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下子就擁有了上萬點的能量值,但是劉士顯然並未能決定拿這些能量值做什麼。
按耐住激動的心情,劉士一下子感覺非常累,所以,他安然的睡覺了!這或許是劉士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如此安穩的熟睡!
此刻,公安局鑒定科,大量檢測人員匆匆的忙碌著。他們分工合作,有的進行解剖手術,有的進行屍檢鑒定,有的進行著更為高科技的dna檢測。
他們進著最大的努力,要在最快的時間內確定眼前這六具屍體的身份。
功夫不負忙碌人,經過一小時的忙碌,他們終於確定了這六位死者的身份。
「報告局長!死者身份已經確認!」
「說!」
「這六個人分別為羅大茂、吳帝、錢伍斤、郝通、敬禮、張千鈞。這份是從國民信息庫中調出的這六個人的詳細資料。」
「嗯,給我看看!」
接過資料,劉局長大致的瀏覽了一下。其中羅大茂和吳帝都是退役特種兵,而且還是他本人介紹給張建林的,自是非常熟悉。
錢伍斤,這個人一直是跟著張家的少爺的,據說是位武林高手,是張建林請來教張千鈞武術的。如今一看這資料,此人竟然是譚腿的傳人,只不過因為違反內部規矩被驅逐了,成為了棄徒。
郝通和敬禮,前者是特級廚師,後者是前者的徒弟,如今也已經是一級廚師了。他的姓氏卻是少見。但是身為公安局長的劉局長什麼奇怪的姓氏沒見過,這個姓氏他也是知道的。
此姓氏原本就是「敬」,但是後來為了避諱皇帝的名字就改成了「苟」,一直用了上千年。
近年來隨著人權的發展,因為「苟」這個音不,別人一叫,即便是帶著友好,但是聽起來依然有罵人的意思,所以有一個全姓「苟」的村子聯合起來要求認祖歸宗,重新改成姓「敬」,這事也是得到批准了的。
如今全國甚至國外的金龍國人都沒有姓「苟」的了。全都改成「敬」了。
而這個張千鈞,如今已經毫無疑問的,確實是張建林的兒子。在這之前,劉局長也幻想會另有其人,如今這幻想破滅了。
他該考慮如何善後了。皺著眉頭,將資料遞給了張建林,劉局長沉默思考著:這是真不好辦啊!兇手一點痕跡都沒有留,而殺人動機很難判斷,哎……
「這……這……兒子啊!真的是我兒子啊!劉局長,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一定要逮捕殺人兇手啊!」
「張董,事已至此,節哀順變!我們警方一定會盡全力破案的!同樣,也希望你能給我們提供線索……」
「報告!」
「什麼事!不是說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我嗎!」
「額……劉局,剛才網絡監察科的同事們說發現新情況,事件比較大,而且已經收到很多接舉報電話了,這種事必須得請您過問。」
「嗯?走,去看看!張董,你先在這想想有什麼能夠提供的線索!」
「額……劉局,我能跟著一起去看看嗎?」
看著張建林,劉局長沉吟了一下,說道:
「好吧!」
聽到剛才的話,張建林已經大致知道是什麼事了!但是,現在張建林已經不在乎了,因為自己的兒子已經死了。無論之前有什麼過錯,此刻兒子被殺,那麼自己的兒子就是苦主兒!
劉局長等人懷著希望的心情走進了網絡監察科,但是眼前的情景確是看到一群義憤填膺的人在義憤填膺的接著一個個電話,做著一個個記錄,甚至連自己這個局長進屋都沒關注。
「怎麼回事!」
看到自己竟然沒有受到重視,劉局長板著臉,嚴肅的大喊著問了一句。
「啊!?局長,您來了啊!局長,您看這個!這也太禽獸了!迷-女-干、強女-干、買兇殺人、故意殺人!簡直十惡不赦啊!都是這麼年輕的女孩!」
「哦?」
帶著疑惑,劉局長來到電腦旁邊,看著之前氣憤的屬下所指的顯示屏上顯示的信息。
「嗯?」
看到一個個女孩的容貌,一份份詳細的殺人記錄,杳是做了這麼多年警察,看慣了各種案情的劉局長,也不由的發出了憤怒的聲調!
但是,很快,多年的從政歷練使得他壓下了內心的情緒,表情也變得穩定了一些。
「這個不用備案了,裡面的犯罪嫌疑人已經死亡了!」
「啊?」
「什麼?」
「怎麼會?!」
「今天晚上於家中死亡,這位是死者的父親,你們也先放下這事的調查吧!全力進行張千鈞死亡案件的調查!」
「啊!?是!」
聽到屬下的回復,劉局長轉身走了。張建林自然也跟著走了。已經鑒定完畢,並且明明確確的知道了兒子死亡的消息,又千般請求,萬般無奈的跟劉局長談了一會兒,張建林就走了。
因為在本市只有一套房子,張建林回到了公司的辦公室,他的這個辦公室裝修的就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
轉眼,已經到了後半夜。先前被大火焚燒的別墅的廢墟迎
來了一個人影。只見人影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廢墟裡的各種障礙,來到了別墅原來廚房的附近。
「這裡被擋上了,只好搬開了。」
好不容易搬了各種阻擋著自己的廢物,人影走進了廚房,此時月光出現,照在了人影的臉上,原來這個人是張建林!
「嗯?怎麼密室的門被打開了?」
看到密室的鋼門被破壞,張建林的心裡不由得一突,一絲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順著樓梯往下走,當看到破碎的、被偷盜一空的保險櫃時,今晚接連不斷的打擊終於使得張建林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再聯想到自己曾給兒子一個密室大門的鑰匙,而且最近經常有兒子的朋友、同學來這裡,張建林忍不住一口血噴湧而出。
「不論你是誰,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驚天動地的悲憤的吼聲從廢墟裡傳出,讓人經不住戰慄不已。
原來,年輕時代的張建林曾聽人說盜墓很來錢,但是沒啥化的他又不知道在哪裡有古墓,所以,突發奇想,又有點碰運氣感覺的他就經常在離自家不遠的一荒山裡瞎轉悠,以期待能碰到什麼古代陵墓。
還真別說,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在一次轉悠累了的時候,他隨手把隨身帶著的鐵鍬往地上一插,那塊地竟然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個洞!
帶著激動而又害怕的情緒,張建林把洞挖大,並逐漸往裡挖,最後,竟然真挖到了一個巨大的陵墓裡。
裡面有數量巨大的古董,這些古董都是青銅器和玉器,而且還有陶制的諸如兵馬俑一般的人像,只是跟兵馬俑不同的是,這些人像大都很矮,而且都是女性形象。
樂不可支的張建林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些青銅器去販賣,並把這洞口重新掩埋了起來。而後,因為販賣古董而獲得了第一桶金的張建林,從此發跡起來。
後來,自己的地位提高了,接觸的人多了,視野也開闊了,張建林才知道,那個墓,很可能是上古時代,秦朝時期的諸侯之墓,至於是誰的,已經不可考。
但這裡的古董無疑是非常值錢的,而且非常有化價值。至於有什麼化價值,沒讀過多少書的張建林自然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他只要知道這東西很珍貴就足夠了。
之後,他斷斷續續的把墓裡的古董都搬了出來,青銅器都已經被他陸續的或賣掉,或送人,自己一個沒留。
而裡面的玉器,則被他都保留了下來,他也知道,相對於玉器來說,青銅器的價值簡直不值一提。這些玉器被他保留著當做一旦自己創業失敗而東山再起的資本。
即便是自己的兒子,他都沒有告訴,只是給了他一個密室的鑰匙,當然,給張千鈞的時候只是說要好好保存這個,其他的就沒有再說了。
如今看來,一定是兒子的同學不知道因為什麼而知道了這個密室,於是殺人、放火、盜走了這些東西。雖然這推理的疑問重重、漏洞重重,但此時的張建林已經不管不顧了,抓住了一個線索就當做救命稻草,不會放棄了。
「劉局長!我是張建林啊!我想,我有線索了!」
「什麼?你有線索了?」
被從被窩裡叫出來的劉局長滿心煩躁,但當聽到張建林說道自己有線索的時候,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立馬起床,穿上衣服就往外面走去,並且給屬下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到位。
「這麼晚了,誰啊!還讓不讓人睡覺!」
劉局長的老婆不滿的叨咕了一句。
「沒辦法,這事挺大,而且遇難者家屬有些實力和勢力啊!」
沒過多久,劉局長等人就來到張建林別墅處。
「劉局,我這被盜了啊!這個密室裡的保險櫃竟然被人破壞成了這個樣子!裡面都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傳家寶啊!」
「這裡都有誰知道?」
「就我知道,我兒子有外面那個門的鑰匙,喏,就是這個!但是我並沒有跟他說這裡,他或有可能知道。
但是我懷疑,是他的同學之類的人無意中知道了這個,然後設局殺了我兒子還在偷了東西後一把火燒掉了這裡。」
「嗯!有這個可能!」
「報告!」
「說!」
「局長,這裡的鞋印只有張先生的和咱們局裡的人的,沒有其他人。」
「什麼?怎麼會?你看這裡亂糟糟的……」
「張先生,這些都不是人類的腳印,而是老鼠的爪印,還有這個洞,這是老鼠洞!
而且,你看這裡,這個櫃子的痕跡,不像人類破壞的,而是非常像老鼠啃噬的痕跡,還有這裡這些粉末,都是老鼠啃噬留下的碎末。
就連廚房位置的那個門,都有被老鼠啃噬的痕跡。所以,我們斷定這裡有極大的可能並非被人類偷盜,而是被老鼠洗劫了!」
說完,還一臉古怪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同時也被自己得出的結論所震驚,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荒謬的感覺。畢竟,老鼠怎麼會來這密室洗劫玉石呢?這不合常理啊!
「當然……」
鑒定員在說出自己的推論後,也感覺這個推斷不可能讓人信服,接著又說了一些話:
&nbs
p;「這非常可能是偷盜者布下的陷阱,意在擾亂我們的視線,這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不知道張先生能否給我們提供一些信息?」
「當然!那就從我兒子的高中同學中開始查起吧!這個鑰匙,是我在我兒子上高三的時候給他的。」
「嗯,局長,您看?」
「好,就從高中查起!令公子高中是在哪所學校上的學?」
「香水縣第一希望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