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手機震動個不停,樂姍卻握著手機傻傻發愣。
美琳伸出胳膊砰了一下她的:「喂,接啊!」
說著便探著腦袋要過去一探究竟。
樂姍見她湊過來,伸手一按上方的關機鍵,屏幕黑了下去。
「切,不給看拉倒。」美琳嘟囔一句,轉身拿著牙刷出去。
美琳剛走,樂姍手裡的手機便又亮了,屏幕上凌楚的名字跳躍個不停。
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深呼吸,摁了那個綠色的圖標。
「四少,有事麼?」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像往常一樣。
可語氣裡那股低落,還是沒能逃過凌楚的耳朵。
他握著電話的手一緊,眉峰微蹙:「發生什麼事了?」
樂姍一怔,慌忙道:「沒,沒什麼!還有事麼?沒事的話,我…想早點休息了!」
她本來是想問什麼的,可是話到嘴邊又給嚥了下去。
電話那端他平靜的說了句:「嗯,早點睡。」
細緻如凌楚,已然察覺她情緒不對,可是她不想說,他便不好多問。
掛了電話,樂姍長長舒了一口氣。
一夜未眠,以至於上課都是昏沉沉的。
安寧的話讓她的情緒起了不小的波動,她很糾結到底要不要回去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可是這麼冒冒失失的回家,母親估計又得說她了…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她到下課,下課鈴聲響起的那刻,她終於下定決心要回去一趟。
抱著課本走到門口,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站在那裡探著腦袋朝左邊的樓梯口張望一番。
那時燁偉正站在那裡等著她出去,看見他,她一嘟嘴轉身飛速的從另一側樓梯口飛奔下去。
彼時,凌楚的黑色轎車正停在她學校門口的腳落。
她跑的很快,出了校門便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烏壓壓的人群中,他還是發現了那抹慌慌張張的小身影,看見她上車,他立馬開著車追過去。
樂姍上車報了地址,車子便一路往目的地去。
凌楚的車一路跟著她到了樂家,看見她進去,他才安心。
客廳裡,樂父和樂母在爭論著什麼,以至於樂姍進屋他們都沒有發現。
柳芸手裡拿著上次老太太遞來的請帖,樂逸山要去搶,她偏不給,兩人扭做一團。
「樂怡山我告訴你!她必須去!這是老太太的意思,你想讓我們樂家敗亡嗎?!」柳芸一邊避開他,一邊叫著。
樂怡山這次是真的有點火,抬手指著她,沉著臉道:「給我!這次誰都不許委屈了姍姍!」他欠那孩子的太多,他不想再自私下去,毀了她一輩子的幸福!
柳芸一聽這話徹底不樂意了:「委屈?!覺得委屈她可以走!」
樂怡山氣的手發抖,開口想再說是什麼的時候,被樂姍打斷了。
「爸,媽,你們在吵什麼?」她看著柳芸手裡那張請帖,又問:「媽,這是什麼,爸為什麼要搶?」
聞言柳芸瞪了一眼樂逸山道:「現在姍姍回來了,我們讓她自己決定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說著她拉過樂姍在沙發上坐下,將手裡那張請帖遞去她面前。
她打開,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不等她問,柳芸解釋道:「這是凌家老太太送來的,她希望你去,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就仰仗著凌家幫襯了,所以媽希望你聽話,這樣我們才能有好日子過。」
聽聞那個字,她的手不可抑止的一頓,合上那張請帖遞給柳芸。
沉默了一小會,她問道:「媽,上次二姐讓我送去凌家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沒想到她會忽然問起這個,柳芸一怔,隨即又面色如常道:「還能是什麼,你爸爸給四少的資料唄。怎麼,你還不信你爸爸?」柳芸沒敢說實話,怕她知道真相惱了,不願去名媛會所得罪老太太。
要是以往聽見柳芸這樣說,她肯定不敢再問,可今天…她是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她再次怯怯的開口:「可是…我聽說那天四少在相親!你們讓我去,是不是去徵婚的!」
「姍姍!」她今天的態度讓柳芸很不高興,她不悅的叫著她的名字!
樂姍眼睛裡閃著淚花,她幾乎已經確定安寧說的就是事實。
樂逸山見她如此,心中不忍:「姍姍,都是爸爸的錯,怪爸爸無能!」
「哼!」柳芸哼了聲道:「就算讓你去相親又怎樣?養你這麼多年難道你不該報恩嗎?!」
「媽…」樂姍拚命忍著淚,可憐兮兮叫了聲。她不懂為什麼柳芸會對她如此刻薄,從前是,現在還是…
柳芸白了她一眼,眼睛掃向樂怡山:「別叫我!你就算真的為了樂氏嫁去凌家也是應該的,你也別覺得委屈,四少的身體究竟怎麼樣還是個謎,你嫁過去不見得吃虧!我現在擔心的倒是,四少他不要你!」
「好了!你別說了!」樂怡山斥了一句。
柳芸臉上閃出
一抹輕蔑:「你現在裝好人,當初不也是你同意讓樂姍過去的?!樂逸山別把屎盆子都扣在別人頭上,自己倒抹個乾乾淨淨!一定要我說出當年的事你才開心?」
樂怡山氣惱,卻不敢再多言。
樂姍咬著唇,眼淚掉個不停。
柳芸是懶得去哄她的,將手裡拿請帖一下拍在她掌心,語氣也不那麼好了:「這是凌老太太送來的,從明天開始晚上六點我會讓你二姐去接你一起去!」
樂姍看著手裡的請帖,有些不高興道:「我不想去,人家說父親賣女求榮,說我不知廉恥!媽,這些你都無所謂嗎?同樣是女兒,為什麼你可以對二姐那麼好?為什麼你們選擇讓我去,卻沒有捨得讓二姐…」
不待她說完,柳芸便已暴跳的站了起來,語氣有些怒不可抑:「居然敢質問我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沒有你選擇的餘地!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本事,四少看不上你,老太太也不喜歡你,當然要想法子支開你!」
柳芸心裡幾乎已經自作聰明的認定,老太太送來這張請帖就是來悔婚的。只是人家那家庭不好說的太直白,選了這麼個委婉的方式罷了!
樂姍起身,掛著淚的眸子看向樂怡山。
樂怡山被柳芸剛剛那麼一警告,現在也是嚇得不敢吱聲了,他並不希望當年的舊事被重提,那對誰都不好。
柳芸惡聲惡氣道:「希望你聰明點不要讓你父親為難,他這麼多年為了你也算盡心,你難道就不能為他犧牲一下?只是去個宴會而已,有那麼難嗎?!」
樂姍眼裡閃過一抹傷痛,起身拿著那張請帖道:「我回學校去了。」
柳芸沒有絲毫挽留的意思,樂怡山倒是想送,可被她一個眼神制止了。
出了別墅的大門,她便再也控制不住。
昏暗的路燈下,她抱著膝蓋蹲在地上悶聲哭泣。
許是她哭得太忘我,她並沒有發現那時他早已站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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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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