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媽媽和老舅滿臉豪氣,大口的喝著酒,或者可以說是在灌酒,劉士頗感無奈。
要說自己的媽媽,如果不喝酒,一切好說,一旦喝酒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拿句較流行的話來說,那就是未喝酒時如大家閨秀一般,可一旦喝酒,那,就立馬變身女漢子!
說道劉母喝酒,還是劉母從小養成的習慣。因為劉母小的時候經常失眠,至於原因,可以說是天生的吧!
甚至,這種失眠都遺傳給了劉士,導致劉士也同樣有這毛病,但是現在身體屬性上來後,倒是能夠控制自己的睡眠了,想睡就睡,不想睡就不睡。
但劉母當年卻沒法像劉士這樣,而劉士的姥爺看到自己的閨女睡不著覺,也犯愁啊!咋辦呢?老爺子思前想後,最後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喝酒!
於是,每當劉母晚上失眠睡不著的時候,劉士的姥爺就會叫著劉母,爺倆一起喝點兒酒,然後,喝醉了,自然暈暈乎乎的就睡著了。
如此這般,劉母倒是養成了喝酒的習慣,當然,因為是女孩子,倒也沒有成為酒徒,可是一旦喝了酒,那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一下由大家閨秀變身成為女漢子了。
「哈哈哈哈……來,老弟,咱再走一個……」
「好,二姐豪氣不減當年!走你!」
「……」
看著有些瘋狂的姐弟倆,大家都有些無語。但是想想卻也沒有再制止。因為劉母心裡苦,正好藉著這個機會發洩一下。
此外,因為劉士現在也爭氣了,劉母未嘗不是一種高興的發洩。而另一位,劉士的老舅,年輕的時候喜歡喝酒,但是一旦喝酒就會鬧事,為此,一家人沒少操心。
如今隨著年齡的增加,這脾氣也慢慢平和了一些。可是,從小老舅就跟劉母的關係非常好,看到二姐傷心,做老弟的心裡也難過,而此時也同樣是藉著喝酒發洩一下。
如此這般,家庭聚會最後變成了劉母和劉士老舅拼酒,旁人作陪的局面了,兩人足足喝了兩箱啤酒,最後都醉倒了。
但是看著兩人臉上的笑容,大家的心裡也是高興的。因為從雖然醉倒但卻微笑的臉上,大家看得出:這兩人心中的包袱終於放下了!這是好事!是天大的好事!
「我送你們吧!」
「好……好……」
開著車,依次把大姨一家、二舅一家、老舅一家、老姨一家送回了家,劉士開著車回到自家,把車開進車庫後,劉士並沒有上樓,而是轉身朝小區外走去。
因為劉士想走走。至於沒有送三姨一家回家,那是因為三姨一家並不在香水縣,而是在濛濛省大通市,離香水縣有三個小時的火車路程。
三姨夫妻倆都是鐵路職工,因為工作原因20多年前搬到大通市的,之後很少會回香水縣老家。
現在三姨和三姨夫都已經退休,也沒什麼事了,就常回老家走動走動,此次過年,劉母一招呼,也就來了。
如今已經是晚上10點鐘,而且都喝了酒,自然是要在劉士家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去的。
走在冬季夜晚的大路上,因為是大年初六,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只是偶爾有一輛車開過。路燈並不明亮,而是昏昏暗暗的。
抬頭看了看天,月如娥眉,時不時的有些雲朵遮住了這猶如二八少女的彎眉的月亮。
心裡滿是這近一年來自己的經歷中的劉士只是順著路在走,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究竟在向哪裡走。不知不覺間,劉士竟然走到了自家原來的老房子這裡。
小區因為建設非常的早,小區裡連個路燈都沒有,顯得非常灰暗,要不是頭頂上時而顯現的彎月,在各家各戶都關燈的夜晚,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緩緩走到自家的老房子的樓底下,劉士看了看,歎了口氣,小聲嘀咕著。
「哎……自己竟然又走回到這裡了啊!算了!既然已經賣出去了,那就跟我再沒有關係了。走吧,回家!」
說完劉士轉身就走。想到這棟房子竟然能夠賣上15萬元,也不算是虧本了!但就在劉士轉完身,剛要邁步的時候,月光照耀下的小區進門處,竟然閃過一片陰影。
「嗯?看上去好像是幾個人!」
好奇的的劉士走近靠牆的陰影中,慢慢的向那片移動中的陰影走去。
「三小子,你確定是在這?」
「嘿嘿,有才哥,您放心,咱辦事您放心!」
「背景都調查清楚了?」
「嗯。家裡就他們母子倆。娘家的兄弟姐妹就一個曾經是縣公安局局長,都退休好幾年了。就這種背景南哥完全能鎮壓得住。
更何況,這種小區沒有攝像頭,咱們做了他們,趕緊走人,不會有啥事的。」
「嗯。好!三小子,這事兒之後,有才哥就帶你去南方享福去,到時金錢、美女有都是!嘿嘿!」
「嘿嘿!」
「嗯!?」
聽到幾人說的話,劉士心裡不由的有一股怒氣直衝腦門。他們談論的對象,明顯是在說自己和媽媽,而他們的行動竟然是蔣炳南授意的!
並且,他們竟然要殺死自己母子倆!難道蔣炳南的腦子是豬腦嗎?上次自己對他的威懾還不夠嗎?難道他背後的人物竟然手眼通
天到即便出人命都能壓得下的這種程度了嗎?
可是看他們的行動,竟然連自己已經搬家這種事都沒能調查出來。而來的幾個人,經過劉士鑒定術的調查,竟然精氣神三屬性沒有一個超過1.10的!
就這種水平竟然也大言不慚的要做掉自己?那麼,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正想著,對面幾人已經躡手躡腳的來到劉士已經賣掉的老樓的樓門口處。如今這套房子已經賣給了別人,如果任由這些人破門而入,很大的可能是這家人遭殃。
因為劉士知道,這家人是三口之家,大人都是農民,因為上一輩兒攢了些錢,如今夫妻倆又攢了好多年的錢,為了自個閨女上學才在縣裡買了套二手房。
小女孩只有十四歲,但卻出落得非常漂亮,被趙有才這一夥人渣遇見鐵定沒個好。劉士不想別人因為自己的原因而禍從天降。
只見劉士雙腿用力一蹬,身子就如同利箭一般嗖的一聲就竄到趙有才幾人身邊。
「誰?」
其中一個神屬性在1.10的人似乎感知到了什麼,警惕的問了一句,但是轉眼間眼前一黑(話說,本來就是黑天,但畢竟還是有點光亮的),意識就陷入了黑暗。
雖然經過此人的不算提醒的提醒,但其他人的身體素質是在是太低了,以劉士三倍於他們的身體素質,眨眼間就打暈了包括趙有才在內的五個人。
將幾人拖到一處胡同內,劉士往家跑去。為什麼是回家呢?因為劉士要去開車。畢竟不用些手段,這些人是不會說實話的。
而一旦用手段,在小區附近審問這些人無疑會驚動周圍的住戶,劉士還不想找麻煩。而讓劉士一個人扛著五個人,雖然劉士能扛動,但是被人看見也會有不少麻煩。
可是,為什麼劉士不拎著一個人去審問呢?因為劉士根本就沒想過放過這些人,如果只帶走一個人,其他人醒來之後跑掉,對劉士來說後患無窮。
所以,劉士只能打暈幾人後快速跑回家,去開車,正好這幾天兩個徒弟都不在的時候,將幾人帶到自己的林地。
不到半小時,劉士就開車將五人拉到林地。用繩子將五人綁在樹上,劉士一盆水澆了過去。
「啊!嘶……」
趙有才受到涼水一激,立馬醒了過來,緊接著就被凍得一哆嗦。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應該知道不回答的後果。」
「是……是你!」
趙有才藉著月色看到了劉士,就如同見鬼一樣的表情。
「你……你……」
感覺到自己被綁在樹上,趙有才異常驚恐。心中不停地想著:怎麼會這樣!
「啊!」
看到趙有才沒有說話,劉士以為趙有才嘴硬不肯說,一腳就踹向趙有才右腳,只聽卡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啊……」
一陣慘嚎聲從趙有才的嘴中傳出,慘烈的聲音把昏迷中的其他四人吵醒。
「有才哥!?嗯,你是誰?」
「呵呵,去對付我,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
「嗯?你就是那個劉士?哼哼,趕快放了我們,要不南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你這話趙有才幾個月之前說過,結果,他的胳膊斷了,如今,他的小腿也斷了!」
說完話,劉士撿起地上的木棍,一棍打向此人的脖子,在此人驚駭的目光中,木棍劈向了此人的脖子,然後,當木棍被拿開的時候,此人的腦袋已經搭聳了下來。
「你……你竟敢……」
「哼,有什麼不敢!既然你們是找上門來殺我一家的人,我又有什麼不敢殺你們的呢!而且,此人名叫胡玉林,可是有好幾條人命在身的殺人犯啊!
哼,殺的竟然還是自己的父母和妹妹!這種人渣,殺了沒負擔啊!好了,閒話不說了,你們說說,到底是受誰指示來找我麻煩的吧!」
「你,你都知道了!?」
趙有才幾人看著劉士泛著凶光的眼神,又看了看旁邊腦袋垂著的「死人」,霎時感覺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奔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