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棗紅黑金絲長袍,白玉虎頭金腰帶,兩道黑眉斜飛入髻,眼窩凹陷,一看便知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虞輓歌和北棠妖走了出去,攔住了去路,跪在汪直面前道:「參見汪公公。」
汪直身前的小太監看了眼汪直的臉色不變,上前一步開口道:「你們是何人?」
北棠妖開口道:「奴才北棠妖,仰慕公公大名已久,今日特來此求見。」
「哦?北棠?」汪直掀了掀眼皮,上下打量了一番北棠妖的裝束,一旁的小太監在他耳旁輕聲說了些什麼,汪直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一抹深意。
「北棠,這可是皇族姓氏,你是皇家的人,怎可給咱家下跪?」汪直神態倨傲,話雖如此,卻絲毫沒有下轎的意思。
「公公位高權重,端是皇室的人又有幾個足以抗衡?若非公公為北燕鞍前馬後,操勞政事,哪裡會有北燕今日的盛世太平,奴才一跪,又有何妨?」北棠妖垂眸恭順道。
汪直笑道:「這天下可是陛下的天下,你這般言辭若是讓陛下聽見,豈不是會要了咱家的命!」
北棠妖微微勾起嘴角,卻字字堅定:「有奴才在,任何人休想動公公一根毫毛,若是有人想要挑戰公公權威,那就先從奴才的屍體上過去。」
「哦?你與咱家非親非故,你為何這般維護咱家,這實在是令咱家百思不得其解啊。」汪直瞇起眼睛道。
北棠妖繼續道:「奴才曾居住廣寒院,倍受其辱,險些喪命,幸得此宮女悉心照料,才有命活到今日,而這名宮女幸得周公公照拂,才能對奴才施以援手,周公公又以您馬首是瞻,所以奴才自然是受了您的恩德才得以苟且偷生,自當為公公鞍前馬後。」
北棠妖的話落,汪直的目光在虞輓歌身上掃過一眼,對著北棠妖道:「如今看來你的身子倒是無礙了,想必這些時日她對你可謂是細心照料。」
「奴才感念她的恩德,但飲水思源,也決計不會忘記公公的大恩。」
「嗯,好一個飲水思源,既然如此,從今往後,你便為咱家效力。而這名宮女確實也是勞苦功勞,咱家也不能過河拆橋,既然如此,就論功行賞,將她賜予康定侯為妾,自此一世榮華,衣食無憂,你認為如何?」汪直幽幽開口道。
康定侯俊美風流,只是年紀卻已不小,四十有餘,位高權重,因為同樣喜好美色,是以慣會討好貪圖美色的北燕帝,深受器重。
只是在這皇城中,卻有一個人人都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康定侯喜好凌辱虐待,每每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被迎娶過門不出兩個月,就被在床上折磨致死,死相淒慘,也因此,在民間流傳著一句話,寧做勾欄之妓,不做康定之妻。
是以,這個看似光鮮亮麗的侯府,卻是所有女人的噩夢。
「嗯?怎麼不說話,難道是對咱家的安排有所不滿?」汪直居高臨下的盯著北棠妖,等待著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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