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寒曲卻很有骨氣的緊閉著嘴,讓黑魅的舌頭止步於嘴唇的表面。這時,白炫適時的輕舔著寒曲的耳垂。「嗚……」寒曲的嘴不由的微微一張,吐出一個音符。只是嘴巴張開的一瞬間,黑魅如靈蛇般的舌頭就躥了進去……
黑魅的舌頭在寒曲的嘴裡不停的攪動,瘋狂的掠奪著『城池』。汲取著寒曲口中的津液,漸漸的寒曲的反抗變成了順從。任由黑魅挑起自己的舌頭與他的舌頭『共舞』,一絲透明的液體從嘴角溢出。白炫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乾淨後。一路向下,咬住了寒曲的頸側。
寒曲忽然一陣顫抖,接著。黑魅和白炫感覺到了一絲毛絨絨的感覺,原來是寒曲銀色金邊的耳朵和華美蓬鬆的長尾露了出來。黑魅抬起頭,紅棕色的眸子此時看起來是如此的蠱惑。嘴與嘴分離時,還帶出了幾根晶瑩的銀絲……
黑魅支起身,欣賞著身下的人兒:因為接吻而變得嫣紅的薄唇此時已經微微的腫了起來,因為缺氧而變得緋紅的臉。精緻的五官因為臉色的紅潤而變得更加誘人,那雙邪肆的眼睛此時看起來卻是像蒙上了一層水汽。朦朧的樣子顯得人畜無害,卻是更容易的引人犯罪……
黑魅再次俯下身去,含住了寒曲毛絨絨的右耳。溫熱濕潤的感覺讓耳朵癢絲絲的,寒曲的耳朵不自覺的抖了抖。這時,在脖子上『作孽』的白炫似乎又有了新的行動。他開始著手開始去解寒曲的浴袍,浴袍可比襯衣簡單多了。白炫抓住腰繩,輕輕一拉。腰上用於捆綁的繩子就鬆開了……
潔白的身體,細膩的皮膚,精緻的鎖骨,纖細的腰身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兩人面前。但是寒曲卻在這一刻止步了,推開身上的黑魅。坐開來,默默的整理著身上的浴袍。進行著無聲的反抗,這時床上的兩人,面面相覷:反常,太反常了。平時不都應該要鬥一下嘴的嗎……
雖然是反常,但是這並不代表兩人的狼性會因此收斂。白炫湊上來,用頭蹭著寒曲的脖子:「曲,好好的怎麼了?」黑魅也躺在了寒曲的腿上埋怨道:「曲,不帶這樣玩的。把我的火挑起來現在又不管,這算什麼?」寒曲只是穿好浴袍,淡淡的說道:「要是你們敢做到最後,我就不再理你們了……」
這時,白炫忽然大叫起來:「曲不公平,魅都親你了,我還沒親呢。來,麼麼一個。」寒曲看了一眼白炫,果斷轉身撲倒。在白炫還在吃驚的時候,寒曲的嘴已經湊了上去。白炫看見寒曲放大n倍的臉迅速回神,對著寒曲的嘴親了下去……
白炫的吻技沒有黑魅那般嫻熟,卻是帶著一種霸道的感覺。如果說和黑魅接吻的感覺是相互給予的話,那麼……白炫的吻就是單方面的掠奪……
完成了長達五分鐘的唇齒相接後,白炫根據慣性思維的想要更近一步。但是寒曲卻依然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用著有些輕喘的聲音說道:「炫……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於是,白炫只好惺惺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寒曲躺在黑魅和白炫中間的時候,面對著白炫背對著黑魅。腰上搭著黑魅的手,脖子上則搭著白炫的手。可憐的寒曲終於知道,所謂『人體三明治』是什麼感覺了……蓋上鵝絨的被子(初秋已經開始轉涼了……)寒曲淡淡的說道:「根據約定,今天是最後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