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西陵墨被罩個正著。
蘇佑緊緊箍住她的腰肢抱在懷裡,西陵墨被抱得一把撲到他身上!蘇佑扣住她的後腦緊貼著自己的胸口。
因為身高差,她幾乎被箍的踮起腳。
「阿墨不要走好不好?陪蘇蘇……」蘇佑目光驚惶,手臂的力度緊的西陵墨衣衫起了褶皺,西陵墨幾乎無法呼吸。
「阿佑!」蘇維見狀,目光一變,眼看蘇佑的瘋病又有發作的跡象,伸手就要去拉,卻不料蘇佑陡然一戾,目光森冷如捕食的野狼盯著他!
蘇維心中發寒!動作一滯,下一秒蘇佑目光凶光倏然凝固,眸子緩緩闔上,倒地不起,昏了過去。
蘇維驚訝的看向西陵墨,趕緊接住被西陵墨推過來的昏迷的蘇佑。
「公……公主……」
因為蘇佑被西陵墨劈昏了!
西陵墨收起手刀,甩了甩劈疼的手,扶著被蘇佑幾乎掐斷的腰,痛的齜牙咧嘴了一陣子。
每次遇到蘇佑,她脆弱的腰都要受罪。
蘇維委實沒想到墨公主的身手不錯,雖說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蘇佑對她沒有防備,但能夠一記手刀劈暈了阿佑,起碼也比那幾名家丁力道重。
之前他得到的消息似乎只聽說「錦寧侯」輕功絕佳。
「時間不早,在下告辭!」西陵墨乾脆利落,朝蘇維禮貌性拱了拱手。
眼看西陵墨要走,蘇維欲言又止,但又想到既然在他面前挑明了身份,以墨公主昔日的個性來看斷然不可能作假,他反倒不好開口反顯得自己淺薄。
西陵墨邊走邊收拾自己散落的青絲,又恢復了原狀。
豈料剛踏出房門,迎面一名小廝急匆匆衝過來,西陵墨不查,險些一頭撞上!
「老爺!老爺!不好了!」
西陵墨挑眉。
蘇維剛要呵斥小廝,那小廝已經竹筒倒豆子喊道:「老爺!大皇子剛走,大門口發現一名衣衫不整的昏迷女子!好像……好像是大皇子剛剛要搜查的……恪……恪靜公主婢……婢女!」
說到婢女兩字,那小廝就是一陣結巴,說實在的他也覺得是大皇子為了顧全恪靜公主的面子所以才說是婢女,他覺得那女子就是恪靜公主!
蘇維聽到消息,渾濁的眼睛迅速閃過一道異芒,面上卻是不顯,臉色變幻萬千,慘白著臉看向門口方向的西陵墨。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語氣驚駭中帶著不可思議。
然而,不等他再說什麼,西陵墨的身影已趕往出事點。
西陵墨很清楚,是離洛!
但是離洛怎麼會被人扔到蘇府的大門口?
西陵墨一走,蘇維擺手讓傳信的下人去看情況。
原本驚慌之色已然消失,一名黑衣男子出現在房內,單膝跪在蘇維面前。
「主子,事情已經辦妥。」
蘇維什麼都沒說,讓他將昏迷的蘇佑安頓好,也去了前院。
想必從明日開始,京城沒人不知道恪靜公主與阿佑有私情。
即使他們蘇家是西陵巨富,即使恪靜公主在外名聲不好,無論如何,當今帝后都不可能將一國皇后所生嫡公主嫁入商戶!
所以他不得不藉著莫垣的手,再借阿佑的癡傻以及對墨公主的癡心雙管齊下!
這件事說到底真正能辦成此事的不是莫垣幕後推手,也不是大皇子,甚至是帝后都不可能!只要墨公主自己願意!
事實上,只要墨公主亮明她錦寧侯的身份,所有這一切髒水都不能將她如何!
即使現在所有人都信誓旦旦說恪靜公主與誰苟且,只要她錦寧侯的身份一亮,所有的事都會變得可笑之至。
世人不知深宮中的恪靜公主,但錦寧侯卻無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