樣子,看上去很痛苦啊?」明知故問的開了口,金曉溪滲出自己小小的嫩白手指,穩穩的將那燭台上的蠟燭拿了起來。
「王爺,知道什麼叫做滴\蠟不?」嘴角帶著一抹可愛的笑容,金曉溪的雙眸中跳動著點點寒光,冷聲的開口。
「嗚……嗚嗚!」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南宮朗雖然沒有這麼玩過,可是卻還是能夠猜測的出金曉溪接下來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
一想到那蠟燭可能給自己帶來的疼痛,南宮朗的面上表現的十分的恐懼,可是心中卻是隱隱的出現了一絲的期待。
「看來王爺是不知道這個玩法,沒關係,讓我來好好的教教你。」看著南宮朗,金曉溪撂下這麼一句話後便是朝前走了幾步。
胳膊緩緩的抬了起來,金曉溪乃南宮朗抗拒的實現下緩緩的伸出了手掌。
眼看著金曉溪那水蔥一般的手指捏著燃燒的蠟燭,然後稍稍的傾斜。
滾燙的蠟燭油在燭火的烘烤下緩緩的低落下來,正巧落在南宮朗裸露的肚皮上。
一陣幾乎痛進骨髓的灼燒感另南宮朗的喉間發出不成調子的哀嚎,一張臉漲得通紅,身子更是瘋狂的扭動著。
本是被那蟲子爬過的肚皮本就是發出一陣陣奇特的瘙癢,如今蠟燭油滴落下來,強烈的痛感襲來,兩者錯綜複雜的交錯在一起,另南宮朗難以自制的瘋狂的的甩著腦袋。
而更令南宮朗感到奇特的是他本只應該感到無比痛楚的事情,居然讓他的心中騰升起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滿足!
從來都是對別人做這樣的事情,南宮朗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也可以接受被人如此對待!
想到這裡,南宮朗感受著金曉溪一點一點的將滾燙的蠟燭油滴在自己的身上,眼神竟是逐漸的迷離了起來。
沒有想到南宮朗居然是一個這麼不要臉的變態,金曉溪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還在燃燒著的蠟燭上。
一來到德榮王府的時候,她便是安排龍御天去營救寶寶了,所以她才會在這裡慢慢的折磨著南宮朗。
南宮朗為了引自己過來,是不會對寶寶太過不利的,所以她也是很放心讓龍御天去營救寶寶。
龍御天雖然腦子不太靈光,可是卻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高手,所以這點事情他還是能夠辦好的。
而她所需要做的便是使盡渾身解數,死死的治一治這個不要命的南宮朗。
這個混蛋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她的兒子頭上,簡直就是嫌命太長!
想著,金曉溪緩緩的吹了個口哨,那趴在南宮朗重要部位的蟲子便是又開始了一陣子瘋狂的蠕動。
一陣令人抓狂的癢意傳來,折磨的南宮朗連連的翻著白眼。
而就在金曉溪在這邊熱火朝天的實施著報復的時候,這方在庭院裡舉著大剪刀逛蕩的金寶寶卻是忽然的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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