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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7為何我覺得傾兒的眼淚也是甜的 文 / 瑭恩

    夏至傾提筆,卻是寫了一份藥方,而後遞給古敏,「去幫我照著這方子將藥抓來,熬好了送來。」

    「小姐,這是什麼方子啊?」古敏有些為難,未經統軍大人允許,她實在不敢私自為夏至傾去抓藥。

    「只是治療心郁氣結的方子,快去。」夏至傾又道,聲音已然有些急了。

    古敏忙應了,轉身去了。她倒也機靈,抓藥之前先把方子給藥房裡的先生看了一遍,待那先生說這確是治療心郁氣結的方子後,方才放心將藥抓了。

    藥房先生一邊看一邊嘖嘖點頭,大讚其方精妙,最後竟抄錄了一份。

    古敏見了,有些驚奇,麻溜抓了藥回去,待熬好了藥,端給夏至傾時,還將這新鮮事告知夏至傾,夏至傾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晚餐,夏至傾用了清淡的稀粥和鹹菜,之後左右無事,夏至傾終是讓古敏扶著到迴廊上坐好,便是為了腹中孩兒,她也不能終日鬱鬱寡歡。

    月亮已經升得很高,夏至傾仰頭望著,想,月宮裡的嫦娥,此刻也是孤寂的吧?

    耶龍億此刻又在做什麼呢?

    腦子裡一現出耶龍億的名字,夏至傾便慌了下,忙改變了下坐姿,對自己說:才不要去想那個一直用甜言蜜語欺騙自己的大騙子。

    就在夏至傾心亂不已的時候,耶龍億卻騎著馬飛奔回來了,他大步跨過台階,拐到迴廊上,見夏至傾坐在欄杆上,忙道:「這一天冷落你了,我帶你去看騎馬大賽吧。」

    古敏聽了,忙笑著看向夏至傾,使勁點了點頭,每年的拜月節騎馬大賽,都角逐的異常激烈,全是一等一的騎馬高手,不僅比速度,還要在馬上完成高難度的動作,還要去追逐獵物,是草原部落最好看的賽事。

    「古敏,扶我回房。」夏至傾卻並不領情,淡淡對古敏道。

    耶龍億見了,也不與她多費口舌,上前霸道地將夏至傾抱起來,看了看她的腳,「還疼嗎?」

    「你放我下來。」夏至傾怒道。

    耶龍億一笑,「休想。」

    耶龍億一向獨斷慣了,何況今晚又多飲了酒,此時週身都是酒氣,更聽不得拒絕的話,抱著夏至傾便往捨正門走去。

    夏至傾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掙扎,耶龍億柔聲道:「別動,仔細你的腳。」

    即便他喝了酒,即便他獨斷霸道,他的心也始終記掛著夏至傾的傷,生怕弄疼了她,連上馬時他的動作都比平素要慢一些,他這些自然而然的呵護疼愛,讓夏至傾的心又是恨又是愛,愛恨糾纏在一起,更令她煎熬不已。

    因顧忌著夏至傾的腳傷,耶龍億將馬速騎的很慢,待去到騎馬賽場時,賽事已經過半了。耶龍億並沒有遵二伯耶龍世祿的意思與烏蘭珠一道參賽,只因記掛著夏至傾,在這特殊的日子裡,他忙了一天,怎麼也要抽出點時間陪著她,免得令她覺得孤寂,獨自胡思亂想。

    耶龍億把馬停在稍遠的坡上,既可以看到整個騎馬賽事,又能遠離喧鬧的人情,這對夏至傾來說,是個體貼的安排。

    偶爾,耶龍億也為夏至傾解釋一下比賽的規則,夏至傾始終不發一言,靜靜看著,馬蹄喧騰的聲音響在耳邊,她甚至還聞到了馬蹄揚起的灰塵的味道,這個奔放熱烈的民族,此時令她覺得陌生又親切。

    越夜越涼,耶龍億用披風將夏至傾整個圍在懷裡,風吹過夏至傾的小臉,感覺涼涼的,但整個身子在耶龍億的體溫依偎下,卻是溫暖無比的。

    「有趣嗎?」見夏至傾沉默不語,耶龍億低頭問道,「待來年你身子好了,我上場比賽給你看,我15歲時便奪過這騎馬大賽的頭籌,我阿爸甚是以我為傲。」

    聽耶龍億憶起往事,夏至傾的心裡便一暖,身子也不由得軟了下來,竟是向耶龍億靠的更緊了點。

    耶龍億感覺到夏至傾的細微變化,也便將她摟的更緊些,「待我們的孩兒長大,不論男女,我都會親自教它騎射,待它13歲之後,便也讓它參加這騎馬大賽,那時你我仍要像今晚這般一同看著。」

    多美好的未來啊!夏至傾聽得居然有些恍惚了。

    「我不會留在你身邊的,若不是我腹中有孩兒,耶龍億,此刻我應該早就死去了吧。」夏至傾終於開口道。

    耶龍億的心一緊,低頭將夏至傾的臉抬起來,扭著眉問:「為何?」

    「為何?」夏至傾冷冷一笑,「我只是不想令自己變得更淒慘,耶龍億,你傷害得我還不夠嗎?」

    「你明明知道我將你視若珍寶,又為何說出這些話?烏蘭珠只是一個交易而已,要我如何說你才會懂?」耶龍億也頗感無奈。

    「我永遠不會懂,為何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要娶別人,我才不要管什麼權謀交易,我只知道你要和別的女子行大婚之禮,我無法接受。」夏至傾氣憤道。

    「漢人男子不也有三妻四妾?何況那烏蘭珠只是一個虛設,我向你發誓,絕不會碰她。」耶龍億也急了。

    聽到耶龍億提到漢人的三妻四妾,便更氣了,「別人的三妻四妾於我何干?我只知我夏至傾的男人只可屬於我一個,若出現第二女子,便是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這話夏至傾曾說過,他們已為此爭吵多次,但依舊毫無結果。

    「傾兒,只消等我兩年,我便能將天狼族統一,到時便讓烏蘭珠去尋她自己的幸福,兩年而已,你便理解我一下不成嗎?」耶龍

    億問道。

    「不,不,不。」夏至傾忍不住揮動小手喊了起來。

    「好好好,我們先不說這個,你別氣了。」耶龍億被夏至傾的剛烈性子嚇壞了,生怕她動了胎氣。

    「我要回捨。」夏至傾冷硬地說道。

    耶龍億歎了口氣,也便依了她,打馬慢慢朝回走去。

    *********

    因了今晚的不愉快,夜裡夏至傾拒絕與耶龍億同榻而眠,但想下床去,越不過耶龍億的封鎖,讓耶龍億離開,他又厚著臉皮不肯離開,氣得夏至傾揮起小拳頭雨點一般砸在耶龍億身上。

    耶龍億也不躲,任她砸著,待她累了,他才上前擁住她,用厚厚的羊毛被將她蓋好,「草原夜裡涼,我怎能放你一人獨睡?」

    夏至傾的眼淚便落了下來,這個男人真是又討厭又無賴,卻又貼心又細緻。

    耶龍億見了,便俯身去吻她的眼淚,「為何我覺得傾兒的眼淚也是甜的?」

    夏至傾不想聽他的輕浮之語,兩隻小手使勁撐著他的胸膛,「離我遠點。」

    「今晚是拜月節,我們應該和美才是。」耶龍億才不管夏至傾說什麼,既然吻上她的小臉,就斷沒有理由放過她清甜的小嘴。

    耶龍億的吻含著酒氣,生生將態度強硬的夏至傾吻到酥軟,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驚慌不已,只好用小手敲著他的肩膀,讓他清醒過來。

    「我不會亂來的,自然是我們的孩兒要緊。」耶龍億在夏至傾耳邊啞聲道。

    話雖如此,他的一雙大手卻一直不安份地在夏至傾身上遊走,她柔軟的乳,她嬌嫩的私處,令他沉迷不已。

    「還要一月半才能同你親熱,傾兒,我快忍不住了。」耶龍億苦笑著道。

    夏至傾此刻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耶龍億撩撥的如火般炙熱,聽了他的話,忙按住耶龍億的大手,「睡吧,睡了便不會胡思亂想。」

    「傾兒,不如用你的嘴幫我……」

    耶龍億附在夏至傾的耳邊低聲說了這句話,夏至傾聽了,簡直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紅著小臉轉過身去,不再理他。

    耶龍億見了只笑笑,也不勉強,將自己蓬勃的*生生忍了回去。

    夏至傾閉上眼睛,對自己覺得失望,她明明是想要跟耶龍億從此劃清界限永不說話的,為何對他的親熱卻毫無抵抗力?

    簡直一頭亂麻,夏至傾暗暗歎息了下,索性不去想了,反正這寒涼的夜裡,靠在耶龍億的懷裡,是最溫暖不過。

    ************

    耶龍億是第二天從軍營練完兵回來,才知道的夏至傾為自己開藥方的事,聽得古敏說的,連藥方的先生都將夏至傾的方子抄了去,不禁微微一笑,對傾兒更是另眼相看了。

    又忽然記起那次為她縫合腳背上的傷口,她曾說過有種草藥可以令人麻醉,當時只擔心著她的傷口,他也沒有細問,此番想起,倒真要好好詢問一番,若真有能令人麻醉的草藥,那以後戰場上受傷的士兵治療起來,不知該少去多少痛苦。

    待進了臥房,夏至傾因有了身孕,越發嗜睡,竟然還未起,耶龍億便也不去吵她,輕輕坐在床邊,查看了傾兒腳部的傷勢,而後將大手放到傾兒的腹部,輕聲道:「孩兒,在阿媽肚裡要乖乖的,莫要令她不適,不然出來打你屁股。」

    夏至傾被耶龍億的話吵醒,嗔怪地看著他,「孩兒還未出生,你倒先惦記著打他屁股了。」

    耶龍億忍不住笑了,「是我不好,光顧著心疼你了。」

    夏至傾便不再理他,輕輕起了身,喚了古敏來扶著她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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