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傾城抬頭,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墨無邪,抬腳度步進房:「墨公子莫拿奴家開玩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
「傾傾,我可沒有開玩笑。」墨無邪關上房門,走進舞傾城。
舞傾城微低著頭冰冷一笑:「墨公子,請用茶。」依舊是冰冷的語調。
「傾傾。」墨無邪伸手接過,卻同時圈住了舞傾城的柔荑,「你不是不懂我的心思。」
舞傾城臉色微變,眸底的神情變得更加冰冷:「墨公子,請尊重下奴家。」手上用力,欲掙脫墨無邪的手。
墨無邪立即加大手上的力道:「傾傾,你為何就是不能答應我?」
舞傾城抿著嘴,不看他也不回答,只用力欲抽出自己的手。
因為,他不知道,這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那是埋藏在她心裡的痛,很深很深的痛。
「傾傾?」墨無邪看著她的動作,不禁無奈苦笑。
舞傾城仍不答,她加大力道,墨無邪隨即也加大力道,不一會兒,舞傾城柔嫩的肌膚出現了紅印。
「傾傾,你這是何苦?」墨無邪心疼的看著舞傾城,突然就這麼將舞傾城攬入了自己的懷裡,緊緊抱著。
他不傻,她心裡有人他也知道。他也知道她很愛很愛那個人。他就是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從認識她那天起,就做了無數的努力,希望能在她心裡佔據一席之地,卻無奈都是徒勞。他亦懂她心底裡的一直隱藏的苦楚,卻不懂她為何讓他做了這麼多努力也不肯開口告訴他。
墨無邪感受著懷裡的小人兒微微顫抖的身子,不禁將雙臂緊了緊。
他是真的很心疼,卻每次問了都是這樣的後果,讓他一直很苦惱。
舞傾城瞌上眼眸,隱去眼底若隱若現的水霧,暫時享受著這一個依靠。隨即睜開雙眸,抬手,用盡全力推開了墨無邪。
將那個人從心裡除名,她真的真的做不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愛的最深,傷的也最深,這是她一輩子也忘不掉的苦痛。
舞傾城凝視著墨無邪的胸前,帶著一絲愧疚不敢跟他對視,語氣冰冷:「墨公子,請你自重。」
墨無邪看著那麼近卻又彷彿那麼遠的舞傾城,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也不想勉強,不想讓她一度傷心,話鋒一轉:「傾傾,我這次前來,是有要事相求。」
要事?舞傾城整頓好情緒:「墨公子請講。」
「你也許會不願意。」墨無邪帶著心疼又懇求的眼神望著舞傾城。
「但講無妨。」舞傾城依舊逃避著他灼亮的目光,坐了下來。
墨無邪也坐:「就是一味非常珍貴的藥材,落雁沙的解藥中的一種,火舞苓。」
「火舞苓?」舞傾城一時震驚,確是珍貴的東西。
「嗯,你知道的,這種東西只有你們絕舞世家才有。」
「可……」這個東西可是她們絕舞世家的祖傳寶物啊,而且每隔十年才開一次花。家族可非常重視寶貴這東西,每次採集到的果子都保存的極好極密,連她這個嫡出的大小姐想去巡查巡查都得經過絕舞世家中各長老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