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皺著眉頭,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痛感,一陣屈辱感再次油然而生。
突然,黑衣男子強忍著下體的痛,伸出左手迅速拿起了掉落在旁的長劍,運足了力氣向著面前的洛傾雨再次刺去。
洛傾雨早就料到了他還會有所動作,見著那長劍襲來,快速撤出手向後躍起撤退,不料黑衣人又強忍著痛苦站起,再次舉起長劍直直向著洛傾雨而來。
這次洛傾雨還是選擇不躲了,依他現在的速度怎敵她的十分之一?雖然他站是站起來了,走路那叫個一瘸一拐啊。
黑衣人也感知到了自己的慫樣,但是一想起自己的男性尊嚴,硬是拖著半殘廢的身子盡力快速向前挪動。
後背是一條點點滴滴彎彎延延的血跡道路。
長劍在月光的照射下也散發出了寒光,洛傾雨看著越來越近的長劍,一個閃身,輕易躲過,緊接著,長腿一踢,長劍應聲落地,洛傾雨舉起匕首,手中快速運作,迅速發挑斷了黑衣人手上的筋骨,緊接著又閃身至另一邊,以著同樣迅速的速度挑斷了黑衣人另一隻手的筋骨!速度之快另黑衣人發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他的雙手,從此廢了。他的武功,從此也廢了。沒了雙手,要來武功有什麼用?
儼然,他現在已是一個廢人了。
洛傾雨看著眼前神情萬分痛苦的男人,不禁輕蔑說道:「我給過你機會了,你現在,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不說,我可以現在就讓你親眼看看你的命根子被狗當眾吞掉的場景!」
男人最在意的是什麼?不正是那最具男性尊嚴的命根子嘛。
聽到這話,黑衣人再也控制不住的顫抖了。
他還真沒見過一個年紀這麼小卻這麼狠心又這麼厲害還這麼強悍的女子!
居然敢說出這麼露骨又狠心的話……越想額頭就越冒汗,抬頭,像看著一個凶狠的獵豹般的眼神看著洛傾雨,顫顫巍巍的答道:「是……是府中的……大……大小姐……」
洛傾雨眉眼一挑:「洛瑩雪?」
「是……」
「得了,那麼,你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你是選擇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動手?」她不想令她惡寒還碰過她的畜牲繼續安穩的活著。
什麼?黑衣人心中再次受到刺激,他本以為,只要他說了,他就會放他一條生路,沒想到,她的心比他想像中更狠。
「你……」想說什麼,卻也說不出。
「不知如何選擇麼?不過,你似乎還有利用價值。」現在已經有一個漢子在此了,可以省去憐兒一個麻煩了。
「憐兒,進來。」
「小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需……?」憐兒聽到叫聲,隨即推開門走進來,但是,在看到屋內發生的一切時,嚇了一大跳,立即跑在洛傾雨面前轉身擋在了她面前,看著眼前光著上身又似乎裸_露著下身的男人,強忍住心中害怕與惡寒的感覺,顫抖卻厲聲地問:「你是誰?竟敢大膽夜闖王府來我家小姐的住處!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