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似玉以為要得逞的時候,虞輓歌忽然腳一崴,整個人險些摔倒,一個躲閃,卻又穩穩的站在了那裡,總算是有驚無險。
可是似玉卻倒霉了,原本用了不小的力氣要推人,誰知面前一下子就空了,一個趔趄,一下子就摔了出去,正巧驚了四皇子的轎子。
原本穩穩前行的轎子,因為這突然衝出來的宮女,一下子止住,轎子因為不穩,劇烈的搖晃起來。
「大膽!哪來的宮女,竟敢衝撞四皇子的轎子!」四皇子身旁的侍衛呵斥道。
似玉整個人都傻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本該是虞輓歌被推出來的,怎麼一下子變成了自己,額頭上瞬間冒出了冷汗。
「四皇子饒命,四皇子饒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似玉十分驚恐,臉色慘白。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掀開了轎簾,輕掃了一眼面前跪著的女子,毫無感情的開口道:「拖下去杖斃。」
虞輓歌始終恭敬的垂眸站在一旁,甚至不曾抬眼看過似玉一眼。
似玉一下子就傻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瞳孔緊縮,卻突然間好似想起了什麼,轉過頭憤恨的瞪著虞輓歌:「是你!一定是你!」
虞輓歌垂著頭,卻微微抬眸,那種冰冷的眸子正巧同似玉相對,讓似玉一個激靈,便覺得從心底開始發涼,莫名的讓她升起無端的恐懼。
見著似玉發愣,虞輓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涼薄卻顯得血腥。
兩個粗壯的侍衛很快就走了上來,毫不憐惜的拽著她的胳膊便將她拖了下去,似玉一路掙扎著:「四皇子饒命四皇子饒命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知錯了」
不一會,聲音便消散淡淡無影無蹤。
四皇子在放下簾子的同時,掃了眼虞輓歌,沒有開口。
虞輓歌看著離去的轎子,心下發沉,這四皇子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看著手中的衣物,虞輓歌將其送到了王昭儀那。
「這衣裳做的倒是都還不錯,還有兩隻本昭儀所要的珠釵,盡快送來,這要不了幾天,皇后娘娘就要舉辦宴會了。」王昭儀吩咐著。
「奴婢遵旨。」
王昭儀點了點頭,便將虞輓歌打發了回去,回到尚宮局,虞輓歌便將似玉的事情上報。
「啟稟尚宮娘娘,似玉因為衝撞了四皇子的轎攆,被杖斃了。」
尚宮心頭一驚,卻是打量起虞輓歌來,半響後才若無其事的開口道:「似玉在宮中這麼久了,竟然還會犯這等低劣的錯誤,真是不可思議。」
虞輓歌沒說話,尚宮繼續道:「皇后娘娘的珠釵今晚便會做好,明日便由你去送給皇后娘娘吧。」
「奴婢遵旨。」
虞輓歌走後,尚宮眼中露出一抹冷意,既然似玉死了,那麼你也不用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