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府。葉凡在潘雲軒幾人期待的眼神中拿出來白無盡和斷飛的人頭放在靈位前。算是完成了心中對他們的一個承諾。
一天的祭奠之後。喪事也步入尾聲。一切的事情自然又是交給蒼冥解決。
累了幾天。身心疲憊的裂風和潘雲軒幾人則是在葉凡的安排下開始靜心休養。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
木府之中。卻是透著一股異常的壓抑氣氛。每個木府的人臉色都是無比的凝重。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一樣。
倒是作為木府的少主人的葉凡卻是輕鬆之極。整天就跟沒事人似的。依舊每天古魂給他安排的修煉以及煉丹製藥。
相比葉凡的輕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光木府的人。就連裂風幾人都是心事重重。
在裂風和他們講述了自己和葉凡報仇雪恨的經歷後。大家都對即將到來的斷無心的報復擔心。
畢竟斷無心的靠山是寒元王府。那個整個元陽帝國最龐大的勢力之一。
光是依靠木府的力量是不可能抵擋得住的。
就連一向無所畏懼的凌慕寒此次也是整天眉頭緊鎖的。根本不敢離開木府半步。生怕葉凡有什麼閃失。現在自己體內的斷天路可是全要靠葉凡了。凌慕寒自然要保護葉凡周全。
暗地裡也派人回鐵劍門上下交代著。似乎在準備著些什麼。
最讓凌慕寒幾人鬱悶的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葉凡似乎根本不把寒元王府的報復當一回事。而且還安慰幾人不要擔心。表示他能解決。
可是在這緊要關頭。根本沒有人願意相信葉凡的話。大家根本不敢懈怠分毫。凌慕寒也要求葉凡給他安排了單獨的一個院子。整天都在打坐練功。將狀態時刻保持在巔峰。赫然已經做好了一戰的準備。
這日正午時分。一票人的出現顯然打破了元陽帝國的平靜。
只見在元陽帝國的街道之上。一行人氣勢洶洶地往木府方向而來。為首的是一名華服少年。在他左右兩邊則是跟著兩名雙手負於身後的白髮老者。氣息內斂。眼皮微抬。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在三人身後又跟著二三十個人全部身穿金色服飾。第一時間更新最特別的是每人的衣服領口處紋著一頭全身佈滿黑白花紋的凶獸。極為顯眼。
原本在街道上來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幼、也不管貧窮富貴。在一看到這些人出現的時候立馬讓開了道路。眼神之中儘是敬畏。
「兄弟。這些是什麼人。怎麼看上去大家都很怕他們啊。」一名身負包袱的青年衝著身邊一個中年問道。
「你不是帝都的人吧。連他們都不知道。」中年一臉的驚疑。
「恕在下孤陋寡聞。」青年臉色略顯尷尬。
「你沒看到他們領口處紋的那個標誌嗎。」
「看到了。那又怎麼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那可是寒元王府的標誌。」
「寒元王府。你是說他們是寒元王府的人。」
「當然。否則在元陽帝國之內還有誰配有那種標誌。」
「而且這些人在寒元王府中的地位一定不簡單。」另一名老者接茬道。
「這位前輩又是如何得知他們不簡單的。」
「你沒看到後面一群人都是金色勁裝打扮嗎。」
「這又代表了什麼。」
「這可是寒元王府的金衣龍衛。要成為金衣龍衛的首要條件可是玄極境修為。」
「什麼。你是說這些人都是玄極境。」
「你以為呢。第一時間更新」老者頓了頓。臉色略顯疑惑「寒元王府的金衣龍衛一般是不會出現的。每次出現帝都必定會有大事發生。也不知道這一次會發生什麼。」
「我們跟上去看個究竟不就知道了嗎。」
「老夫正有此意。」
「……」
毫無疑問。在這群金衣龍衛的後面不斷地聚集著來來往往的武者。大家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原本只有二三十人的隊伍。在好事者的「加入」下不斷地壯大。
在到達木府大門前的時候。後面已經跟滿了數百人。將街道擠得是水洩不通。
「咦。這不是木青陽大師的府邸嗎。」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這個地方。第一時間更新驚呼道。
「沒聽話過寒元王府和木府有什麼交往啊。寒元王府的人來這裡是幹什麼。」
「看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該不會是木府的人得罪了寒元王府。他們今天是來報復的吧。」有人開始猜測道。
「你想多了。木府的人可是全帝都最好說話的。怎麼可能得罪寒元王府。」
「嘿嘿。這可不一定。」
「這位兄台可是知道些什麼。」
「當然。你們可知道木府有了一位新少主。」
「新少主。」人群中揚起一陣驚疑。
「趕緊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更多更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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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木府的少主可是木大師的弟子。據說是從其它地方來的。不過這位木府的少主可不是一個安於平靜的主啊。」
「此話何解。」
「你們不知道。這位木府少主來帝都的第一天就和斷飛槓上了。而且還讓斷飛斷了一指。」
「什麼。這不可能吧。斷家和木府不是一直有丹藥交易來往嗎。」
「什麼不可能。事情就發生在客似雲來客棧。老子是親眼目睹。據木府的弟子所言。就因為這件事。木府和斷家的丹藥交易都停止了呢。」
「這位兄台說得是真話。當時我也在場。不過這丹藥交易一事倒是不祥。」
「按照幾位所說。這位木府的少主可能得罪了寒元王府。」
「這也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究竟如何。再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
看著浩浩蕩蕩的人群。木府的幾名守衛相視一眼。紛紛神色大變。對於金衣龍衛他們顯然也是很熟悉的。
「趕緊進去通稟蒼管家和少主。就說寒元王府的人來了。」一名為首的把手弟子衝著身邊一個矮個子道。
「我這就去。」那名弟子不敢怠慢。轉身進了大院。
為首弟子再回頭時。寒元王府為首的那名少年已經到了大門前的石階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臉的傲然。
「不知閣下是寒元王府的哪位。來我們木府有何貴幹。」為首弟子明顯看出來了對方不懷好意。但還是客套地道。
為首少年瞥了那名木府弟子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麼東西。沒有資格跟本少爺說話。趕快叫葉凡出來。」
木府弟子臉色一僵。微微一抱拳地道:「我們少爺還在修煉。不方便打擾。閣下有什麼事的話在下可以代為通傳。」
「就你。」為首少年戲虐地一笑:「你不配。」
「閣下說話也太囂張了吧。」
「囂張。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本少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囂張。」
話音一落。少年大手一抬。一道掌力激射而出。木府弟子雖然雙手橫在胸前抵擋。但煉氣境的他顯然不是少年的對手。
只覺胸口一悶。腳步不免向後急退了幾步。一抹鮮血從嘴角緩緩溢出。顯然已經受了傷。
「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少年收手。一臉不屑地道:「再不叫葉凡出來。下一刻本少爺不敢擔保你的人頭還在你的頭上。」
幾名木府弟子臉色頓時大變。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他們可是明白寒元王府的可怕。看眼前的陣仗。這少年在寒元王府的地位應該不低。若真的出手殺了自己。那就算是木青陽也無可奈何他。那自己可就冤死了。
「哇。寒元王府的人就是囂張。那個為首的少年是誰。」
「不太清楚。不過能有金衣龍衛一路保護。地位應該不低。」
「也不知道這葉凡到底怎麼招惹到寒元王府了。」
「看樣子。寒元王府這一次是有備而來。想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看也是。這個葉凡這次慘了。」
「不光是他慘了。估計連木府這一次也要被牽連進去。」
「唉。木府和寒元王府實力相差太多了。這完全是一邊倒的局勢啊。」
「……」
周圍的人開始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看好葉凡、看好木府。
聽著周圍的聲音。寒元王府那名為首少年臉色儘是得意。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玩味的聲音從木府大院裡面傳來:「斷無心。你來得好慢。小爺可是等你好多天了。」
「葉凡。是葉凡的聲音。以前在客似雲來客棧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
「木府的少主。」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他剛才說的是誰。」
「斷無心。」
「哪個斷無心。」
「他就是斷無心。」人群中有不少眼光投在了那名寒元王府為首的少年身上。
「斷家的人。他跟寒元王府又是什麼關係。」
「各位不知。斷無心除了是斷家的弟子之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就是寒元王的義子。」一個對斷無心有些瞭解的中年。一臉凝重地道。
「寒元王義子。怪不得這麼囂張。」
「我也算是明白為什麼有金衣龍衛一路保護他了。」
「……」
「看來這一次木府有難了。正所謂新仇舊恨。木大師收了這麼一個徒弟真是失策啊。來帝都才幾天竟然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嘿嘿。估計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這回可是有好戲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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