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吉歐斯聽到後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高興的把寒曲拉起。抱著寒曲的腰,對著寒曲的嘴親了下去。由於剛剛喝過茶,寒曲的嘴裡散發著一股茶香味,更是誘人……
菲吉歐斯還是個純情的人,吻技當然沒有飛影高超。笨拙的伸進舌頭,一些不知道是誰的唾液來不及嚥下,便順著嘴角劃過下巴。寒曲當然也不會放任菲吉歐斯太久,等到自己有些輕喘的時候便動手推了推菲吉歐斯……
並不需要用力的推,因為菲吉歐斯現在還不敢對自己亂來。和飛影不同,菲吉歐斯因為出生環境的影響,自然而然的有一種謹慎和自卑,非常容易滿足。也就是因為菲吉歐斯太過謹慎了,所以就算他擁有和飛影不相上下的天賦。他也成為不了君王……
不出寒曲所料,只是輕輕的推了推菲吉歐斯。菲吉歐斯立刻就離開了寒曲的臉,滿足的看著臉色微紅的寒曲。輕啄了寒曲的紅雲幾下,便放開了寒曲「那麼,我們明天見了……」說完,便只在陽光下留下一道黑影。
看到菲吉歐斯離開後,寒曲輕蔑的掃了一眼只敢在庭院外偷偷觀望的侍衛宮女們。「來人……」氣定神閒的說道。宮女立刻就小跑著進來,寒曲拿過一邊的毛巾把嘴邊的唾液擦乾淨。坐下繼續早餐時間「訣還要多久才能下早朝?」
隨口一問,宮女們卻以為寒曲要怪罪她們,立刻嚇得連手上的東西都掉在地上了。立刻趴下大喊『賤婢該死』……寒曲眉頭一挑,隨之又輕蔑的看著跪在地上一群清秀的宮女說道:「有這樣的能力,竟也會這樣貪生怕死。一口一個『賤婢』聽了就煩,若真是覺得自己該死,那就死遠點,別擾了我的心情……」
「是是是……」宮女們連口答應,退了下去。剛來到門口就被來人直接嚇得腿軟了「君主……」,但是飛影卻連看他們一眼的心情都沒有。「曲,我回……來了」飛影一邊對寒曲說道,但聞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味道。後面的句子也不禁拉長了聲音……
一把拽過侍衛長的衣服,眼神凌厲:「菲吉歐斯那個罪人來過?」
無法與這樣的眼神抗衡,侍衛們都低下了頭:「回君主的話,菲吉歐斯大人是來過……」
「然後呢……」眾人似乎可以看見君主身邊的火焰……
「然後,寒曲將軍就把他趕……跑了……」越說到後面,侍衛長的聲音就越小。因為侍衛長也不知道,用趕跑這個詞是否合適。
「退下吧……」飛影對著侍衛長淡淡的說道。舉步來到寒曲的面前,看著寒曲淡定冷靜吃著早餐的樣子。也不好意思生氣,坐到寒曲對面。旁邊的宮女立刻就給飛影送上了一副碗筷……
在寒曲抬手夾菜的時候,飛影聞到寒曲袖子上的氣味。生氣的把筷子往旁邊一扔,抓住寒曲伸出的手腕。另一隻手把桌上精緻的點心全數掃到了地上,把寒曲拉到面前。
低頭再次確認了寒曲衣服上的氣味,紅色的眸子因為憤怒而更加鮮艷。越過桌子來到寒曲面前「為什麼你身上會有他的氣味!?」
「因為他bao了我……」靜靜的看著飛影說道。『蹦』的一聲,飛影的理智妥妥的斷了。「bao·了·你?」這時寒曲才明白飛影會錯意了,剛想要解釋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被飛影按倒在白玉石的桌子上。臉撞在桌面上,撞的生疼,冰涼的觸感也讓寒曲的神經迅速繃緊……
寒曲轉過頭對飛影說道:「訣,你想幹嘛……」但是飛影的聲音依然沒有絲毫溫度:「幹什麼?都這副摸樣了,你想還能幹嘛?」
「不,不是的。訣,你聽我說……」笑話,寒曲可不想一大早的就被莫名其妙的侵犯,連忙對飛影解釋。聽到寒曲的話,飛影心裡多少也安定了些,正準備停下聽寒曲解釋的時候,卻聞到了寒曲的臉上竟也染上了菲吉歐斯的氣味。不僅十分濃郁,荷爾蒙的氣味也在寒曲身上散了開來……
飛影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伸手去摸寒曲的臉。雖然臉上的紅雲已經消失,但是熱量卻不容易減少,察覺到寒曲微微發燙的臉,飛影真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用力的把寒曲壓在桌子上,一手繞道身前解開扣子。現在寒曲穿著的並不是官袍,(而且官袍也被撕爛了)現在穿的只是十分平常的家常服飾,簡單的白色襯衣只有幾顆扣子。加上天氣炎熱,狼族天生怕熱。所以寒曲也只是把扣子扣到胸口的位置而已……
連官袍都能輕鬆應對的飛影當然不會把這區區三顆扣子放在眼裡,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飛影就把扣子全數解開。下面的手一拉,白皙圓潤的雙肩就暴露在空氣中。
鼻子湊到衣領上一聞,又聞到那股討厭的味道。
飛影在心中這樣想到,越是覺得不能再繼續縱容寒曲了,是出於比一般惡魔更強的佔有慾?還是害怕寒曲離開自己?
在以前,這是一個很好回答的問題。而到了現在,原來清晰明確的答案卻變得越來越模糊。對飛影來說,寒曲就是一面可怕的鏡子。倒影著自己的心,越是靠近他,就越是看不清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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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不是一個好東西,他會暴露出你的弱點。愛則是一個凶器,可以殺人於無影無蹤———————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