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猜不到,那個逃跑的混蛋把所有地方的痕跡都給清理得乾乾淨淨,沒有指紋,沒有件,除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儀器外根本什麼都找不到!」酒吧裡,窩在警局兩天的傅易終於得到休息的時間,特地把闕不歸拉出來訴苦。
「任何地方都沒有?」闕醫生挑了挑眉,從他的表情上他讀到的可不是這種情況。還是說發現了什麼是外人,包括他這個老朋友都不能知道的消息?
傅易嘖嘖了兩聲:「要不怎麼說你們心理醫生很討厭呢,稍微臉上有點東西都能被你們給看在眼裡。」
他嘿笑了兩聲,帶著少許得意:「本來我們都放棄了,就想把儀器運回局裡找個專家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在那之前我突然有了個想法,就叫了個人在門把手下面的地方再查找一下指紋。」
話沒說完,他已經笑地樂不可支:「你知道嗎?那個傢伙把裡面擦得那麼乾淨,連根毛都沒留下,卻在臨走關門的時候把兩枚清晰的指印留在門把手上了。」
「哦?從指紋就能找出他的真實身份嗎?」闕不歸優地端起雞尾酒抿了一口,在燈光下如紅寶石般閃耀著動人光澤的酒液看得傅易嘴角就是一抽。
「我說老闕咱能不能換個顏色的酒喝?最近辦那案子辦的,一見這紅色的液體咱就糝得慌。」反正他現在看什麼都覺得是人血,就連地上一個爛番茄都能成功把他噁心到。
闕不歸沒讓他把話題岔開,笑瞇瞇地看著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你這人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傅易鬱悶地從醫生桌邊的煙盒裡抽了只煙出來:「沒有,庫裡沒有那指紋的紀錄,看來不是曾經犯過案的人。」
「那真是太可惜了。」闕不歸是真的覺得遺憾,原本他還以為能在他這裡得到一些消息,但隨即他想到一個辦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些科研單位也會留下指紋紀錄,你們不能拿來借用一下嗎?」
傅易手裡尚未點著的煙忽地掉在了地上,然後猛地一拍大腿:「哎呀!老闕,你要不是個男人我一定狠狠親你一口!今天先到這,咱們下次再約哈!」話音沒落,人早就跑得沒影了。
闕不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點燃一隻香煙放在唇間,輕輕吸進又幽幽吐出。他對香煙這種東西並不會上癮,之所以經常喜歡叼著只煙純粹是喜歡那種雲煙繚繞的感覺。就像此刻,淡淡的煙朦朧了他的面容,讓周圍的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讓他將所有情緒隱藏得很完美。
「可以坐嗎?」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人坐到了他的身旁。
這種事是經常發生的,基本醫生若是心情好就會隨便聊兩句,順便就當研究人類的行為,但要是沒心情的時候,他會直接將人趕走,好找回他的獨處與安靜。
「這裡的血腥瑪麗不錯,你可以試試。」闕不歸將煙熄滅,表情平淡地看著在自己坐下了人——劉琪,劉大帥哥