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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5.這男人,不是一般的陰晴難測【4000】 文 / 雲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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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瀟在傅家住了五天,溫月華說要給蕭瀟好好補補身體,下雨那天還專門帶她去看了老中醫,動機是好的,但一碗苦苦的中藥剛被蕭瀟喝完,就被她悉數吐了出來。

    溫月華一看,這還得了,打了一通電話給老中醫,詢問之下,中藥苦寒敗胃,叮囑中藥裡添加幾片生薑,便能止嘔燔。

    蕭瀟原就身體虛,溫月華心裡想,是藥三分毒,藥補還不如食補健康,詢問蕭瀟意見,蕭瀟吐得也實在是難受,慘白著一張臉,也不願再喝那黑漆漆的苦藥,於是藥補這事也就到此作罷。

    那幾天,傅家廚房裡常常能夠聞到蔥香蒜香食物香,只聞味道,已讓人垂涎欲滴。

    傅寒聲沒有再打電話過來,倒是華臻來過兩次,都是在說轉校這件事,最後告訴蕭瀟,事情安排妥當,只等開學蕭瀟過去報道。

    其實,蕭瀟對讀研這件事,興致不太高,當初在南京考研,是因為暮雨,他希望蕭瀟能夠繼續讀書,他有他自己的考量,若是有一天他離開了,學校氛圍好,也熱鬧,沒有他拖累她,說不定蕭瀟還能結識一兩個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有人陪著她,總歸是好的。

    那張研究生通知書,對於蕭瀟來說,唯一的存在價值,就是讓蕭暮雨開心了許久,蕭暮雨離世後,她收拾那張通知書時,只覺得諷刺,彷彿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過是徒勞。

    去c大讀研,表面看來,她是為了避開婚禮,倉促之下應付傅寒聲的擋箭牌,事實非然,她和傅寒聲既已結婚,她不可能每天都待在山水居裡無所事事,她需要有事情做,但她也不能否認,她決定讀研,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削減她和傅寒聲的見面時間。

    傅寒聲吸煙時,她注意到一個小細節:他抽煙時,習慣手掌打開,用食指和中指夾煙。

    這種人有著很高的警戒心和攻擊性,通常喜惡分明,喜歡一個人,你怎麼樣都是好的;不喜歡一個人,你對他來說,可能連個陌生人也不如;目標性強,為了達到目的,他會經過詳細計劃方才出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窠。

    他把唐氏定為博達盤中餐,心裡比誰都清楚,這塊骨頭比石頭還難啃,他不急,若是沒有經過慎重考慮,他是不會冒然出手的。

    蕭瀟也不急,眼下局面頗像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唐氏是「蟬」,博達是「螳螂」,而她一定要成為那只蟄伏不動的「黃雀」。

    c大就讀,讓人以為唐家長女無心商事,專攻學業也不錯。

    這日,蕭瀟陪溫月華待在臥室裡聽了半天戲,也嘮了半天家常,周曼很少開腔,心裡免不了對蕭瀟有些挑剔,但她的挑剔又是毫無根由的,這女孩有家世,有化,有教養,有禮貌,說話也妥帖,在傭人面前更加沒有大小姐派頭,但她只有21歲,她能在生活上關心履善嗎?她又是否能在山水居掌家理財,成為履善的賢內助?

    溫月華喜歡蕭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現在的溫月華顯然早已忘了多年前她曾對周曼說過:「莊顏這孩子溫大方,配給履善,倒也合適。」

    想到莊顏還不知履善已結婚,想到女兒尚未完全放下履善,周曼不由在心底歎了一口氣。

    溫月華口渴了,讓周曼泡兩杯茶端過來,周曼沒聽到。溫月華見她低頭,似是想事情出了神,這次聲音高了一些,「曼——」

    周曼這才意識到,溫月華在跟她說話,有些尷尬了,眸子無意中對上蕭瀟,蕭瀟也在看她,似笑非笑。

    「發什麼愣?」溫月華笑道:「口渴了,你去泡兩杯茶端過來。」

    周曼連忙應了,又看著蕭瀟,問道:「少奶奶平時喜歡喝什麼茶?」

    蕭瀟表情不變,好吧,好吧,周曼她是叫「少奶奶」上癮了。

    「媽,你看周姨,都是一家人了,偏偏還是這麼重禮節,她是我長輩,可不能這麼叫。」蕭瀟這話是對溫月華說的,道不盡的無奈和拘謹。

    這話很聰明,她一方面道明周曼不是傭人,在她心裡是長輩,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敬重溫月華,自然也敬重溫月華身邊的人。

    另一方面,她「惶恐」周曼叫她一聲「少奶奶」,這說明蕭瀟對周曼的態度是真誠的,並不虛偽做作。

    溫月華聽了,心思一動,握住蕭瀟的手,對周曼道:「曼,蕭瀟有心,以後不要再叫她『少奶奶』了,這孩子不會介意這些,再說叫多了也不好,顯生疏。」

    周曼臉紅了,彷彿被戳穿了心事,臉上勉強掛著笑,她可以不聽蕭瀟的話,但她一定聽溫月華的話,於是看著蕭瀟,改口道:「瀟瀟喜歡喝什麼,我去給你泡。」

    蕭瀟彎腰把小胖貓抱起來,放在腿上,含笑逗玩著,淡淡的回了一句:「怎樣都是好的。」

    傅家人都喜歡喝茶,除了寧波。

    這日寧波端了兩杯咖啡上了二樓,書房門沒關,蕭瀟在寫書法,長髮側編,一身白色家居服,寧波只覺得美麗動人。

    「我能進來嗎?」

    寧波站在門口,騰出一隻手敲了敲門。

    蕭瀟抬眸看他,說了聲「請進」,也適時放下了毛筆。

    寧波進來,將一杯咖啡放在蕭瀟面前,「我煮的咖啡,你嘗嘗。」

    茶杯很精緻,蕭瀟端起來,因為熱,只聞了聞咖啡味,放下杯子,不吝誇獎:「很香。」

    br/>寧波咧嘴笑了,湊到蕭瀟身邊,低頭去看她剛才寫的字,字很美,好像是佛經:「小嫂子信佛?」

    「不過是閒著沒事,瞎寫一通。」蕭瀟沒正面回應他的話。

    寧波喝了一口咖啡,看著蕭瀟,笑:「你婆婆信佛,這樣吧,我回美國之前,多給你講講舅媽有哪些興趣愛好,討她歡心了,對你們之間婆媳相處,沒什麼壞處。」

    蕭瀟也笑了笑,寧波熱情,蕭瀟並不反感和他私下相處,有時談話,多是輕鬆閒適的,不像她和傅寒聲,氣氛僵持微妙,是常有的事。

    寧波把她當家人,蕭瀟心裡是知道的。

    「小嫂子,要我說,這家裡最難相處的就是我哥,但你和他相處久了,就會發現我哥這人其實挺好的,他以前——」提起以前,寧波卻是忽然止了話。

    蕭瀟看了他一眼,也不追問,剛端起咖啡,還沒喝上一口,沉寂多日的手機竟忽然間響了起來。寧波離手機近,他拿過來遞給蕭瀟,蕭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放下了。

    寧波倒也識趣,端著咖啡離開:「你忙。」

    蕭瀟拿著手機,走到窗前,任它響了好一陣,這才接聽。

    「是我。」一道女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蕭瀟心平氣和道:「我說過,除非我主動聯繫你,否則不要給我打電話。」

    「你回c市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你不吱聲,我心難安。」

    「譚夢,你太沉不住氣了。」話語輕,卻勝似訓斥。

    那邊靜了一時,譚夢方才開口:「唐氏目前有三撥勢力,一撥是以你母親為首的唐家人,一撥是唐二爺的人,還有一撥是徐書赫培養的親信團……你應該已經聽說了,唐婉和徐譽早已在06年訂了婚,聽說近期正在商量婚期,唐二爺和徐書赫各懷鬼胎,一旦兩人聯合起來,唐氏易主是小事,就怕易姓。你不能不早作打算。」

    「我母親對這樁婚事是怎麼看的?」蕭瀟扯開窗簾,c市一連下了幾天雨,終於在今天停了,有陽光,偏陰涼,她抬手貼在玻璃上,感受不到任何溫暖。

    譚夢迴道:「能看得出來,唐董有心拖延婚期,大概也是擔心唐二爺勢力坐大,對了……唐董中秋夜當晚回去似是著了涼,咳嗽了好幾天,做什麼事也是無精打采的很,我覺得她好像有什麼心事?」

    蕭瀟睫毛顫動,收回手,唐瑛中秋夜生病,她不願深想,只靜靜道:「調整一下你的關注焦點,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勸我母親同意這樁婚事,讓徐譽和唐婉順利結婚。」

    「什麼?」譚夢以為自己聽錯了。

    「眼光放長遠,這是一座金融大城,覬覦唐氏的人不在少數,若是唐氏一直穩如泰山,內部不折騰出一點亂子來,怎會有人趁火打劫,而你我……又怎能趁虛而入?」蕭瀟雙眸漆黑沉靜,這話說得淡漠,卻如死水般不起波瀾。

    譚夢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她在那邊問:「黎世榮這人可信嗎?」

    「你拿了我的好,就不要質疑我所做的任何決定。」蕭瀟掛了電話,眉心冷,那是清寒色。

    身後桌案上,是一杯轉溫的香濃咖啡,她未品一口。

    房四寶旁,是她剛默寫一頁的《三皈依》。

    眼前,是傅家大院,那裡種了不少花樹,有園丁照拂,放眼望去,一朵朵鮮花,自是開得很嬌艷。

    寧波說,那是傅寒聲親自栽種的,只因他母親喜歡。

    蕭瀟在一縷陽光裡,對著那片肆意綻放最後花期的花樹林,漠然微笑。

    ……

    傅寒聲回來那天,沒有驚動國內任何人,是一個午後。

    機場外,周毅問:「傅先生,先回傅宅,還是先去公司?」

    傅寒聲沒去傅宅,也沒回公司,他讓周毅把車直接開回山水居,曾瑜看到他回來,又驚又喜,當時傅寒聲已經大步上了樓,客廳裡只留周毅一人站著,詢問得知他們在飛機上吃過飯,曾瑜便又忙著讓人趕緊泡茶端過來。

    傅寒聲直接進了蕭瀟臥室,16日早晨,他是帶著情緒離開傅宅的,葡萄園裡他沒有覺察到異常,但蕭瀟把月餅遞給他的時候,他忽然覺察到了,那只原本該戴著婚戒的纖纖玉手,竟是空無一物。他當時就想發脾氣,忍住了,地點不對,時間上也不對。

    她不要婚禮,不要喜宴,不要蜜月旅行,不要婚紗照,好吧,買對戒指應應景吧!他在山水居裡,親手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只怕他前腳離開,後腳她就摘了下來。

    戒指在哪兒放著?哦,在梳妝台上,就那麼隨便一擱,無關緊要

    的寂寞了一星期。

    她不是擔心有人知道她結了婚,所以才不戴戒指,而是因為她心裡真正想嫁的那個人不是他。

    傅寒聲雙手叉腰,盯著那戒指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黑著一張臉回自個兒臥室換衣服,襯衫換上,扣子還沒系全,就又去了蕭瀟臥室,他攥緊了那枚戒指,眼光掃視房內一角,蕭瀟行李袋還在那裡放著,他舒了一口氣,先把戒指放進褲袋裡,然後靠著梳妝台開始慢條斯理的系紐扣,他需要利用這段時間平復他的壞情緒。

    點了一支煙,他傅寒聲竟會在某一天偷偷翻看別人的**,那只行李袋,他早就想打開看一看了,萬事看淡,看破的她,除了幾件衣服,這裡面究竟還裝著哪些割捨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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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相冊,相冊,相冊……

    好幾本大相冊,他叼著煙,瞇著眼,就那麼坐在床上翻看了幾大頁,隨後「嘖」了一聲,洩憤一般合上了,也不看了。

    這日,曾瑜端茶上來,沒想到竟意外收穫到傅寒聲劈頭蓋臉一頓訓,「婚房是擺設嗎?去把太太衣服收拾收拾,全都挪進來。」

    「是。」曾瑜不是沒見傅寒聲心情糟糕過,是沒見他這麼糟糕過。

    「給傅宅打電話,讓高彥開車送太太回來,就說我到家了。」

    「是。」

    曾瑜一頭汗,覺得還是先打電話比較好,只是曾瑜還沒離開臥室,就又被傅寒聲給叫住了,「算了,我自己去接。」

    「……」年紀輕輕,卻不是一般的陰晴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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