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迷茫的看著阿墨。「山洞裡才可以生小寶寶嗎?可是蘇蘇家沒有山洞……」
西陵墨:「……」
難道傻子的思維方式都比較奇特?
她完全招架不住!
西陵墨環顧新房四周,目光落在其中一張貼著紅色喜字的紫檀木桌上。
桌上金色的燈台上插著紅色的新婚蠟燭,兩隻裝滿酒的金樽和一壺高頸嵌寶黃金酒壺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
她眸光一動,瀲灩波光流轉,當即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好歹將這一晚混過去!
「看到這兩杯酒了嗎?」西陵墨笑指那兩杯合巹,轉頭看蘇佑。
蘇佑一眨不眨的看自己的新娘子,只傻笑的往她身邊挪,溫熱的手就想牽著自己娘子的手,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只連連點頭。
西陵墨笑。「喝了它才算完成婚禮,呆子。」
她食指點了點他薄緋的紅唇,調戲的眨了眨眼。
西陵墨還沒意識到此刻新婚,她妝容早已與平日少年郎調戲少女不同,本就生生驚得莫垣吐血,更何談眼前腦筋缺一根的傻子?
蘇佑腦子一片混沌,只癡癡看著自己的新娘子,有些發怔。
突然就很難過,渾身燙的很難受,他有些不安的挪動,只口乾舌燥的盯著西陵墨,不自覺的想挨過去。
「阿墨寶寶……」
他清澈乾淨的嗓音帶著平日少有的三分瘖啞,拉了拉西陵墨的衣角,藍眸如水醉人,火似的瞅著她。
西陵墨點了點他的眉心,笑謔:「傻子,你這是勾引阿墨嗎?」
她說著,起身就要去拿合巹酒。
蘇佑見她起身,心中一急,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衣袖!
「怎麼了?」西陵墨彎腰,哄孩子一樣摸了摸坐在榻上的蘇佑的腦袋,笑道:「乖乖的,不可以耍脾氣。」
蘇佑仰著頭,精緻的五官燦潤明媚,艷魅絕倫,藍寶石般清澈的眸子滲出濃濃的屬於男性的慾念。
「難受……娘子……」他伸手就圈住近在遲尺的新娘子的頸,難耐的蹭拱涼涼的娘子。「蘇蘇好難受,娘子。」
他不停的想做什麼,卻不知道怎麼做,渾身都很難受,微啞的嗓音帶著微微的泣音。「娘子不要走。」
「不走,不走……」
西陵墨雖號稱採花大盜般的紈褲大少,可她平常調戲個人,真等對方想要以身相許,她跑的比誰都快。又加上她的身份使然,沒有人膽敢真的糾纏,即使有無恥之徒想賴上她,暗中也有人替她解決掉。
蘇佑是第一個什麼都不顧的粘上來的,不會考慮她的身份,不會考慮她是女子,只是想靠近,只是喜歡就不自覺的想和她在一起,相處多了愈發粘得緊。
西陵墨第一次和一個男子如此靠近,即使是曾經的莫垣。
她當時心知他是自己未來夫君也謹守最基本的禮儀,只有眼前這個呆子,沒有男女之防,動不動粘上身,偏偏她對一個天真無邪的呆子沒有辦法像對付別人一樣狠心。
蘇佑是一個傻子,在她心裡他還是一個孩子,心地善良純淨。
蘇佑自幼沒有真心的朋友,誰對他好,他就的百倍對對方好。
她聽到他委屈中帶著泣意的嗓音只如哄孩子般哄他開心。
「阿墨不走,不走……」
然而,她僅僅安慰了兩句,就立刻察覺到不對!
「娘子……」蘇佑沙啞的嗓音含著烈火,紅唇如烈焰,纏一綿的又吻又咬!
西陵墨一僵!
蘇佑手臂如烙鐵,箍住她的腰,緊緊貼著自己!
埋首舔阿墨的頸,發出嗚咽的低嘶。
西陵墨僵住,蘇佑身體的反應強烈到讓她臉色唰的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