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方才說的話,冷夕玫忽然一愣——
她好像聽說過有一位一直隱居琉山別院的世子——夙榕觴世子……
據說夙榕觴世子喜靜,並且身子骨自小便不大好,御醫說需要送到靈氣充足的地方休養身子,並且每日需服用大量的藥材治療滋補身子。
算算日子,夙榕觴世子也已經在琉山別院休養了十七年之久了。
正是因為常年居住在山中,又常年因病纏身,他的皮膚顯得極其白皙,在細細一瞧也不難發現帶了種病態的蒼白。
冷夕玫想到這才愣愣的回神,她都快忘了,甚至可以說早就完全忘記這位世子的存在了,據說父皇是極其寵愛這位世子的,除了特地封給他世子的封號外,還封給了他尊貴的襄王之號。
一名皇子同時擁有兩重尊貴的身份,自然比一個公主尊貴多了。
「夕玫參見……皇兄……」冷夕玫臉上一時變幻不定,終於在理清了這些關係後,低下頭微福著身子行了個禮。
夙榕觴神色間依舊不曾有半分動容,只略略點點頭:「皇妹不必多禮,只是皇妹的性子該好好收收了。」
他的語氣明明辣麼平常,但這卻讓冷夕玫無端害怕起來,她無故滴了一滴冷汗,手心居然握出了汗:「是,皇妹……遵命……方才、方才冒犯皇兄了……」
「此事到此為止,不必多說。」他淡淡的瞟了眼冷夕玫後便收回目光,彼時兩輛馬車終於掰開來了,夙榕觴轉眼便踏上了車。
冷夕玫在他的視線瞟過來時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那目光令她本能的趕到畏懼,再加上那驚慌的心情……
直到夙榕觴的馬車出了這條街轉過拐角處再也瞧不見半點影子後,冷夕玫才敢抬起頭來,心情一直忐忑著不能平靜……
她是在擔心害怕夙榕觴告狀到父皇那裡去,本來她的公主之位就存在著點微妙的不真實,但她到底是個公主,宮裡的人也不敢輕易的就將她怎麼樣,再怎麼說都是入了族譜的公主了。
但是,若換作是夙榕觴,那整個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她剛才,說了那麼惡毒的話,還收到了夙榕觴的警告……
冷夕玫越想越怕,任由她的奴婢扶著她渾渾噩噩地上了車……
待道路能夠正常行走時,洛傾雨兩人便繼續騎馬向前往五皇子府走了去。
將冷夕妍安頓好,洛傾雨馬不停蹄的便回到了琉山山派。
——————————————邪帝寵妻:特工狂妃一等一————————————————
半個月後——
「愛妃,從了我吧!」
一大早,洛傾雨的房門外又響起了這半個月來她每日幾乎一醒來就能聽到的一句話,都快變成他倆之間的早安語了……
洛傾雨一個翻身下床,快速整理了兩下自己後打開房門,對著門外的某人就是一句吼——
「本姑娘跟你說了多少遍咱倆之間是永遠不可能的本姑娘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本姑娘不喜歡你對你壓根就沒心動的感覺所以別來煩我了ok?你不知道本姑娘天天很忙呢嗎啊?」
——
哈哈哈,「愛妃,從了我吧」這句話到現在才出來,這也是蝸牛湮沒預料到的啦∼那個標題放的太早了呢∼親們是不是都乖乖跳進坑了啊哈哈∼不知不覺蝸牛煙也變成標題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