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輓歌失神許久,幾乎要溺死在男人寵溺的目光中,卻又陡然清醒過來,只覺得自己可笑。
北棠妖看著女子神色的變化,有些失落,卻沒有解釋,埋頭在女子的胸口,企圖以此來發洩自己心中的鈍痛。
感受道胸口處的撕咬,虞輓歌微微蹙起眉頭,竟還是和以前一樣,貫是喜歡咬人。
修長的**在男人的手下漸漸剝落出來,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女子的肌膚因為傷疤而顯得並不如尋常女子般吹彈可破,但卻勝在比例完美,讓人挑不出一點瑕疵。
水晶簾外的燭火被風吹的忽明忽暗,透著水晶珠簾和天青色紗幔投射進的燭光,帶著一種滌蕩後的晶瑩和暖意,將兩人籠罩其中於。
縱然如此,在淡橘色的光暈中依然清晰可見彼此的模樣,縱然是淡漠如斯,虞輓歌在與面前的男子赤誠相對時,依然不受控制的臉頰發燙。
北棠妖儼然已經健壯了不少,早已沒了最初相見時的羸弱,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傷痕,比大多數的女子還要白上幾分,唇紅齒白之中閃爍著一抹妖氣,卻又好像皇冠加身,有著說不出的尊貴。
虞輓歌回過神來,側過頭移開目光,不再看她樁。
男子靈活的舌頭在女子胸口輕輕打著圈,時不時的撕咬一番,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紅紫,宣示著主權。
北棠妖轉過女子的下巴,輕道:「挽挽若你有愛的人,我可以現在離開,後悔還來得及。」
虞輓歌抬眸直視男人那雙眸子,淺淡的琉璃色不知為何染成了紫紅,幽幽的紫紅色光芒,是說不出的詭異。
雖然他的語氣極淡,卻莫名的,讓她從心底升起一抹寒意,垂下眸子,沉聲道:「沒有。」
女子的話音剛落,男子粗暴的吻再次席捲了她的櫻唇,帶著狂風暴雨的雷霆之勢,直逼的她難以喘息。
虞輓歌不知道的是,若她說出一個有字,只怕次日清晨,便會收到所謂愛人的一箱殘肢。
一面撕扯著女子的唇,大手分開女子的雙腿,前戲做足,男子腰身一沉,挺身而入。
虞輓歌悶哼一聲,只覺得一股劇痛彷彿要將自己撕裂了一般,眼角滑落一抹清淚,***之下,眼中儘是自嘲和沉寂,圓潤的指甲在男子背後抓出幾道血痕。
北棠妖的動作輕柔了下來,沒有急著動作,瞧見女子眼底的沉寂,好似恢復成往日的那一汪死水,泛著寒氣,沒有生機,男子頓時惱火不已,無所謂麼?又是無所謂麼!
男子帶著懲罰性的加快動作,虞輓歌不得不摟住他的脖頸,劇烈的撞擊下,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痛楚,雙眼發澀,縱然緊咬著唇瓣,可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還是從女子口中溢出。
男子卻不管不顧,不再去看女子的臉頰,更不再去看那雙漆黑的眸子,仔細探尋著女子身體的每一處,虞輓歌只覺得週身無力,渾身酥軟,唇瓣被咬出血跡,額上也泛出細密的汗珠。
北棠妖雙手環住女子腰身,恨不得將女子揉碎進自己的身體,虞輓歌睜開有些迷離的雙眼,以為終於結束,重重的喘息著。
不想尚未回過神來,男子竟再次撞入,一聲嚶嚀從女子嘴中溢出,在夜色裡格外動聽,蠱惑人心,男子吮,吸著女子香軟上的蓓蕾,極盡挑,逗,惹得虞輓歌輕顫不已,緊咬著唇險些出聲求饒。
天色漸漸泛亮,呈現出一種灰白,男子卻彷彿怎麼索取也不夠,恨不得將女子揉進自己的靈魂。
女子的臉上掛著許多淚痕,一張櫻唇被咬的儘是血跡,側著頭似乎已經昏睡過去。
直到女子昏睡不再發出一點聲響,男子終於停了動作,定定的看了身下的女子許久。
最後顫抖著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女子輕輕抹去那未干的淚珠,在女子的眼眸上輕輕落下一吻,簡單乾淨。
著人打了一桶熱水,幫女子洗了個澡,擦乾髮絲,小心的將女子裹在被中,這才將自己洗漱乾淨。
回到床上,女子已經熟睡過去,長臂一撈,將女子緊緊的攬在自己懷裡,輕道,挽挽,為什麼我分明得到你了,卻變得更加難過
北棠妖單手撐著頭,側著頭貪婪的描摹著女子的輪廓,在她醒來的時候,他不敢看你的眼,他怕她看著他時充滿冷漠,他怕她看著他時滿眼嫌惡所以,他就假裝看不到,如果,心痛的已經無法控制,那就不去看
虞輓歌一直到次日下午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空無一人,撐起身子,發現自己已經已經換上一身青藍色的褻衣。
想要起身下床,卻險些摔倒在地,扶著床沿,瞧見床上的一抹嫣紅,好半晌,才站穩了身形。
只覺得腿間酸痛不已,虛浮的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走出幾步,都踉蹌不已,想起昨夜男人的索求無度,微微蹙起了眉頭。
坐在梳妝台前,只見頸間皆是男子留下的吻痕,解開衣衫,卻發現,無論是鎖骨還是胸前皆是男子留下的深深淺淺的痕跡。
水晶珠簾被掀起,從銅鏡中看去,卻發現北棠妖竟然還沒有離開。
繫好衣襟,站起身來,冷漠的看著面前的男子道:「九殿下為何還在這裡。」
北棠妖觸及到女子眼中的冷漠時,眸子瞬間黯淡了不少,移開眼輕道:「膳食已經準備好了,在外間。」
虞輓歌沒有絲毫鬆動:「九殿下可以離開了,我想挽月宮的奴才會將本宮
宮伺候的很好。」
北棠妖袖中的手緊攥成拳,最後,緩緩鬆開,眸色幽深道:「挽挽,不要逼我。」
虞輓歌神色漠然,沒有說話,只當面前的男子不存在一般,披上一件外衫,經過男子身側,去往了外間,桌上的膳食皆是溫熱的,想來是一直熱著的。
小盛子將眾人攔在門外,自己在裡面伺候著,瞧見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也不敢做聲。
正要為虞輓歌盛上一碗白粥,不想北棠妖已經親自盛好放在了女子面前。小盛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主子的胃一直不是很好,即便是平日用膳,大多也是食用白粥罷了,不想九殿下竟然會記得這麼清楚。
虞輓歌沒有拒絕,草草的用了一些,便轉身回到內間,將人隔絕在門外。
天色漸漸變暗,男子透過水晶珠簾,隱約中看了眼靠坐在床前的女子,轉身走了出去。
夜色中,一身藍紫色星海華服的男子,靜靜的站在華清池旁,華清池水沒有凝結,一直在不斷的流淌,水面上泛著裊裊寒霧,煙波浩渺中有一種空靈。
北棠妖看著翻滾的寒流許久,眼前卻成了她與北棠海相處的一幕幕,那專注的神情刺得他兩眼生疼,彷彿兩把匕首直插進他的眼眸。
想起女子眼中的冷漠,男子緩緩閉上雙眸,微蹙起的眉頭,昭示著男子此刻的隱忍。
「北棠海」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名字,帶著無比寒意,睜開的眸子裡已經蓄滿了殺意。
「蒼鐮,放出消息,四皇子與宮妃有染。」男子淡漠的開口。
暗處的影子很快消失,夜色下,男人在華清池旁站了一夜。
次日一早,宮中偶有幾處開始流傳出四皇子與宮妃有染的消息,聲勢不大,但卻以十分穩定的態勢流傳開來。
虞輓歌剛用過早膳,金鐲便進來通傳道:「主子,遠妃和江妃等人前來探望娘娘。」
「請她們進來吧。」虞輓歌淡淡道,昨日便有不少人來過一次,被小盛子給攔下了,今日若是再不見,少不得會遭來無故的記恨。
遠妃和江妃帶著三四名妃嬪一路走了進來,一面走一面則是四處打探著挽月宮。
「挽妃妹妹,你這挽月宮可真是奢華,比起我那含露宮不知要好上多少?」江妃一身硃砂色長裙,人未至,聲先至。
虞輓歌起身道:「姐姐的含露宮才是宮中人人艷羨的好去處。」
江妃遠妃連帶著幾名妃嬪,紛紛落座,金鐲和銀環早已備好了糕點瓜果。
幾名妃嬪皆是打量著宮內的裝飾,瞧見碧瓦琉璃後,眼中皆是閃過一抹艷羨
「看來陛下真是寵愛極了妹妹,聽聞當初皇后娘娘討要這株落地珊瑚陛下都不忍割愛,如今卻是放在了妹妹這裡。」江妃艷羨道。
虞輓歌神色不變,江妃是趙婉柔的人,在宮中也是個老人了,當年也是風頭無二,後來風頭過去,卻也憑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在北燕帝心裡佔有一席之地,再加上柔妃的關係,平日裡若是有什麼好東西,除去新寵,北燕帝倒是也不會忘了有她一份。
遠妃是皇后的人,比起江妃的靈巧,遠妃要遜色上不少,近來更因為皇后被禁足,地位有些不穩,不過許是運氣好,在前些日子有了身孕,倒是讓北燕帝重新將她記起。
聽聞江妃的話,遠妃的臉色有些難看,因著皇后的落敗,她這大半年的日子也不好過,前幾日從國丈府探了探消息,得知害得皇后的罪魁禍首竟是面前的女子,這著實讓她大驚。
思及自己這大半年的遭遇和國丈府許下的好處,對虞輓歌的恨意便更濃了幾分,開口道:「挽妃妹妹確實是聖眷正濃,不過姐姐怎麼聽聞前日夜裡陛下不到一個時辰便匆匆離去?」
看著眾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虞輓歌笑道:「許是我福薄,正巧那日小日子突至,只好讓陛下掃興而歸。」
遠妃一副憂心不已的模樣,苦口婆心道:「怎麼會這麼巧,妹妹可真是不該,陛下滿心歡喜卻撲了空,怕是會對妹妹心有芥蒂,這宮中日子難過,若是妹妹以後有用得到姐姐的地方,一定要同姐姐開口。」
遠妃的話一出,幾名妃嬪對視一眼,眼中的熱絡明顯冷了不少,只想著挽妃此舉怕是會惹怒陛下,畢竟能夠舉辦封妃大典的妃子少之又少,陛下精心籌備了半月有餘,最後卻是一場空歡喜,只怕會惱怒至極。
虞輓歌也不惱,只是淺笑著應下:「若是有所需要,妹妹一定要同姐姐開口。」
「姐妹一場,何必說這些見外的話,說不定妹妹日後飛黃騰達,姐姐還要靠著妹妹照拂。」江妃笑道。
就在時,北燕帝的聖旨傳來,王公公手舉聖旨昂首進來:「挽妃接旨。」
眾人紛紛跪下,王公公道:「挽妃性溫順,喜寧和,深得朕心,特賞賜羊脂玉鐲一對,瑪瑙手串兩條,碧璽珠鏈一條,南海珍珠百顆,夜明珠十顆,貓眼石兩對,白玉頭面一套欽此~」
聽著王公公的一番話,遠妃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北燕帝的這道聖旨,像是一個大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臉上,讓她一口氣憋在心裡,難以喘息,只恨的牙癢癢,當瞧見那一串串耀目的珠寶,更是沒了紅了眼,吞著一口氣,擠出笑臉佯裝替虞輓歌欣喜著。
北燕帝的聖旨後,眾人寒暄了片刻,才紛紛告退,虞輓歌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對著小盛子沉聲道:「找人盯住遠妃。」
過了幾
日,宮中的流言越來越盛,絲毫沒有平息的意思,宮婢們,太監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著北棠海私通宮妃一事。
不少人紛紛猜測著,北棠海到底是同哪位宮妃私通,更有甚者,甚至給出了具體的時間,地點,細緻到當日北棠海穿了什麼衣服,所見的宮妃是什麼裝扮,越發的逼真起來。
中途北燕帝除了去過兩次挽月宮同虞輓歌下下棋,便再未去過旁的宮殿。
「主子,這宮中最近到處都在盛傳四殿下和宮妃私通之事,有些人甚至還將矛頭指向了您。」小盛子的臉色有些難看。
虞輓歌放下手中的茶盞,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北棠妖,北棠妖,你到底要做什麼?
夕陽西下時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北燕帝駕臨挽月宮。
王公公指揮著宮女們布上膳食,北燕帝搓了搓手,歎氣道:「還是愛妃宮裡舒心。」虞輓歌淺笑道:「只要陛下舒心,臣妾便也就安心了。」
虞輓歌同北燕帝一同用膳,氣氛倒是也融洽,她話本就不多,北燕帝偶爾說上幾句,倒是也不會冷場,別有一份安寧。
此時,尚宮局內
尚宮大人端坐上首,看著下首的宮女們開口道:「這批首飾匣子乃是尚宮局精心打造而成,是年初發放到諸位宮妃手中的賀禮,務必要小心謹慎不能有所差錯。」
「是,尚宮大人。」
眾多宮女們紛紛手捧一隻錦盒,最為精貴的乃是赤金打造,上面刻有繁複的花紋,綴滿五彩的寶石,十分奪目,稍稍遜色一些的則是梨木或者紅木質地,倒也算是上品。
寧素捧著一隻金色的匣子,匆匆同萱草道了別,往挽月宮的方向快步走去,經過一條小道時,身後忽然響起一道聲音:「站住。」
寧素步子一頓,回頭看去,一見是遠妃娘娘,頓時停下步子,躬身不敢抬頭。
遠妃不急不緩的走上前道:「你手中拿的是什麼,在這夜色下竟然這般奪目。」
寧素忙道:「是尚宮局新打造的首飾匣子,奴婢正要送往挽妃娘娘宮中。」
遠妃的手指在匣子上輕撫著,反覆流連,拿在手中,輕打開後,又合上,放了回去道:「可是所有的宮妃都有?」
「是的娘娘,想必娘娘此刻回宮,匣子已經被送到了。」寧素點頭道。
遠妃點點頭:「既然如此,你先去吧。」
寧素鬆了口氣,這才加快步子,急忙向挽月宮走去。
遠妃看著寧素走遠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挽妃?哼我看你能風光到幾時!」
轉過身,瞧見北棠妖從遠處的樹幹後走出,遠妃頓時笑著迎上道:「此次還要多謝九殿下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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