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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我有那麼可憎? 文 / 瑭恩

    藉著月光,夏至傾連油燈也不點,就開始狼吞虎嚥地吃起點心來。

    這點心不知何時送來的,滋味居然不比家中廚娘的味道差,點心旁邊還有一壺清香的茶,用手摸摸,是溫熱的。

    倒是周到的待客之道,夏至傾暗想。

    吃飽後的夏至傾心滿意足地伸伸懶腰,耶龍億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似乎又睡熟了,夏至傾那顆想要逃跑的心又蠢蠢欲動。

    她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還沒挨到門邊,耶龍億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要去哪兒?」

    夏至傾握了握拳頭,「你管我去哪兒,我有自由的。」然後她衝到床邊,「你這人睡覺是睜著眼睛的嗎?」

    「自由?」耶龍億冷笑了下,把夏至傾拉到床上,欺身壓上去,伸手探入她的胸口,「你最好忘了這個詞,從我擄了你那時,你便是我的奴隸了。」

    夏至傾嚇的尖聲叫了起來,雖然這幾晚都和耶龍億睡在一起,但他從來沒有這般不規矩過,所以她想都沒想,抬起手來,只是還沒扇到男人身上,便被他大手攔住,然後衣衫嘩地被撕破。

    夏至傾的掙扎在耶龍億面前全是無用,耶龍億力大無比,將她雙手困住,埋頭吻上她的嘴唇,夏至傾扭頭,耶龍億便吻上她的脖頸,然後順著脖頸吻到胸前,她肌膚白嫩潤滑,又帶著一股少女的香氣,直教耶龍億熱血上身,手下便越發沒有輕重,摸到夏至傾大腿時,夏至傾因為疼痛,慘叫一聲。

    耶龍億停下,下床點了油燈,被夏至傾大腿青紫的顏色駭住,「都這般模樣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呢?」

    耶龍億轉身從床邊的抽屜裡拿出一瓶藥油,在手上搓熱,然後敷到夏至傾的淤血處,說道:「這麼痛還想著逃跑,我有那麼可憎?」

    夏至傾不語,拉過衣服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

    要說耶龍億這個人,他不凶的時候,還是很叫人欣賞的,畢竟如他這般偉岸英俊的人物在中原也實屬少見,她從前以為哥哥生的已經夠好看,後來見了喬家少東主,那也是倜儻的男兒,但跟耶龍億一比,居然都欠缺了那麼一點王者之氣。

    是的,耶龍億很有君臨天下的氣度,他冷峻的時候,不怒而威,自帶一股讓凡人退避三舍的氣場,但這樣一個男人,此時正在為她擦藥油。

    「你叫什麼?」耶龍億聲音柔和地問道。

    「夏至傾。」話一出口,夏至傾便後悔了,她為何要告訴他自己的姓名。

    「傾兒。」耶龍億低聲叫了一句。

    夏至傾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傾兒,是父母對她一貫的稱呼。

    想到父母,想到遙遠的家,想到家人為她失蹤的種種焦慮,夏至傾忍不住落了淚,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她揮拳打在他身上,「你為什麼把我擄來,我要回家。」

    夏至傾的力氣對耶龍億來說絲毫沒有殺傷力,他動也不動,任夏至傾發著狂,直到把藥油擦好,才將她擁在懷裡,「好了,別傷心了,女兒家長大了不都要出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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