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波風水門厲聲呵斥著眼前拿著刀殺氣肆意的男人。
金髮的男子偏過頭看了波風水門一眼,嘴角的笑容輕佻而邪氣,語氣不鹹不淡的說:「哦!來幫手了?」
沖田總司氣喘吁吁的盯著眼前的男人,臉上帶著鮮紅的血痕,給他發白的臉上徒增一抹艷麗,「水門,你不要過來我能對付他!」
波風水門上前的腳步一頓,冷冷的看著金髮的男子,唇形姣好的薄唇緊抿著,足以顯示出它的主人此時是何等的糾結。
沖田總司一躍而起,猛地砍向金髮男子,男子側身輕巧的避過,揮刀砍向了沖田總司,沖田總司艱難的躲開這犀利的攻擊,回身看著男子,眉頭緊蹙,眼神裡滿是焦躁,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強了!
「你就這點實力嗎?」男子冷眼輕笑,嘴角的輕蔑毫不掩飾,紅色的眸子如同惡鬼,直刺入沖田總司那顆驕傲的心上。
波風水門狠狠的握住手裡的刀柄,從咬緊的牙關中硬生生擠出兩個字來,「可惡!」儘管如此,他卻不能有任何動作,不然就是對沖田總司的一種侮辱,也是對他自己的一種侮辱。
總司,我是不會看著你被殺而不動手的,打定主意,波風水門目光凜冽的盯著表情有些囂張的男子。
一腳踹開沖田總司,男子把刀指向了波風水門,「怎麼,你要動手了嗎?」
波風水門13看看書;網速的拔刀而出,疾如風,快如閃電,在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砍向了他,刀身在清冷的月光之下閃著幽藍的光芒,如同破水面而出的蛟龍,怒吼而咆哮著。
男子險險的向後躲去,衣服卻被冰冷的刀鋒劃破了,紅色的血液,慢慢滲出,指尖拂過血液,男子笑了出來,「比我想像中的要厲害很多啊!起碼是比他厲害多了。」刀尖指向倒在地上的沖田總司,「下一次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比試一下。」說完,收到回鞘,悠閒的走到窗戶邊刀
「等一下!」沖田總司捂著腹部的傷口,聲音沙啞的說。
「總司,你還是先顧好自己的傷口吧!」實在是不放心沖田總司,波風水門並沒有選擇趁此時機追擊,那個男人此時對於他們並沒有敵意,在沒有確定他是否是真的敵人之前,波風水門也不太想動手,他在骨子裡是不喜歡殺人的,儘管他並不排斥殺人。
把沖田總司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波風水門對匆匆忙忙跑上來的雪村千鶴說:「千鶴,你去看看籐堂平助有沒有事情,我先帶總司回去,他的傷口太深,需要盡快包紮處理,不然很容易留下後遺症。」
雪村千鶴一臉擔憂的看著沖田總司,點點頭就去看籐堂平助的傷勢了,波風水門架著已經暈過去的沖田總司跳窗戶離開了,這一次他並沒有掩飾什麼,用上瞬身術向著屯所的方向行進。
回到屯所的時候山南敬助看到沖田總司的樣子嚇了一跳,沖田總司到底有多厲害他在清楚不過了,如今卻被傷成這樣自然是詫異無比,不過緊接著他就意識到現在救助沖田總司才是最重要的,趕緊找人來處理他的傷口。
處理沖田總司的傷口的時候,波風水門和山南敬助就在一邊說話,在聽到敵人已經差不多都被消滅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但是表情中隱隱的有些愁緒。
沒等多長時間,其他的人也回來了,這一次死傷的人很多,大家的表情都不太好,不過卻也沒有人再說什麼。
這一次的行動完成的還算是圓滿,雖然有人員傷亡,不過之後大家又都變得興奮起來了,會津藩已經下達了命令讓新選組的人出征,鎮壓長洲藩。這對於新選組來說大概是最值得開心的一件事情了,這表示他們長久以來的努力終於得到了肯定,也不枉他們死去的那幾個人。
由於沖田總司個其他幾人都受了傷,所以這一次他們幾個只能留在屯所等消息了。
晚上,波風水門在回房間休息的時候遇到了正坐在石頭上抱著刀望天的沖田總司,突然想起了歷史上衝田總司的死因的他有些擔憂的問:「總司,你覺得身體怎麼樣了?」
沖田總司輕聲笑了出來,表情有些狡黠,「小水門這麼關注我,是迷上我了嗎?」
躲在護額裡的宇智波斑暗自咬牙,再一次下定決心要把這個臭小子宰殺一百遍。
波風水門笑的無奈,坐在沖田總司的身邊說:「身體不行的話就不要太勉強了。」
沖田總司眼睛都笑彎了,打趣的說:「小水門果然是迷上我了吧!不用擔心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希望你真的清楚。」波風水門直視著沖田總司的眸子,低聲喃喃的說。
波風水門藍色的眸子在月色下猶如水光流動,澄澈通透,就像是在指尖被揉碎的星光,熠熠生輝,可望而不可求,闔了一下眼,沖田總司笑著說:「被小水門這麼漂亮的眸子注視著可真的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啊!」
更多的時候,語言才是最蒼白無力的,早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的波風水門沒有在說些什麼,只是拍了拍沖田總司的肩膀,柔聲說:「夜深了,風大,長時間在外面對身體不好,你也回去睡覺吧!雖然不用你去戰鬥,可是你現在需要養好身體。」
沖田總司突兀的抓住波風水門的手,目光凝聚的問:「小水門,你怕死嗎?」
波風水門的嘴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搖了搖頭說:「死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的離去會讓太多的人傷心。」
「噗!」沖田總司握著刀,笑聲爽朗的說:「會說出這句話果然是小水門的風格。」跳下
下被風吹的發白的石頭,繼續說:「我要去睡覺了,小水門也快回去吧!」說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波風水門看著那挺拔的背影,心裡莫名的有些酸酸的,在這個時代中,和他關係最好的就是這個人了,可這人的未來卻是那樣的淒慘,令他心裡發堵,連平時很喜歡的忍術此刻都覺得是索然無味,一個朋友慢慢的在你眼前死去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月光淒淒,照在人的臉上令人昏昏欲睡,但是波風水門卻沒有一點睡意,在被窩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弄得宇智波斑也是心情很不好,最後終於被刺激的暴走了,冷著臉對波風水門說:「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沖田總司。」
被這個問題搞得一愣的波風水門並沒有聽出宇智波斑話語裡咬牙切齒的味道,點點頭說:「嗯,我很喜歡他,在這個時代,我最喜歡的就是他了。」
見鬼了,他要是在能忍下去,他就不是宇智波斑了,眼睛一紅,宇智波斑一把拽過波風水門摟在懷裡,唇就狠狠的覆了上去,趁波風水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靈巧的舌頭就鑽入了波風水門的口中,狂暴的吸允撕咬著,就像是滔天的暴風雨一樣席捲著他的唇,每一處都不放過,熾熱的如同最明亮的火焰,被這個吻弄得身體發軟的波風水門幾近窒息。
抬起手,波風水門用力的推拒著宇智波斑,但是卻換來了宇智波斑更用力的禁錮,他兩條手臂就像是鐵鉗一樣,死死地扣住了波風水門的身體,讓他一動不能動,只能被動的張開口承受著宇智波斑激烈的親吻。
而宇智波斑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一樣,遇到了一絲甘甜就絕不放過,就好像要搾乾波風水門口中的津液一樣。
良久,宇智波斑才鬆開了手,波風水門滿臉紅暈的瞪著宇智波斑,極速的喘息著,無力的身體只能靠在宇智波斑結實的胸膛上。
「你……」
「水門想說什麼?」宇智波斑吻了吻波風水門亮晶晶的唇,低聲笑了笑說。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此時波風水門藍色的眸子都快噴出火來了,他見過男子相戀,也能接受,畢竟玖蘭樞就是深深愛著錐生零,但是這不代表他本人能接受成為同性戀。
「水門,你就算是個女的我也愛。」挑挑眉,宇智波斑邪笑了一下,眼睛還在波風水門的身上逡巡而過,那副樣子就像是要把他扒光了一樣。
「你的眼睛是寫輪眼,不是白眼。」波風水門咬牙切齒的說。
宇智波斑表情一愣,緊接著目光複雜的說:「水門,你想起什麼了?」
波風水門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奇怪的話,搖了搖頭說:「不,我剛才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宇智波斑冷哼一聲,表情囂張十足,「水門,就算你想起了一切,我也不會放棄你的,你這輩子就注定和我綁在一起了!」說完,就笑著回到了護額中。
波風水門手指摸摸自己紅腫的唇,眉宇間滿是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